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让上帝去定夺。
陆璞初忙完后突发奇想的去往329病房,病房内有两位病患与一位医生。
年轻的女病人躺在病床上假寐,由于她在生产的过程大量出血,虽及时止血挽救了她的生命,但却没有充足的血液可供给,导致她现在的身体仍旧十分虚弱。
病床旁是一张小病床,里头躺着一个小婴儿。
听说队里专门为这位刚出世不久的小婴儿特制了这张小床放在他的母亲旁,可他的母亲似乎很累,无暇关注他。
医生正在为女病人诊治,突然地,小婴儿哭声响起,他的母亲躺在病床上遥望着她的孩子却无力起身抱起他,安抚他。
医生放下手中的听诊器,大步迈向小床,信手抱起婴儿,轻轻的安抚他。
陆璞初站在门外看着云濯尧自然而然的查看小婴儿的尿不湿,随后取了奶瓶手法娴熟的喂着小婴儿喝奶。
小小的孩子,一点一点的吸着奶嘴,云濯尧极为耐心的喂他吃饱喝足,待他满足的睡下,才继续方才的诊治。
陆璞初的手缓缓覆上她的腹部,手腹之间,层层防护,无可相连。
半响,她徐徐放下手,大步流星地离去。
陆璞初并不明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云濯尧变得如此细心,耐心,贴心。但她想,若是年少时的她见了此刻,定然恨不得日日生病,只要主治医师是他。
可那时候的她,感冒生病了永远是请假,只因为她的家里有两位医生。他们定然不会准许她带着流感去学校,他们并不明白少女想去学校,只是想在喜欢的少年面前引起对方的关注。
他们留她在家,本意是担心她,却美其名曰地告诉她,你会将病毒传染给其他同学,所以还是请假的好。
善良的她,不得不屈服。
陆璞初从淋浴室出来,就察觉到背后有一阵风欲扫来的劲。她蓦然回首,一个柔软的物体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脸颊。
陆璞初杵住了,待她缓过神,目光直逼前方,身着墨绿色手术服的高大身影轻快的消失在转角。
只是惊鸿一瞥,但那道身影化成灰,她都认得。
陆璞初以雷霆之速追上云濯尧,直接从后方跳上他的背。云濯尧欲反身将其下摔,却闻到一袭熟悉的味道,蓄势待发的手瞬间化为柔软,急忙伸手托住背上的人儿。
“宝,你吓到我了。”
云濯尧温柔的出声,陆璞初满腔怒火消散去,她不满的撇嘴“说得好像你没吓到我似得。”
“我给你惊喜,你给我惊吓。”
“嗤~我稀罕!”陆璞初蛮不在意的回着,继而从云濯尧的背上跳下来,云濯尧也没阻止,反而顺势配合她“嗯,我稀罕。”
“你先去用餐,我赶时间开会。”
“爱理你!”陆璞初一脸嫌弃的模样。云濯尧见此美人如此可爱,忍俊不禁,吻上美人的粉唇。
一吻罢,云濯尧才笑容满意的离去。
晚上,陆璞初去云濯尧的房间,见房门未关,她进门,房内无人,桌上的手机在响,陆璞初环顾四周,最后在椅子上坐下。
良久,铃声锲而不舍的作响。
无奈,陆璞初取过手机走出了房间,在阳台上寻觅无果后她径直去往天台。
天台上,微风中两个男人如往日伫立在栏杆边抽烟。
dylan平淡的陈述着“有老头子在,应该没事。不过老头子催着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