但不论是对负伤的汪洋,还是做了一把苦力背人回家的高舜,显然都是收获不小的。
汪洋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趁着高舜做晚饭的档口,单脚蹦着,把自己小房间的东西全部拿到了高舜的屋子里,俨然一副,从此就要在这个屋子里扎根下去的神态。
高舜拿他还真没辙,不过有些事既然已经打破了原先的计划,再拧拧巴巴的也不是他的性格,索性也就由着汪洋了。
而且往长远需求来说,虽然高舜自诩自己有惊人的自控力,但是青春期的躯壳也确实并不那么好控制。
第二件事,既是汪洋的事,也是高舜的事。两人在回来的路上就商定了,要给汪洋找个靠谱的舞蹈班。
也许是见识过艺术街区的那两家舞蹈团队后,两人挑选舞蹈班的眼光无形中提了上去,看了本市多加舞蹈班后,两人都觉得和舞蹈街区的那两家差距实在太大。
尤其是汪洋自己,他可是亲身感受过那两家舞蹈团队编舞排舞和教舞的本事的,个中水平水准,他虽然说不出个二五六来,但感受却是最真切不会骗人的。
高舜与汪洋他们看得多家舞蹈班,在这两个团队面前,根本就是小打小闹,俩人根本看不上,但是两人有心想去的几个,又都是本市颇受推崇的几个知名舞蹈工作室,营业性质大于教学性质。
里面虽然有学员,但是也都是受过十多年舞蹈训练,进团队一来是为了更进一步,二来,也是人舞蹈教室在为自己储备人力资源呢。
而汪洋这样的,虽然说小时候有些功底,但是毕竟隔得时间太久,他们做舞者的可不比其他,只要有灵感就行,身上的硬功夫确实丢不得。
汪洋虽说底子好,柔韧性强,可塑性强,但是连基本物种都分不清,甚至收了他,还得找人给汪洋做教学,一切从拉韧带开始,这人力损耗和回收还不一定能成正比。
毕竟,舞蹈界不像音乐界,音乐界里混得好,出名之后的回报几乎是几百几千倍,但是舞蹈界里混得好,可能也就同行人中会对你竖大拇指,给一份敬重,尊称一声某某老师。
混到最好,也只是获得更多的尊重和认可,基本不可能像歌星或者歌手那样,红透半边天或者成为国民偶像。
所以,对汪洋的这个投资,一般人还真都不愿意做。
一周下来,汪洋不得不重新将视线调回普通的舞蹈班,因为确实如那些人所说,汪洋如果选这条路,要走的路实在太长,最基本的,他现在要把基本功给拾起来。
只是汪洋的上课时间让他不可能选报成人班,只能混在一群七八岁的小屁孩儿里,先从最基础的东西学起。
虽然很丢脸,每每上课,汪洋都恨不得在一群小屁孩儿指指点点的言论里,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但是从报了这个班,汪洋却一次课都没逃过,更是一句怨言也没有。
因为汪洋选定了自己喜欢的东西,高舜也开始为他调整规划,首先缩减和变更的倒不是课业上的东西,而是体能训练上的内容。
从以往的强度体能训练逐项缩减变更为更适合汪洋学舞能用得上的东西,比如协调性,敏捷度,和柔韧性。
而汪洋练了两周时间就感受到了这些训练内容对自己的莫大好处,立即把以往训练的偷懒劲儿给收得干干净净。
就在汪洋咬牙挥汗忍痛拉韧带打基础功的时候,有段时间没联系的袁立忽然给高舜打了个电话。
“高舜,你是不是又招惹了什么人了?”
高舜纳闷,“怎么了?”
袁立在电话那头踟蹰了一下,才将事情说给高舜知道。
原来自国庆假期后,h市忽然冒出一个人在打听高舜的事情。说起来,这个人的来头并不小。他老子是当年第一批下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