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才不到半个月。
但每一天,那种心动的感觉仿佛都会加深一些。
所以现在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有着巨大的幸福。
不是受生物本能驱使,而是真正与一个人灵魂相契合的幸福。
宋呦鸣大约也是同样的想法,双臂紧紧环着怀里的人,贴上对方的鼻尖,“我很好奇。”她说。
孙食野:“什么?”
宋呦鸣:“你为什么随身带着那种漫画?我喜欢你那么多年都从来没有想过要看的东西,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那不是我的!”孙食野立刻撇清关系,“那是我妈妈的,不信你自己问她。”
宋呦鸣呛了一下,显然这没法问。
“那换一个问题。”她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在飞机上,孙食野靠在她肩头说的话,现在还像糖一样在她心中融化。
“反正肯定比你喜欢我要晚。”孙食野洋洋自得地说,“我以前可从来没想过我会喜欢你。”
“你很骄傲?”宋呦鸣在某个人的鼻子上咬了一下,而且很用力。
“喂!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做这种事!”孙食野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是狗吗?”
宋呦鸣:“不变成你的物种怎么跟你谈恋爱?”
“烦人。”孙食野很想笑,“你怎么变成一个话唠了?以前你很乖巧正经的。”
宋呦鸣:“我明明记得有人说我一点也不乖,是假正经。”
孙食野:“我发现你这个人真记仇。”
“是啊,”宋呦鸣大方承认,“我还记得有人想跟别人谈恋爱的事。”
孙食野:“那我还记得有人跟别人表白的事呢。”
“那不是表白。”宋呦鸣说,“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喜欢’两个字了?”
“你现在都会狡辩了!坏姐姐。”孙食野在宋呦鸣腰上掐了好几把都不足以泄愤,也礼尚往来,在对方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
咬人她可是专业的。
宋呦鸣:“你小时候还在姐姐肩膀上咬过一口,都流血了,现在那个疤还在呢。”
孙食野:“你乱讲,我可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啪嗒一声,宋呦鸣把床头的小灯打开,肩头的睡衣被她拉开,果然在白皙的皮肤上,有很明显的一个齿印。
“……”
罪魁祸首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我又不是故意的,小孩子懂什么?”孙食野有点心虚地说,“会很疼吗?”
“疼不疼倒是不记得。”宋呦鸣说,“不过要你对我负责这件事倒是不会忘。”
听到“负责”两个字,孙食野双颊竟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