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了,二太太怎么可能对二老爷下咒。”
贾珠听到周瑞家的话,终于惊醒了过来,也朝贾母跪了下来,求情道:“祖母,母亲是冤枉的,她怎么可能下咒害父亲。”贾珠抬起头,怒瞪着清虚观的道长,“道长,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母亲,你受何人指使?”贾珠这句话就别有深意了。
李纨也跪了下来,帮婆婆王夫人求情:“祖母,母亲一向敬重公公,怎么可能下咒去害公公,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王夫人这才回过神来,在贾母面前跪了下来,哭着说道:“母亲,我怎么可能下咒害老爷,一定是这个妖道污蔑我。”说完,怒指着清虚观的道长,厉声道,“道长,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贾母听到他们这么一说,脑子里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也觉得王夫人不可能下咒陷害贾政。想到贾珠的话,贾母看着清虚观的道长的目光带着怀疑。
被质疑的清虚观的道长不慌不乱,神色镇定地捋了捋胡子:“老太君要是有所怀疑,可以查看二太太的鞋子里面有没有头发。”
王夫人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下,眼里充满惊慌。
贾母见清虚观的道长说的这么笃定,心里又怀疑了起来,望着王夫人说:“你跟我进去。”
“母亲,我是冤枉的,您不能相信这个妖道的话。”
“你给我闭嘴。”贾母目光冷冷地看着王夫人,“如果你是清白的,就证明给我看。”
王夫人心里彻底慌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把二太太扶进屋。”贾母对赖大家的吩咐道。
“是。”赖大家的扶起王夫人,感觉到王夫人全身在发抖,就知道这件事情是王夫人做的。
王夫人满脸泪水,委屈可怜地望着贾母:“母亲,您不能……”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贾母看过来的刀子般地锋利眼神,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到全身,吓得不敢再说什么。
贾珠和李纨见王夫人被赖大家的扶进了屋里,两人心里都慌了,都乱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直站在一旁看戏的贾赦,一直拼命忍着,不让自己露出幸灾乐祸地笑容,努力绷紧脸,让自己看起来特别严肃。
赖大家的把王夫人扶进了屋子里,贾母就让她把王夫人的一双鞋脱了下来。
王夫人被扶进屋里那一刻,就像是失了魂一样,面如死灰,任由赖大家的脱她的鞋子,也不出手阻拦。
赖大家的脱下王夫人的鞋子,仔细检查在鞋垫下面找到了头发。
“老太太,二太太的鞋垫下面有头发。”说完,把头发递到贾母面前。
现在证据就在眼前,贾母心里没有任何怀疑和迟疑,气的一张脸铁青,望着王夫人的眼神充满怒火,大骂道:“你这个毒妇!!!!!”说着,抓起桌子上一个茶盏朝王夫人砸了过去。
王夫人的额头被茶盏砸到,顿时鲜血直流,把她一张惨白地脸染成红色。剧烈地疼痛也让她回过神来,她爬到贾母的脚边,朝贾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哭着说道:“母亲,我没有想害老爷,我真的没有想害老爷……”
贾母气的一脚踹开王夫人,一脸愤怒地说:“现在在你的鞋子里面找到头发,你还敢狡辩。”贾母的声音非常冰冷,“王氏,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阴险毒辣,竟然要害死政儿。”
“母亲,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想要害老爷啊。”王夫人哭喊着。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鞋子里面有头发?”贾母忽然拔高声音,愤怒到了极点。
贾母一向和善,很少对府里的人发脾气,她这次真的是气的不轻。站在外面的人听到贾母怒不可止的声音,都吓得跪了下来。
“你不是想害政儿,那你想害谁?”贾母气的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