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枪手在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便举枪对着我射击了过来。
我甚至连敷衍地找个遮掩物躲避的姿态都没做过,就大大咧咧地站在门边,在手枪子弹之中扬起了弓,然后非常镇定对着他一箭射了过去。
我算了算,他一共对着我射击了五枪,但由于黑暗的视线作用以及他本身的枪法太差,当我一箭射穿了他咽喉的时候,我连皮毛都没掉下一根。
在这个枪手死了之后,我便收起了弓。
然后提着匕首就对着正趴在栏杆边朝着我这边架着狙击枪的那个狙击手冲了过去。
对付一个狙击手该用什么办法?
最佳的当然是s形跑法了,不过鉴于这家伙连枪都还没架好,自然就更加节省了我的精力,就在我堪堪冲到他面前的时候,这家伙才手忙脚乱地那枪对准了我。我心中冷笑了一声,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作出这种挣扎又有什么用?我只要在下一个瞬间稍微避开一点,他就又得重新找寻角度了。
而就在这时,我的左眼眼角忽然捕捉到有什么东西闪现了眼下,在我反应过来时候,左臂已经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我来不及思考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有更为危险的事情,就在我眼瞳的倒影之中,那个狙击手已经在惊慌失措之中,扣动了扳机。
令人寒毛咋竖的极端危险感充斥着全身,我想都不想地就往旁边狼狈地一躲。要说手枪子弹我还敢用身体硬接的话,那么从狙击枪中射出的这颗子弹,就算是再给我十颗胆子,我都不敢触碰。
这货绝对是擦着就伤,碰着就死,就算是王强,想要正面硬接,我想都够他小子喝一壶的。
躲过了这连招双重杀之后,我才有空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我的目光落在左臂上时,我顿时就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了,赵亚龙那些家伙的箭术还真是准得可怕啊,我才一出现就挂了彩,虽然箭头才扎进手臂小半分,但好歹也算是他们厉害,难怪他们能够在我上来之前,就射掉了三人。
我拔下箭头,暗叹自己的倒霉。
我当然不会以为他们是故意的,虽然说天上明月当空,但是想要在这点光线下分辨是不是自己人,我想还是不会那么容易的。
而一枪无功之后,狙击手甚至都不带犹豫的,迅速地又把枪口对准了我。
我原本是想这家伙既然害死了我们车队三个人,并且还不断放枪吸引来活尸,那么我就活捉了他,并且把她丢入活尸群中,也让他体会一下什么是绝望,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尽管这家伙做得确实比较过分,但是要是我也对他过分一点,那么我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感受着被友军误伤伤口上传来的疼痛感,我也心情不爽地不想和他玩下去了,我手中的匕首往他们那么一挥,在他扣下扳机之前,就从他的眼睛深深地扎入了他的脑袋,死的不能再死了。
结果了最后一个敌人,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我站起来,对着对面大声喊道:“赵老大,你们别在射箭了,狙击手已经被我干掉了!”
结果我话音一落,对面又是一箭射了过来,在我的有心防御之下,我只是一歪脑袋,就把它让了过去。
我一晕,有点弄不明白对面到底是不是自己人了,我这都表明身份了,怎么他们还要对着我攻击呢?
“住手,都别射了。”这时一个沉静的声音在两栋大楼之间响了起来,“对面是杜远吧?赵老大受伤了,那个狙击手已经死了吗?”
这个声音我并不陌生,那独特的声线绝对是齐彬无疑,看来刚才的那一箭又是某些队员的意外行为了。
我不禁庆幸站在这里的是我,要是换了周坤上来,恐怕就算是强行解决掉铁门旁边的敌人,结果也不是被狙击手干掉就是被队友误杀吧。
不过赵老大受伤了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要说本事,赵老大绝对是各方面都远不及我,但是对于这个车队而言,他的重要性仍是绝对无可取代的。
“死得不能再死了。”我瞥了一眼脚边一动不动的狙击手尸体,再次肯定地说道,顿了一下,又关切地问道:“赵老大是怎么受伤的?严重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