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杨伟被损友陈大拿教育了一下午,当得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对这男女之间的事有了更深一个层次的理解,这陈大拿是纵意花丛、身经百战,如同部队的传帮带一般地把自己的经验教给杨伟。杨伟这娃啥不好,就是人实诚,这该听的、不该听地可都听,这对的、错的可都学了,依照杨伟这些年在社会大学的阅历,估计会应对道,师傅呀,原谅徒儿吧,这两女人,一个深慕于心,一个是身不由已,兄弟我,不对应该是徒儿我也是没办法呀,这俩女的长得贼漂亮,等徒儿我娶了老婆、生了娃,这人伦之事告一段落,徒儿再行遁入空门,将我佛佛法扬光大如何!
老和尚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呢?杨伟想不出来了。毕竟师傅已仙逝十多年了,能见到师傅经常是在梦里。故人已逝,想起这如亲如父的师傅,杨伟经常是浠嘘不已
杨伟这从天厦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秋天里的天气山城凤城特别有感觉,典型的早晚凉、中午热,杨伟刚出天厦门就感觉到那冷风像条蛇儿般地直往袖子里、脖子里钻,他忙紧紧了衣服,把领子别起来。刚刚和傅红梅通了个电话,这傅红梅正在锦绣等着他呢,估计是要和他一起去接薛萍回来这事,杨伟动车,缓缓地驶出了天厦。
都说这小别似新婚,这都差不多一个月不见薛萍,这那是小别,纯粹就是大别,这大别之后重聚,难道还要比新婚刺激,杨伟这一路满脑子想得都是跟薛萍一块翻云覆雨的镜头,这薛萍虽结过婚是个二茬,可在杨伟心里却是第一个女人,而且曾经还是女神般地存在,要真说起来还真是忘不了。废话不是,那可是位剥光了的女神,谁忘得了
傅红梅这办公室就是薛萍那办公室对面一个小家里,其实更多时候,薛萍都不在天厦,主要就是傅红梅负责处理一些个事务,什么事务呢,对对账,负责协调几个部门的关系,再就是负责过几家烟、酒、饮料以及锦绣消费品的供货商之间的联系,其实这些事根本不需要这个助理,但杨伟推荐不是,薛萍也没说什么,不过傅红梅来了以后,毕竟是上过几天大学的,这些事务性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薛萍倒也乐得清闲,甚至把自己的一些事情也交给傅红梅去处理。现在这锦绣知道薛萍这女老板的不少,但见过的并不是很多,反倒是傅红梅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杨伟进到傅红梅办公室时候,她正拿着计算器算一个什么账本,看见杨伟敲门进来,傅红梅忙起身,说道:“哥,你来了!”
“啊!啥事,还专门把我叫过来?”杨伟问道,大咧咧地随便就坐在的沙上,翘起二郎腿。
“一会咱们一起相跟着去接老板!”傅红梅找了个一次杯子,倒给杨伟一杯水,说道。
“噢,知道了!这还早着呢?”杨伟应道。
“没多长时候了,我怕你到时候又去跟谁喝多了找不着人了。”傅红梅说道。这杨伟的失踪都是领教过的,一走没准几天都找不到人。
“咦,那能不过也是,昨天就喝太多!”杨伟不好意思的笑笑,端起了水。
“哥我有样东西送给你!”傅红梅笑着说道,把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个报纸包的什么东西走到杨伟面前,递给他。
这杨伟饶有兴致地打开包装,入目的却是一条天蓝色的围巾,噢,一条手工织成的围巾,还有一个小小的包装。
“呀,我从来就不戴这玩艺!”杨伟说道。的确是,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戴过。
“那不行,这是我给你织的。”傅红梅拿起围巾,不管杨伟同意不同意,就帮他围在脖子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道:“咂,看吧,这多好,又暖和、又漂亮!”
对这傅红梅的表现杨伟倒没觉得什么不妥来,两还搁一锅里吃饭呢。戴就戴上吧。却见那个小包装,杨伟打开后,又是一个好东西,一个黄金闪闪的打火机,zippo字样。
“限量版的!漂亮吧!”傅红梅考耀似地说道。
“不就打火机嘛,我知道,这东西还得灌油呢,那有一次性的方便,用了就扔,一块钱一个!”杨伟说道,随便甩了一手,那打火机“砰”地清脆地响了一声,开了盖,杨伟一推齿轮,火机就冒出了红里透蓝的火焰!
“不喜欢呀,不喜欢还给我。”傅红梅说着就要拿,却见杨伟不理会她,直接塞进自己的口袋。
“那怎么说的,送我的还能再要!”杨伟笑着。傅红梅看杨伟收起了东西,也高兴了。不过这杨伟好像反应过来什么,看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就问:“嗨,红梅,你这当不当、正不正,干嘛要好好给我送礼物!”
这杨伟最怕人送礼物献殷勤,平时这帮小保安一献殷勤,他娘铁定有事,不是在外面惹事了就是干什么坏事没擦干净**,杨伟被这帮小子弄得都有点害怕了,这古话叫什么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就见傅红梅满脸笑意,这好像是这么长时候来杨伟第一次看见她笑得这么开心。“哥,那个,有个事我得向你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杨伟一脸不解。
“就上次你让我给你放光盘那事,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搞得那什么姓张的证据,我不该向你火,还说难听话来着”傅红梅这说话同以往一样,娓娓道来。那次倒也确实是她说了几句气话,不过人家一姑娘家家的,这杨伟大晚上去人家家放张民生那**带子,搁谁谁也不会高兴不是。这事傅红梅后来隐隐知道了原委,一直在心里是个疙瘩。
“噢!那事呀,我早忘了!”杨伟恍然大悟,这姑娘这么心细啊,这事都过去这长时候居然还记得。
“那你不生我的气吧!”傅红梅小心翼翼的问道。这眼波流转的看得杨伟一阵心跳,别说记不得,就记得也生不起气来。
“我生过气吗?是你胡思乱想吧。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杨伟说道,这戏份可是十足啊。看那傅红梅多少都有点感动了。
“噢,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呢!”傅红梅笑着说道“哥,这段时间忙吗,怎么常就见不了你!”
“忙呀,这跟我累得”这杨伟一句话大生知已之感,就把这公司组建经营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包括这装修取不到钱、开张招不上人、要债不要回钱,直到说到找了几个鸨姐儿出阵叫骂,直听傅红梅是咯咯直笑,天底下居然还会有这种要债的方式,这事估计也只有杨伟能想出这馊主意来!
两人边说边笑,气氛分外缓和,就听傅红梅突然又提出个问题:“哥,你跟薛姐处着对象呢吧!”
“嗯,刚处上!”杨伟说道。
“薛姐对你好吗?”傅红梅问了个连她自己也奇怪的问题。
“好啊,怎么了?”杨伟回答。
“没什么,薛姐人好、又漂亮、又有钱”傅红梅说话的口气有点怪怪的。
妒嫉!杨伟一下闻到了这话里的酸味,这口气跟陈大拿妒嫉自己比他帅的时候如出一辙!这可咋弄。一阵静默,杨伟的脑子里飞快转过了无数种说法,包括下午从陈大拿那儿取到的经,但好似没有一种说法能缓和目前的尴尬局面。这丫头,难道对哥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