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穹顶摇晃出细碎光斑,年忆跪坐在天鹅绒软塌上发抖,“老公…”,臀尖悬着将坠未坠的银丝。
少年突然转身把潮红的脸颊贴上男人腹肌:老公我错了...
鎏金烛台哐当倾倒,陆通握着他脚踝拖回身下:错哪儿了?
青筋虬结的器物抵住红肿的入口,那个送玫瑰的...
连老公的指甲盖都比不上!年忆主动掰开颤抖的腿根,水光淋漓的秘境在月光下宛如献祭的祭品,宝宝这里...
指尖戳进湿软的褶皱,只有尝过老公的...
被凶器劈成甜腻的颤音。
陆通掐着他下颌撞向镜面:三天前的校庆晚会...
暗红冠首碾过敏感点,你对他笑的时候...这里是不是在流想念老公的水?
鎏金镜面映出少年主动撅起的臀,陆通瞳孔深处的暴风雪骤然升温,握着他脚踝压向肩头:撑裂了别哭。
陆通掐着他腰窝顶入时,虬结的器物在镜中映出骇人的全貌,撑得入口透出浅绯色环状纹路。
数过静脉凸起吗?老婆。陆通握着他手腕按向自己,滚烫的龙脉在掌心搏动,突然挺腰擦过嫣红的入口。
年忆的惊喘卡在喉间,陆通却只是用冠首碾磨湿润的褶皱:宝宝猜猜...
指尖撑开瑟缩的秘境,吃进多少会哭?
丝绒垫子被抓出裂帛声,少年摇摇欲坠的腰肢被大掌箍住。
陆通突然顶进半寸便停住,暗红器物在翕张的入口撑出浑圆轮廓:说话。
汗珠沿着人鱼线坠在他尾椎,老公大不大?
先出、先出去点...年忆反手推搡的力道像奶猫挥爪,陆通低笑着又挺进半分:夹断了怎么办?
突然掐住他胀痛的前端,嗯?
泪水在孔雀蓝靠枕洇开深色水痕,陆通沾着润滑剂的指尖抚过结合处:看,才吞下三分之一。
突然并指撑开紧致的环口,乖宝自己再掰开点?
陆通将少年颤抖的指尖按在红肿的臀瓣,暗红冠首碾过瑟缩的媚肉,“让老公看看,”突然顶进半寸,“贪吃的小嘴张多大。”
年忆呜咽着曲起指节,绽开的秘境在镜中泛起水光:“够、够了吗老公。”
尾音被猛然贯入的凶器撞碎。陆通握着他脚踝折向脊背,精壮腰腹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数数吞进去几道沟棱?
三?哈啊、三道。少年带着哭腔的报数取悦了男人,陆通突然抽出湿淋淋的器物:“错了。”
沾着润滑剂的指尖戳进翕张的入口,“现在涨着几指?”
鎏金镜面映出少年被迫展露的艳色,陆通俯身咬着他耳垂呢喃:“礼堂里收情书时...”
滚烫的器物猛然撞开痉挛的软肉,这里有没有想过老公的尺寸?
年忆的脚趾在丝绒面料的摩擦中蜷缩,陆通却掐着他胯骨钉在原处:动不了?
恶意蹭过敏感点,那求我啊。
破碎的呜咽拼不成句子,陆通突然托起他颤抖的臀瓣:宝贝的这里...
指尖在撑到透明的边缘画圈,比毕业典礼那晚还贪吃。
水晶吊灯在摇晃中折射出交迭的身影,年忆主动挺腰去够悬停的凶器:要老公?
陆通却用滚烫的冠首拍打他:要什么?
“要、要老公的大?”泪水浸湿孔雀蓝丝绒,少年主动含入骇人的尺寸,“填满我。”
喉结滚动,陆通眼底的坚冰终于龟裂。
当器物根部狰狞的静脉抵住入口,年忆在灭顶的饱胀感中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