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闻香也不知温廉拉到了哪里,对他的话先是一头雾水,随即将温廉毫不隐藏的神se加以分析,很快,水杯从柳闻烟手中滑落,杯子碎了,水花四溅,她望着他,艰难地说,“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温廉迟疑的点了点头,光看她的态度也不敢说多。
柳闻烟有些生气,面上更多的是难堪,“是那次喝酒。”
“嗯。”
柳闻烟有些后悔,果然喝酒容易出事,自己把家底子都抖出去了,她也不想在这话题上多扯,“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皱了皱眉头,柳闻烟心思向来沉重,就这一瞬间,好几个想法已经在脑海过了一圈,g涩,“那日之事?”那刚刚他为何扯到别的话题。
温廉脸上出现红晕,“嗯,刚刚在外面说这种事对nv子影响不好。”他有些期待的望着柳闻烟,“嗯,你有什么想法?”
柳闻烟突然感觉自己的嗓子说不出话来,有什么堵住嗓眼,“想法。”
“嗯。”
“自然是没有。”柳闻烟表现的很是无所谓,当温廉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站起身来,打断他的思绪,“麻烦温大人送我出去,时间不早了。”
听言,温廉脸se难看,却还想要试图打破着什么,可惜柳闻烟理都不理他,脑袋一懵,已经将nv子压在身下,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我想对你负责。”
“负责?”她不受控制的喜悦起来,当嘴角快要翘起时,她的语气变得尖锐,态度恶劣,轻蔑的说着,“负责什么,你又没有对我做什么,更何况是我主动的。”
“我就问你一句,你喜不喜欢我。”
一时间空气都要凝结了,柳闻烟仓皇想要挣脱,温廉大手带过,箍着她的腰,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你看,你的身t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排斥我。”
“你调查我?”柳闻烟想不明白,这种被她隐藏起来的事他又怎么会知道。
“你之前说的那些故事,主角虽然不是你,但却是以你的角度。”温廉静静的看向她。
柳闻烟苦涩的笑了笑,“怕是只有你认为是我。”眸中的水光闪闪,曾经自己一度拿开玩笑举他人例子来试探父母,可是他们好像并不在意,还是说没有发生什么实质x影响,对故事中的恶徒也没有那么痛觉。
可是故事中的主角曾试过很多种方法,明知那人三心二意,还是约会了一次,也是那次她知道自己厌恶被触碰,甚至对男nv之间简单的牵手都会恶心。
“是啊,我对你好像不一样呢,甚至……”想要被他指染。
那天柳闻烟和温廉聊了很多,也慢慢敞开了心扉,在离开时,情到深处自然浓,两人唇齿相依,身t相缠,暧昧气息节节上升。
这次谁先动的手,自然不再是柳闻烟,可事却是她弄出来的,都怪温廉坐怀不乱将柳闻烟搂着,身上的浓郁独属于他的气味包裹着柳闻烟,一时心神晃动,身t不自觉的扭动挣扎起来,要她说这家伙的敏感点也太大众的了,不就是唇碰了一下,腿蹭了一下,呼x1就紊乱了。
果然,男人对这方面都是天生的,上次连亲吻都不会,这次都动起手来了,直到她轻y一声,温廉这才回过神来,眉头微蹙,声音带上了一分沙哑,帮柳闻烟整理了衣衫,“我送你回去吧。”
“好。”
柳闻烟低着头,只觉得热得慌,领口不断的冒热气,眉间独有情动才有的柔情。
是夜
柳闻烟打开盒子,拿出来姻缘簿,白底金子那是她与温廉的名字,交心之际就是离别之时,她想,幽都那么大,两人不会再相遇了。
一切都是定数,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争不来。
就如同这次回乡,有些地方,nv子哪有祭祖的道理,她虽然不用跟着去祭祖,但出于礼数,她也得早早起床,洗漱洗漱,换上素服,脸上未施粉黛,看着他们离开。
儿时,还记得柳父的爷爷出丧,明明几房中她是最大的那一个,却因位置不够差点被留下,那时不知怎么就是不开心,贪玩?还是好几房都有人去,就自己家没有?最后那是抹了一脸鼻涕和眼泪才被哄好带去的。
人心都是r0u长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连心都是偏左的,柳闻烟一岁不到就被柳父柳母带到了幽都,十几年间回故土屈指可数,她以为她跟别的同窗一样,除了外公早早离世,她还有外婆,nn爷爷。
她期待过,做梦过,开心过,可接他们来时,这些都成了笑话,那时的自己哪有多少零花钱,买的r0u饼想给他们来吃,可是结果却是转手给了他家三房的孙子。
心也凉了!梦也碎了!
因为一大家子都住在柳父租的地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柳闻烟尽量不出门,直到那年与柳父拌嘴,人家在那劝,柳父的父亲叫打,真的是绝了,你以为他是想要严厉约束孙子孙nv吗,那还真是错了,别告诉自己因为他的孙子们b自己小。
这是柳父的父亲。
那柳父的母亲呢,那真是让柳闻烟大跌眼镜,三个媳妇,受累受苦的都是大儿媳?怎么会呢,受苦那个大儿媳的丈夫也是个不受宠的罢了。
欺负不过柳母时,就装神弄鬼,还鬼上身,先祖上身了那不应该找他后代,没事找没有血缘的外姓做什么,要想被尊重孝顺也得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事儿。
难道这时候就说嫁夫随夫嫁狗随狗,不拿着外姓说事儿了?
估计柳父柳母心里也明明白白的,十几年没有叫过一声爷爷nn,拿柳父的父亲母亲代替,虽气,却也不能教训柳闻烟什么。
大了,他们再次拿出家教说事,可这事儿怎么装,反正她是装不出,她会和二妹保持一线,却又让小妹小弟喊着爷爷nn,这次搬到了幽都城外,才发现人家连你是老大还是老二都没分清,跟一两岁时的小汤圆似的。
从未拥有又何谈失去!
这年爆发了一场大燕有史以来最大的洪涝灾害,南郡汉中接连沦陷,由于水渠整修问题很多地方直接被冲塌。
7月,接连下雨一个月,大燕不得不举行大规模击鼓祭祀仪式,皇帝亲身祈求上天保佑。
“报。”
“洪水横流,泛n于天下;水逆行,泛n于大燕。江水和汉水泛n,八月初汉中、南郡又发大水,冲没6000余户人家,汉江下游暴涨,一万余户人家受灾。”
“报。”
“自春徂夏,雨水连绵,h河暴涨,各处堤坝岌岌不固,沿河郡县皆成巨浸。山周边几省均遭水患,si伤枕藉。”
“报。”
“大多数灾民正往向幽州来。”
“报。”
“幽州地带突发洪水、河水暴涨,幽都危。”
这次水灾简直让人不寒而栗,洪水泛n如织,八月,降水、幽都水溢,流民四千余家。
柳父拿下的那块地地势偏高,洪水漫不上来,b起外面的凄惨,柳园一片祥和,幽都附近的庄稼不像其他地方洪水碾压式冲倒,可连接大雨,也好不了多少。
灾荒之年,物价上涨,一斗米120文,普通百姓家的收入一月最低收入300文,不是不让柳父做好事,是怕他脑袋一热,全部拿了出去。
国难之财不能赚,天灾之利不能赚,贫弱之食不能赚,虽如此,柳闻烟还是劝柳父将四分之三的余粮拿出,卖给官府以往的两倍价。
月前,家中的两三百只j鸭鹅什么的早就送人的送人,卖掉的卖掉,吃掉的吃掉,万一si了,得了病,那就完了,家中留了十几二十只关入屋内。
不过柳闻烟没有想到这次过来交接粮食的会是他,仅仅这一点粮食就派他来,她的心里升起来一丝担忧,此时跑已经来不及了,那强烈的郁气让柳闻烟忍不住偷看身边的男人。
她的目光胶着在男人的眉间,他的五官格外柔和,一双清澈的眸子,如同黑夜里的星星,闪烁着光彩,想是这段时间的日夜c劳,眼底泛着淡淡的乌青,别看他私下和和气气的,可一旦工作起来,面部就会习惯x地严肃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态。
偷看了五次以后,柳闻烟再也忍不住站他旁边,温廉简单的看了眼清单,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她无视透底,看着官兵一袋袋的将粮食搬运到车上,柳闻烟按捺不住了,“你不是少尹,怎么来运押粮食。”
温廉斜她一眼:“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柳闻烟一呛,又过于紧张,想要拉开二人的距离,可天不遂人意,直接给绊倒了,幸亏某人目光虽没有落在她身上,但时刻关注着,他深呼x1尽量按捺内心的不舍,还是放开了她,在扶起她之后,纵然那样美好的触感是他不愿意放手的,可她还没有给自己一个解释。
“少尹,70袋大米,10袋面粉……”
温廉挥了挥手,人走尽后就剩她与他,柳闻烟觉得目前氛围不对,想要跑,此时温润文雅的人却蓦地多出几分郁se,“你没有其他话对我讲。”
“听父亲讲,柳园不远处有个荒废的大园子,当时想要重修啥的,结果被人举报了,若你们缺地方,可以去那。”
温廉冷哼一声,b迫nv子与他对视,“还有呢。”
柳闻烟心慌意乱,快速低头玩弄着手指,“你饿不饿,厨房还留些菜,你要不将就一下。”
此刻早已过了用餐时间,他们从城中赶来,肯定没有用食过。
温廉扳过她身子,他的眼神看似平静,但里面却蕴含着深深的情感,“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真是她说她的,他问他的。
柳闻烟曲着胳膊想要将他推开,男人指尖触及之处越发滚烫,她不敢睁眼。
温廉,一遵纪守礼,待人温和的人,而她,闯进了他的世界,打破了他的认知,他垂下眼帘,捞起她的手,像在把玩一件瓷器,古玉,细细摩挲。
“我不懂,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右手指尖穿过她的发丝,一只手探入nv子的衣襟,当温廉0到上柳闻烟滑腻的皮肤时,她身形一震。
“我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亲密的事,你为何还要拒绝我。”
拜托,满打满算也就两次,不对,加上这次第三次。
温廉带着一丝犹豫,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灼热的呼x1越来越近,两唇相碰,巧舌长入,叩开她的齿贝,身下也没有闲着,用膝盖强行顶开,卡在腿间。
柳闻烟腿肚子忍不住地打颤,被男人撩拨的眼中浸透q1ngyu的se彩,显得娇yanyu滴,非常挠人,心中盘算着如何突围,可是温廉像是能看透自己想法似的,屡次劫下。
拉扯间,他的衣襟大开,露出白皙的x膛,虽不是很结实但也不至于全是软r0u,她清楚地感觉到抵在腰侧的利器,擦碰间,她仿佛落入了水中,浑身sh漉漉的,黏唧唧的。
柳闻烟盯着他俊美的脸,心中千般滋味混到一处,一遇到他,她的意志就极其薄弱。
两者交锋,就算处于弱势,柳闻烟也不放弃,她投入他的x膛,将他摁倒在地上,撕扯着他的官袍,分腿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身子,一缕长发扫在温廉脸上,一荡一荡,痒痒的,嘲讽道:“这官服是莫不是偷工减料了。”
温廉反扑。
缠绵许久,她的香还留在唇齿间,感受到她的yu和求,到底是停了下来,他想将两人的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烛夜,温廉的声线因yuwang而有些沙哑:“起来吧。”
柳闻烟不满的男人怎么停下了动作,那带着q1ngyu水汽的眼睛迷茫看向身上的男人。
温廉眸se加深,“你不是要去厨房。”
柳闻烟有些气恼,怎么能说停就停,羞愤交加之间,狠狠咬上他的肩头,留下了自己牙印。
“嘶~”
“原来烟儿……”
“呸呸,你才yu求不满。”
见他不说话,顺着男人目光看去,又闹了个大脸红,将男人推开,温廉侧躺看着柳闻烟利索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