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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轻夏见状,冲过去扶他,焦急问他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连着三日没怎么睡过,回去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霖点头,同他一道回部落。
整整劳累三天,生产队的驴都不是这么个用法。安轻夏没吃晚饭,简单洗漱完就躺上床睡觉,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下午。
醒来之后吃过点东西,又继续睡,吃吃睡睡,睡睡吃吃,来来回回过了快三天。等第四天早上,他总算是报复性地补完之前缺失的觉,起得比鸡还早,把来做早饭的竹西阿妈和阿水姐都给吓了一跳。
“这些天大家跟着我忙里忙外的,今天一天的饭都交给我,只是得麻烦竹西阿妈和阿水姐给我打个下手。”
竹西阿妈和阿水姐同意,按照他的嘱咐洗菜、切菜、烧水,一时之间,新厨房里热火朝天。
热腾腾的早饭出锅,等在广场里的人们排排坐着开吃。竹西阿妈扫了一圈,问霖怎么不在,是不是还在睡觉。
安西道,“我昨晚上见过他,他出部落了。”
竹西阿妈:“没说去干什么吗?”
“没说,而且我看他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安西耸肩,“霖经常这样大半夜摸黑出去,估计就是跟以前一样,过两天就回来了。”
竹西阿妈回忆一番,发现确实如此,不再多问。安轻夏倒不是这么想,霖的身体状态不稳定,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就麻烦了。
思至此,他咕噜噜喝完手里半碗粥,又拿走还剩大半的葱油饼,跟竹西阿妈他们说一句中午之前会回来做饭,而后风一样地回屋,又风一样地背包出门去。
等他走了没多久,安西偷偷问阿水姐,“首领和霖是不是有什么事藏着没跟我们说啊?”
“首领和祭司之间本来就会有不能告诉我们的事情,告诉你,你又不见得能帮他们解决,对不对?”说着,阿水姐咬下一口饼。
安西撇撇嘴,低头继续喝他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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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没有,土地庙没有,耕地、沙地没有,河边没有。
只剩神谕石那儿了。
安轻夏咬咬嘴唇,拐道往那边走去。
神谕石那儿的大坑之前已经被他埋上,现在只要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破绽的。他绕着附近转了一圈,还是没见到人,不免感到奇怪。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吗?
他记得自己当时赶毕业设计,也是连熬三个大夜,熬完后起码一个多星期都在哼哼唧唧,能躺则躺,不能躺就坐,恨不得三餐都能在床上解决。
反观霖,居然还能在大晚上出来走动,还走到不知道哪里去,一时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正纳闷着,就听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咦了一声,想着可能是霖过来,转身打招呼。
“小,小光?”安轻夏警觉心起,直朝靠近的冷面男人摆手,“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