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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T交/磨騒茓流尿/扇B打P股/和爸爸共眠被浇精(1 / 1)

白金丝绸纱帘随夜风撩动着深绿的兰花细叶,支立的相框在墙面印出淡影,被男人翻扣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沾着奶渍的玻璃杯。

纪澧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垂眸望着在他床上睡熟的小养子,神情莫辩。

想要一个人快速地陷入沉睡,方法数不胜数,下流的,温和的,可以做到不知不觉,无色无味。纪澧毫不怀疑,这个全身心信赖他依附他的小养子,哪怕自己端给他的是一杯剧毒的砒霜,他也会乖乖地喝下,还要仰着脸说谢谢爸爸,更何况只是睡前牛奶。

纪小允睡得很沉,接近昏迷。

这家伙永远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连天真都透出几分笨拙的风骚,剖开赤裸的肉体只剩下难以形容的憨坏可爱,坏就坏在他亲手养大的小宝宝都无需招手,就有一只凶恶的舔狗来争抢掠夺,让他不得不与之分食。

纪澧喉结微动,眸色幽暗了几分。

小养子柔软韧白的腰肢清晰地袒露在灯光底下,被养父剥光,被男人抚摸。他腰侧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红青紫的指印,欲痕斑驳而深,显得无比碍眼,那两条凹陷的漂亮腹线暧昧延伸至下腹湮没,可以毫无遮掩地窥见腹股沟前微鼓的肚肉,就连这处脆弱的嫩肉,这样一个怕疼爱哭的娇气包,居然也肯纵容疯狗啃咬出深深的齿印。

小允被咬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吧,眼睛都哭肿了,还不舍得狠狠地扇那条疯狗几巴掌。

就这么喜欢晏利吗?

不是说只爱爸爸吗。

纪澧神色淡淡,将药片含进口中,舌尖抵磨出一丝苦涩的滋味,那强压下的妒意在心底化成黏稠的欲,愈是克制愈是孟浪,翻涌而至地摧毁了层层砌高的防线,理智濒临失控。

小允乖乖地睡觉,就不能再用甜言蜜语来欺骗爸爸,更不会喊出别人的名字了。

纪澧心理扭曲地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深眠的纪小允,目光从少年殷红的唇漫过颈部,锁骨,停留在胸口两点肿挺的粉嫩乳尖上,原本小而软的两团骚奶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想来又是挨了舔挨了咬,被吸得奶头都肿大不止一圈,像个喂奶的小妈妈。

一个养不乖,瞒着爸爸,向野男人张开腿的骚宝宝。

亲手养了他十几年,看他掉一滴眼泪都心疼,无底线的纵容宠溺,结果他转头就黏在别的男人身上,白天左一句晏利右一句晏利,夜里让晏利那小贱人操得腿肚子都打颤了,才又沾上一身骚味找到爸爸,说自己想抱着爸爸睡觉,最喜欢爸爸。

欠操。

纪澧呼吸渐沉,镇定药物在口腔化开却激生出更疯狂的欲念,操么,小家伙不耐操,再把硬鸡巴塞进这薄薄的肚皮里就该操坏了捅穿了干烂了。晏利可以不是人,他不能。

他不能听小允哭,会疯,想杀了晏利。

男人神情冰冷,攥着药板一粒一粒地往唇间挤,手背暴起青色的筋脉,那总是用来签署各种文件的手指握住炙热粗硕的物什,用指腹狠狠捋过狰狞可怖的肉筋,尺寸惊人的性器腾地涨大粗硬,马眼翕张着吐露腺液,彰显出几分与冷峻姿态极不符的粗暴凶状。

纪小允睡得安稳,软嫩的脸颊压出淡淡红印,眼皮被泪水浸得有些泛红浮肿。

一副被继父操透了的骚样。

小养子唇角磨红,嘴巴肿,奶子肿,不用看也知道下边那口骚逼饱受蹂躏肏弄,色泽烂红,红肿屄唇裹着合不拢的流水穴口,发育不全的稚嫩宫腔就快要被男人干烂,往里面灌满臭精液,到时候这家伙只会捧着大肚子哭,不知道怀了谁的种。

怀谁的无所谓,他都养,敢姓晏就掐死。

纪澧目光沉颤,清冷俊美的面容蒙上一层阴翳,下腹发硬发胀的欲望愈加翻涌炙热。

男人的神情忽而变得晦涩不清,颈侧青筋微暴,凸起喉结在滚动间咽下药粒,下一瞬纪澧单膝在床边半压出凹陷,用左手掌心笼覆着纪小允的下颌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嘴。

顷刻间,那空空如也的药板强行横贯在少年口中,让他可怜地叼含着男人克制过的证据挨受亵玩,他细嫩温热的双手被养父攥起紧紧包住硕烫的炙硬肉棒,掌心沾满了淫水。

纪小允睡得晕晕沉沉,全身酸痛虚软,只感受到双手触碰着极热的硬物,那箍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极重极强势,让人想躲都躲不开,只得被凶悍地操弄着双手,让他细白的指节微微痉挛,手掌变得又湿又黏又热。

“唔……”

硕大肉棒几乎要将纪小允的手心烫坏,性器马眼渗出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滴淌,手指都被养父蹭得胀软无力,掌心冒出细汗,指尖惹人垂怜地抽搐着,腕骨抖得厉害。

抖什么,操断了就断了,以后爸爸亲手喂宝宝吃饭。

纪澧沉沉喘出一口气,他眼皮微垂,灯光落在男人贲张性感的腹肌下,小养子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根本就裹不住粗硕硬烫的性器,细腻皮肉被磨得通红发烫,指缝间浸满了腥淡液体,手指湿乎乎的模样看得他腰腹紧绷,薄肌泛起迷人色泽,眸底欲色浓得晕不开。

想操,想在小允清醒的时候,操得他只会叫爸爸。

纪澧从纪小允的手腕一路抚摸到肋骨,将他搂着翻了个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掐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向上提起,那单薄的一片药板就滑落在小养子的脸侧,克制失效。纪小允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他昏睡着,浑然不知在爸爸床上发生的一切。

“宝宝怎么这么骚。”

纪澧用两指撬开纪小允的唇齿,指尖玩弄着他湿软的舌尖,又抽出轻轻地揉摁过他颈间小巧凸起的喉结,引得趴在枕头里的小养子闷喘一声,糊糊涂涂晃着粉嫩嫩的奶尖直往他手上送,奶子长得小,胆子倒很肥。这算什么,要他夸晏利调教有方吗,把小孩教得又呆又笨还学会摇着屁股向男人讨鸡巴吃。

逐渐失控的情欲强势地侵袭而上,高涨的欲火浓浓烧进胸腔,纪澧能感受到下身勃怒胀硬的巨物叫嚣着想要释放,想要狠狠地捅开眼前这处窄致柔嫩的肉穴,埋进这具柔软的身体里肆意操干,却不能真的这样做,连喉腔都涌上燥热的苦涩,药沫翻涌。

纪澧闭了闭眼,他抬手狠狠地扇小养子的屁股一巴掌,肆意将那肥软的肉臀揉捏出色情的形状,又抽了一巴掌:“……笨死了,喂你什么都吃。”

“唔……”

小养子无意识地呜咽几声,下身半勃秀气的性器流出水,耷拉在大腿内侧,臀尖高翘的姿势让他彻底露出下面湿软泥泞的阴穴,只能任由养父拨开那两瓣腴软柔弹的阴唇,藏在肉缝里的骚肿阴蒂颤巍巍地滴下淫珠,逼穴倏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溅出湿滑淫水!

“啊……嗯啊……”

神识朦胧得难以捕捉,纪小允又快要喘不上气,似乎有人捂住他的嘴,极不温柔地压下他的腰,用滚烫的硬东西抵开他的臀缝,凶狠地塞进紧紧闭拢的双腿间用力摩擦,粗大肉棒从阴屄湿哒哒的穴口动作粗暴地顶磨过腻红屄唇,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碾肏过肿大的骚阴蒂,带来一阵强烈可怕的性快感!

他难捱地挣动了一下身体,腰胯就被养父拽着往后重重一压,滚烫肉刃肏弄开阴唇,浅浅地磨着骚穴口,青筋暴凸的阴茎像是要残暴地肏进肉穴,在肉缝外快速而凶恶的抽插!

纪澧抬手覆盖住纪小允腰上那些刺目的欲痕,挺身狠狠地操进那双腿柔软的间隙里,巴掌抽落在少年臀尖上晕开欲红,让人将双腿并得更紧,夹住肆虐侵犯进出的大肉棒。

“啊……啊……唔呃……”

纪小允伏趴在床上不省人事,被男人顶得肩膀发颤,那发狠捅进他大腿内侧的狰狞肉刃又热又硬,体温烫得他想要奋力地挣开,想要叫出声,却连睁开眼的微弱力气都没有,喉咙里转着闷闷的喘息,只能够轻而迷糊地蜷缩起指尖,腿间软肉磨得生疼发胀。

他张了张唇,无法抑制地低低呻吟,在昏沉里还是弱声叫:“爸爸,爸爸……”

“宝宝乖。”

脆弱引起更难以克制的恶欲和爱意,纪澧仍会安慰他,可他的手指从纪小允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小养子的身体随着顶肏频率而耸动,男人眼角绯红,用力掌控住纪小允的腰胯,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少年细韧柔软的腰失力低塌,肥嫩饱满的臀尖晃荡出淫浪肉波,他似乎更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湿软的穴缝被粗长性器自身后抵住,肉柱顶肏得不堪折磨的小阴唇胀痛无比,硕大龟头狠狠地磨过肿嫩屄口顶到脆弱的会阴,纪澧挺动着青筋勃怒的性器,紧实柔软的穴口浅浅地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激烈汹涌地冲击到他身体各处,带来无法言喻的舒慰感,也让男人心底疯狂地渴求更多,根本就不知餍足!

“唔……嗯呃……”

纪小允深深趴伏在床上,腰身像是快要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养父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通红一片,他的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将乳尖在枕头上磨得发红,随着性兴奋而激挺起来。

身后的男人每顶一下,纪小允就向前挪动一分,被纪澧强势凶狠地顶到床头又紧紧压回身下,呜咽声变得破碎。他双腿发软地向身体两侧分开,整个人都随着身后迅猛的操干而晃动,额头的细汗缓慢滴落下来,连指关节都泛起红泽,在布褶里压下深刻的痕迹!

每一下顶撞都没入狂风暴雨之中,小养子终于趴不稳地向下跌,又被养父捞起腰腹,桎梏住身体操着双腿,白嫩嫩的臀尖上满是清晰鲜红的巴掌印,纪小允晕得醒不过来,口中不时发出颤抖的低喘,迷迷糊糊叫:“疼……爸爸……”

“宝宝想要轻一点吗?”

没有想或者不想,纪小允已经完全失去自控意识,由着男人操控摆弄。纪澧就着肏插臀腿的姿势将人摁在身下,俯身在纪小允的颈后上落下一个吻,猛地拉起他的腰胯,用力顶开双膝,手心牢牢掐握着他的腰,愈深愈重地顶操,指腹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掐痕。

深埋双腿间的阴茎越来越凶地抽插,过电般的强烈刺激由腿心间传至大脑,纪小允忍不住合拢双腿,肉臀忽然夹紧了粗长的性器,那接近窒息接近紧致的快感勾弄着男人强烈的掠夺欲望,让他挺身操干得愈发凶狠,肉体相撞的啪啪淫水声不绝于耳!

纪澧扬手抽红小养子撅高的屁股,啪地一声,那柔软臀肉就红了大片,又被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用力抓揉,玩弄得发烫肿胀。

“啊……”纪小允浑身汗湿,晕晕迷迷地出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卸成了无数块,简直酸痛难当,虚软不已,“呜呜……”

纪小允的喘息声越来越难受,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肆意顶肏的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敏感阴蒂淫肉,汹涌的快感足以将人击溃,下腹饱胀酸麻的感觉愈来愈明显,小尿孔再次饱受刺激,逼得他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数不清多少次迅猛地狠操深顶,阴穴所遭受的剧烈冲击让纪小允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和淫逼穴口都流出一滴一滴的甜腻欲液!

“呃——”

随着身后一记狠肏,浓白精液溅射在纪小允红通通一片的臀尖上,覆满一缩一缩的烂红穴口,也让他在昏睡中,下身失控般断断续续溢出的热流,淫水尿液淋湿了他的大腿,在如热浪般激荡的交淫里,小养子被迫承受着巨大快感,可怜地尿了爸爸满床!

纪小允跌落在软枕里,脸色潮红。

纪澧掰揉开那道湿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面软烂淫色的肉壁变得肥嘟嘟,红通通,过满过多的淫汁要将淫穴灌满似的水光淋漓,贪婪的肉穴刚经历过可怖的高潮却仍不知满足地收缩痉挛,手指一插进去搅弄,就谄媚地绞缠上来,穴道里面泡满了精水淫汁,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散着淫乱气息。

“——骚逼。”

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要爸爸弄出来。

纪澧俯下身,伸手扳过纪小允的脸,舌头强硬地抵开他的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连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欲色,才用手指碾着那处牙印揉红,覆盖下新的标记。

“我养的。”

纪澧低语,他拍了拍都被玩成这样了还不当成一回事的笨蛋脑袋,用手指捏得纪小允脸颊微鼓,一字一顿:“天天尿床的骚宝宝。”

他将药板扔进垃圾桶,抱着人进了浴室。

已近半夜。

过度的镇定药量压得头痛,纪澧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拧开盖转过身,预料之中对上晏利阴恻恻的目光。

这个明显看纪澧很不顺眼的家伙抽走他手里的冰水,将一杯温盐水塞过去,活像个怨念很重的恶鬼:“去子药。”

纪澧懒得理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绕开障碍物就要往楼上走。

“纪澧。”

晏利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厉声开口:“你再给小允喂那种药,我会让你也试试想醒都醒不过来是什么滋味。”

纪澧顿了顿,目光俯视而下。

“与其威胁我——”

他冷笑:“你不如想想自己明天怎么把人哄好。”

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缓慢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跟你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第二天他还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你一个人在四米宽的大床上醒来,撅着屁股爬出房间,可怜见的,叉着腿哆哆嗦嗦下楼梯。

晏利都不想说你偏心偏到西海岸,你还要这么大声的责怪他。

晏利快要气死了。

“晏利,你看起来好像快哭了喔,难道真的是我……是我冤枉你了?”

“你……”纪小允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往背后藏起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爪子,凑过脸看晏利画的小猪头,生硬地转移话题“——好可爱,晏利,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少来这招,我什么都不会,我是蠢蛋。

晏利张口咬掉半边猪头图案,端着盘子挪到了一边,看也不看他。

果然男人都是会越宠越娇气的,更何况是晏利这样长得好看的男人。随便一点小打击都能让他碎掉,根本就讲不得,凶不得,也骂不得,打不得。只是一晚上没有抱着他睡,他就会闹脾气,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他是在用真心偷情,可不只是贪图美色。

纪小允望向男人挺括高大的背影,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晏利,我……是不是我不跟你睡,你就不疼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晏利已听不回。

“晏利,晏利你理理我嘛……”

纪小允多么老实巴交。他伸手从背后抱住晏利,抱得很紧,心跳从肋骨间闯进另一个人的胸腔里,放轻声音哄着男人:“晏利,刚才是我错怪你啦。我以后都不会凶你了,也不会再打你。旁边这块小蛋糕是你为我做的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特别好。”

晏利给点台阶就摔,摔得心尖麻了一片。

他绷着脸想,嗯,我特别好,所以你就让我偷情不转正,当无名无分的三,蒙受无缘无故的冤枉,我活该的。

纪小允又说:“虽然我们现在只是偷情关系,但我一定是真心待你的,晏利。”

晏利从台阶上爬起来,心死了。

——为什么晏利还是气鼓鼓的样子,难道是他想错了?

“其实……”

纪小允双腿分开坐在晏利身上,捧着男人的脸,亲亲嘴,摸摸喉结。他很忧伤地想到自己是个可恨的小三,破坏了继父和爸爸之间的感情,面有惭色:“其实,如果你想要跟爸爸一起睡觉,也可以跟我说的,我不是那种小心眼乱嫉妒的人……”他磨蹭了一下,吞吞吐吐继续说道:“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太凶,在床上要对爸爸好一点喔。”

晏利想创死这个世界。

他幽幽地盯着纪小允:“我很凶?”

纪小允挪了挪肿痛的屁股,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凶,不凶。”

晏利不凶,晏利很疼他,晏利让他边吃甜甜的小蛋糕,边摇着小肿逼挨操,摇得慢了还会赏巴掌,让他丰盈的臀肉上布满红通通的巴掌印,骚穴淫水流得一塌糊涂。

“这才一晚上,宝贝就把我教的东西全忘了,怎么办呢?”

“呜……”纪小允有苦说不出,嘴里满是甜腻的奶油香,他不禁吞咽着口水,主动向上抬了抬屁股,两瓣丰腴肥软的肉臀轻颤,从骚穴里流出的淫水浇灌在肉筋勃怒的性器上,似乎勾起男人更为强烈难忍的情欲,“没、我没有忘掉,我记得的……”

“那怎么连逼都不会夹了?嗯?”

晏利用巴掌揉开那瓣通红的臀肉,露出下边插着阴茎的肿烫穴口,掌心在小穴下摸到一手湿滑黏糊的欲水,叽咕叽咕地摩擦成淫沫。

这口嫩屄早晚被男人操得合不拢。

他碰了碰纪小允的耳垂,手指滑到臀尖画圈:“因为偷情一点也不好,天天要挨操,宝贝的小骚逼都快被继父操松了,是不是?”

“呜,没有,晏利……我不、不松,骚逼不松的,我会好好夹的,别打,呜呜……”

纪小允耳垂发烫,他抬了抬屁股,将淫逼夹得更紧,肥软性感的肉臀深深嵌在粗硕的肉棒上,两处凹陷的腰窝盛满欲色,丰满的胯部折出诱人的肉线,肥嘟嘟的屁股被继父肆意抓揉,抽打出淫靡的痕迹!

“打你屁股怎么了,小允乱冤枉人不应该被抓起来打屁股吗?不许躲。”

晏利一边打纪小允的屁股,一边问:“宝贝这么饥渴,以后会不会像瞒着纪澧一样,瞒着我,撅着屁股让别的男人操呢?”

“自己掰开穴,看看有多骚,水多得夹不住烂逼。”

“啊……嗯啊……不、呜呜呜,我、我没有骚……”纪小允两手背到身后掰开臀肉,挪动着屁股对准穴心敏感点,寻着肉壁凸起重重坐下抬起,屁股在男人结实健悍的腰腹前起起伏伏,晃荡出淫靡的雪白肉浪,小腹紧绷着发抖,跟一个男人偷情就快要受不住,两个男人他想都不敢想,真的好可怕,“呃嗯,只、只让你操呃……晏利,我只让你操……”

晏利忽地轻笑一声,扣着纪小允的腰狠狠顶进:“啊,话说得真动听,是忘了我怎么操你吗,动得这么慢,把宝贝吊起来,用皮带抽逼怎么样?”

他抓着纪小允的手腕,愈加强势:“抽坏就长记性了,不会忘。”

在紫红大肉棒抵开发烫肥厚的臀瓣,顶着阴穴寸寸塞进时,男人宽大的掌心沿着纪小允敏感的腰侧抚摸到他挺胀的骚奶子上,收拢手指将微鼓的乳肉抓揉成雪白小丘,惹得怀里的小继子腰身颤抖不停:“呜呜,不要……”

“啊……嗯啊!不要!呜呜呜,晏利,你不会这样的,不、呃啊啊啊……”

是啊,我不会这样对你,会这样做的另有其人,一个被你从早到晚都叫好爸爸的人,把他惹急了谁都不会好过。

那我在等什么,等坐享其成,等不劳而获的奖励。等你有一天被他吓坏了哇哇大叫着躲进晏利怀里,指着他大骂坏蛋,那时候你再说只爱晏利,光是想想鸡巴就硬了。

“当然不会这样对宝贝——”

虽然晏利不是什么大好人,很想把你操成他的专属形状,但是他也会在操进你身体深处时,问:“今天的小蛋糕是不是太甜了?”

纪小允舔了舔唇,舌尖尝到香甜,他总是个很诚实的好孩子,磕磕巴巴回答:“会、会有一点,但很、很好吃的……嗯啊……”

这就快被操傻了,明明是甜得发苦难吃得要死,因为在等你从纪澧的房间里出来时,晏利他不小心走神,手抖放了很多糖。

晏利揉了揉纪小允肿烫的屁股:“面对面操好不好?我想看宝贝高潮的脸。”

“唔,可是……晏利……水会流、流出来的……呃嗯……”

纪小允一起身,小穴就淌出混着药沫的湿滑淫水,顷刻间又严丝合缝地插满,下身腻红湿滑的肉屄将肉棒绞得更紧,在他一声闷闷甜腻的呻吟声里,炙硬性器破开紧热的肉壁彻底肏干到甬道深处!

硕大龟头直抵着骚红的肉穴敏感点顶磨捣弄,胀红的肉穴已经不堪蹂躏,性器深却缓和地抽插出淫腻声响,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将湿润光滑的穴壁撑得不见一丝褶皱,连肥软的屄唇都胀开到边缘微微发白,穴沿不住地渗着晶亮清透的淫水!

“嗯啊……啊……”

红肿穴肉被炙硬肉棒反复蹂躏顶磨,肿胀充血,粗硕龟头频频顶过敏感软肉,纪小允浑身哆嗦,牙齿打颤,泪水浸湿了他耳侧细软的黑发,快感和痛楚一并刺激着他的大脑,致使其脸色潮红淫荡:“晏利……晏利,你慢一点好不好,求你,求你不要欺负我,呜呜……”

纪小允伸手抱住晏利的肩膀,自下而上彻底填满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穴道一阵抽搐收缩,含紧了冲击着肉道深处软肉的硕大肉棒,精水和淫液都被堵进骚穴里,肚皮像是快被男人顶破,狰狞肉刃凶狠进出的形状清晰可见,肌肤染上窒息般的红晕!

“那宝贝用小逼来欺负我,凶一点。”

晏利抚摸着纪小允的大腿,一手拽着他的腰胯,将人凶狠地往下压,性器深深插进湿软的穴道里,在性爱结合处积下一滩乳白黏湿的浊液,小继子肚腹平坦柔软,纤细漂亮的眉间笼着散不尽的欲潮,男人那又粗又硬的阴茎如同把他嵌住操干,在穴口处挤出层层淫色的白沫,一滴一滴沿着肉缝淫乱地流下!

“呜……”

纪小允根本就琢磨不透晏利,这性格阴晴不定的家伙一会儿要东,一会儿又要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果然还是不能太宠男人,男人受宠就变坏,一坏就要用小逼才能哄好。

“晏利……”

他难耐地咬着唇,努力颠荡着骚屁股吞吃身下的粗大肉棒,喉咙里不时溢出几声绵软的低吟,挺着韧腰往男人腹肌上贴,他仰着脸胡乱地亲晏利,很认真地哄:“我才舍不得欺负你呢,就算是爸爸也不行……”

胡说,不信,我不听,你每次要么就都不选,要么就先选他。

晏利将脸埋在小骗子的锁骨上,他得寸进尺:“那我离婚,你娶我?”

纪小允腼腆道:“这不太好吧。要是被爸爸发现我们偷情的话,他会打死我的,到时候你就变成寡夫啦……”

可纪澧工作忙得很,这段时间不回家呢。

晏利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戾意,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小允每天都在叫爸爸,爸爸,爸爸。总有一天,我要在他床上操你。”

“就现在怎么样?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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