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无可奈何,只得向胡晏驰求助。
胡晏驰也没有什麽别的好办法,开口求钱良钢,签下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合约,这才把钱良钢送走。
万朝昂这次的高烧,每餐都有佣人定时定点送汤送粥,病愈出院后,得知他住院的那段时间师太住的尼姑庵因一场地震半边都塌了,当时他正时不时地高烧着,神智并不清醒,所以电话是屈鸿接了,也是他派的人把庵里的师太们另找了个地方住,并帮她们在重建庵院。
这时王安和张通都跟着老板出外谈判去了,万朝昂想怎麽就好死不死地,这种事就落在了屈鸿身上呢。
万朝昂病好后去了趟山上,见师太红光满面,还能活个四五十年的样子,这才安心地下了山。
回到炽安,想着要怎麽感谢屈鸿才好,但不得其法,只好想日后有机会再报,现在就不那麽刻意了。
总之,以后怎麽报都好,现在这时间,还是保持着距离观察来的好。
万朝昂还是摸不准屈鸿的想法,极致的冷漠和过度的狂热都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过,万朝昂摸不准他的死穴,可不想因为这麽个他摸不准的人再影响工作。
万朝昂好了之后又再次“随侍”在了胡晏驰身边,在万朝昂看过他家师太回来后还要两天的胡晏驰看着万朝昂挺郁闷:“你怎麽比我早这麽多?”
万朝昂听了叹气,“我也不想比你早,老板回来后,我还得等着被他召唤谈心,这几天都在做心理准备,好了比没好强多少。”
“你又装可怜,”胡晏驰摇头,“要不得。”
“你不帮我谁帮我?”万朝昂真诚地看着胡晏驰,“我都卖身给你了。”
“我帮你很多次了,”胡晏驰叫苦不迭,“这次再帮,我哥肯定也要收拾我了。”
他都没跟万朝昂说这次让人出去谈生意,他都答应了他哥些什麽事!
要是不好启齿,胡晏驰都想让万朝昂明白他如今天的处境有多“艰难”。
“他又不会对你下死手,对我才会。”万朝昂记得上次被罚时,他就被派去一个鸟都不想拉屎的地方做了近一个月的临时总监,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臭的,那时他泡了近一个月的澡才把那种如影随行的臭味给泡走。
“对我也会,”胡晏驰朝他叹息,“我哥说了,再犯错,就不许我出门看我姑妈们了……”
“怎麽管小孩一样地管你?”万朝昂不以为然。
“要不然你还想让他怎麽样?”比万朝昂清醒多了的胡晏驰瞄他一眼。
万朝昂听了,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地道:“你这是嫁了个老公还是嫁了个老爸啊?”
胡晏驰听了笑,还眨眼说:“还是个严厉的后爸,我亲爸可好多了,他可从不拿什麽事情威胁我。”
“你这不一直逆来顺受嘛,任他为所欲为。”万朝昂也瞄胡晏驰,指望胡晏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