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就把不久前剛發生的慘案,具體而明確的就地表演一次,由佑巳著名的百面向領銜演出,加上佑麒精闢的旁白與吐槽。
大笑正演變成要挑戰人體負荷極限的狂笑。
等無奈的姊弟兩人正式告一段落,過了許久,才終於平復下來的眾人已經各各都癱在椅子上。
「啊阿……今天我真的是來對了呢!可能有這輩子能排得上前十名的好戲看了。」坐在椅子上的柏木說著。
這時有個人進來通報,告訴在書房內的所有人宴會即將開始,請他們移駕到宴會廳去。
正當所有人高興的談笑一邊走向場地時,殿後的柏木在大家走進大廳之前,悄悄的低下頭對佑巳說到。
「今天的祥子,就拜託妳了。」
有些疑惑的看著說完這句話即快步走到最前方準備帶領大家進宴會廳的柏木前輩,佑巳對於這句溫柔的警告,內心開始有種風雨欲來的預感。
「完全沒有辜負小笠原家的盛名啊……」喃喃的低語道。
一進會場就差點被人群分開的眾人,在柏木的帶領之下默默的退到靠近陽台及落地窗的餐桌,因為無法加入現場達官顯赫的異次元對話,所以大家以參加進香團的心情,正把重心放置於如何有效的參拜各個美食而奮鬥著。
佑巳拿著佑麒交給她的食物,站在角落看著正在台上致詞的小笠原家,不……應該是看著默默站在父母身般的姊姊大人,紅薔薇小笠原祥子。
高挑的身材,超越常人的美貌,精通各個事務,端莊典雅……等,所有在學校所能聽到的讚美之詞今天依舊可以在祥子身上具體呈現。
只不過穿上了平時看不到的黑色禮服,濃纖合度的完美體態在貼身的禮服上完美的展露,脖子上戴了一條一看就知道價值不斐的鑽石項鍊,白色的絲質手套上的手練以及手指上的戒指,襯托出了整個氣質的高貴,其不可侵犯的氣質超越了往常在學校時的小笠原祥子,不……應該說是完全展露出了小笠原祥子真實的姿態。
但是……
「姊姊大人今天怎麼了了?」佑巳無意思的晃了晃手上的玻璃杯,「感覺上很有侵略性,好像當初我們相遇時……不,應該是更為的暴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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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笠原祥子,身為小笠原家的獨生女,她知道在這種由自己家所主辦的場合應該要有身為主人的風範,要親切的對每個人問候自己的人,要得體的對每個向自己釋出善意的客人(姑且不論內心的想法可能完全相反),然後到晚會進行到一半時,要與其他同輩的人,作出如同馬戲團演員般讓人評論的才藝表演。
一直以為這麼多年下來,自己對這些應該習以為常的事已經完全麻痺,不……是從來不曾在意過,直到姊姊大人伸出了雙手。
不知道為什麼,她深深的發覺到今天的自己,心中有無限的焦躁與厭煩,彷彿颱風天即將被暴漲的河水衝破堤防,到底有多少人在這宴會上是真心的對自己微笑呢?
「祥子姊姊……」「小笠原小姐」……
毫無間斷的禮貌性談話,不斷的照著大家的理想微笑,身邊的男男女女來來去去,不停的向小笠原家的千金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和平攻擊,就像是跟汽油彈比起來,雞蛋的殺傷力幾乎等於零,但是破掉後揮之不去的厭惡感即臭味,以及太過容易的隨手可得,反而更加的讓人畏懼。
「佑巳……」祥子把手上的空酒杯放置於侍著的銀托盤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