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地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估计是要舍得一身剐,誓把美女拉下马!不对,用词错了,好像是拉下胯!
如果是一个女人,真的喜欢上一个男人,这阵势倒也不比男人差,估计是眼瞎耳聋外带判断力严重下降,iq直接逼近幼儿园大班学生的水平!
或许,这也能叫**情,其实爱情大多数的时候,是以情爱和渴望情爱的形式出现!书上说的那什么山盟海誓、海枯石烂那东西呀,只能在书上!
爱情之后就是婚烟,什么叫婚姻,一个“婚”、一个“姻”二字的正解是:因为女人昏了头了,所以才有了婚姻一说!
说谁呢,说了半天!
很简单!
q直线降低的女人,是周毓惠。周毓惠对待感情基本上和景瑞霞做生意是一个水平,怎么说呢?俩白痴!从大连飞回凤城,草草安排了生意上的事,便死乞白脸地拉着景瑞霞,还就去河湾乡的牧场了!除了大连,再有疑问就是那个地方,她要去看看,两年时间,杨伟在哪里到底干了点什么?现在其实她也有点疑问,难不成杨伟还真找了个村姑羁绊住了?
舍得一身剐的男人,当然是小葛律师了,看来,生活目标是得无论如何也得把罗姬整床上!说一千道一万,这才是最终目的。昏了头的女人嘛!或许就是韩雪了,也许,这不是第一次昏头了。在和周毓惠的谈话中,韩雪仅仅是淡淡地提到了自己的那位对象,现在婚姻和她的心境一般,很淡!只是不知道这个很淡的婚姻,是否能免像她期望的那样,延续到白头延续到老!
噢,还忘了一个!这个女人很特殊,喜欢男人。但iq还保持着正常的水平,这就是殊为不易了!
谁呢?当然是老处佟思遥了!
这一个下午时分了,杨伟来缉毒总队已经整整一周了,卜离也不错,慰为神奇的擦画已经结束了!不过最后一个,最难地一个。却是很让总队的人头疼!
佟思遥在无法确定地时候。又把杨伟拉出来了预审室里。杨伟又一次和卜离面对面了。
杨伟更诧异。那幅画就摆在眼前。很现实却又很抽象。画中是一位女人迎风而立。围着围巾。戴着个墨镜。从画里看。应该是个美女。鼻子翘翘地、嘴唇也翘翘地、甚至画着胸前和**也翘翘得。偏偏这脸就是看不清!这幅画给地感觉是一种很朦胧地美。
可惜。侦破最怕地就是若即若离地朦胧和由此带来地不确定性。
“嘿!我说卜离。你怎么整出个这玩意来!”杨伟看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来。奇怪地问。“我就见过一次。这个女人给了我车钥匙。连话都没说就走了。就见过一面。而且在冬天。穿得也厚。就只能记到这个水平了!具体特征还真不好判断!不过她有一个特征我记得很清。在右手手掌地底部靠后小拇指指根部。有一个花形地纹花。纹得是一个像牵牛花茎、就像乐谱里地高音符号一样。很显眼!”卜离坐在对面。很悠然地说到。
“哎耶耶这可算不上什么特征。现在地骚包女人、脚上、脖子上、小肚子上、手上、胳膊上。他娘那儿能画就乱画。忒多了。这要找。把警察叔叔都给累死了!几年前。谁要有纹身。这他娘拽得很。黑社会地标志。现在倒好。除了黑社会地不纹身。谁都纹身!哈”杨伟呲笑着说道。
监控室里。几个预审听杨伟地卜离地对话已经成了习惯。而且两人时而睿智、时而白痴、时而感人、时而雷人地话。已然成了一种享受!这比听郭德纲地相声还过瘾。
佟思遥没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通过监控屏幕看着预审室。刚刚从案情通报会上下子,脑子里还无暇装这些事。毕竟卜离的擦画。已经帮着确定了三个嫌疑人,这次的收获可算不小了。
预审室,这下可把兄弟俩弄得无计可施了,杨伟看着画,喃喃地说道:“身高一米七二到一米七四、腰围不详、胸围也不详,这是大冬天,你小子没治了,看不出来了吧!这没有一个能抓准的特征呀?现在连脸都瞧不清”
杨伟看得不禁抓耳挠腮,还真是有点无计可施了。
“嘶有一个,不知道管用不?”卜离一句出口,仿佛是突然想起什么来。
“说呀!”杨伟瞪着眼。
“那女的,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卜离若有所思地说着。
“啊呸,那个女人地身上没味道,特别是大姨妈来了,冲得很!这能算特征?”杨伟不屑地说了句。
“哥,你别打茬,要是那味,我还至于跟你说吗?”卜离苦着脸,被雷倒了。
“那你说,你说。”杨伟示意道。
“很香很醇很迷人体香不太像。香水,不可能。反正我感觉到了,后来坐到了车里,车里也能闻道那股淡淡的味道,很悠远。但我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其实当时没有多想,当时如果多想想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想得出来。”卜离有点难色地说道。仿佛遇到了最大的一个难题。
杨伟也奇也怪哉了:“哟,你小子天天钻女人堆里,这都难得住你?”“不一样,差别太多,根本不是我见到了任何一种。要说锦绣里的姐们我见得还真不少,但有这种味道的还就真没见过,很奇怪的那种感觉,反正我就是说不上来!”卜离很难为地说道。
“算算,说不上来,算说了,反正这女人包着头包着脸,说上来也白说,警察查人,总不能逮着个女人凑上去闻闻人家身上什么味道吧。有你这个手上的纹花特征应该就够了。”杨伟摆摆手。典型的不想动脑筋地样子。这是最后一个人了,要说卜离干得还真不赖,也累得够呛,足足用了一周的时间才把几个嫌疑人全部画完,不便画完了,而且把每个的行为特征都说了遍。
“哥这几幅画。管用吗?”卜离看看杨伟,征询也似地问了句。
“我那知道。这帮警察,跟防贼似的防着我,那案情啥都不说。靠,他们说我都懒得听。”杨伟大咧咧地一说。
卜离一听这话,有点黯然了。
却不料杨伟话锋一转,又是奇峰突出地一句:“卜离,你别灰心,虽然我不知道。但我猜得出来。”
“猜得出来?”卜离诧异了,惊奇地看着杨伟。
“咂,这很简单嘛!这也是犯罪心理学哈你以为光你会猜呀。我也会!”杨伟坏笑着说道:“你画画这俩天,警察们见了我,个个把我捧着,个个是笑咪咪地一副贼相,跟偷了那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似的,一看就是有眉目了,都偷着乐呢?要是什么都没逮着,肯定是一副哭丧脸的样子我估摸着呀,你提供的消息这么清楚。他们总是逮了几个吧。别说几个,有一个就是立功表现嗳,有希望呀,小子,别哭丧着脸,我现在很看好你啊!”杨伟,表现得很高兴很自信,就是装出来地,也多少感染了卜离。
卜离。听得这话宽心了不少;后台,监控上地预审员和办公室的佟思遥,苦笑着。这事,还真让杨伟猜着了,确实已经确定地三个嫌疑人,差的就是最后这一个女人,信息量实在太弱,根本无法排查。最关键的面部出不来,就基本等于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