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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桌下摸D露出认清自己人夫的身份(1 / 1)

人逢喜事,恨不得昭告天下。

雅席间,推杯换盏,宋建宁一边和那些经久未见的好友把酒言欢,一边将手伸至桌下,向自己新夫的胯下摸去,好不风流快活。

“宋将军,我敬你一杯,恭喜大胜归来,又娶得如此良夫!”

类似的话,宋建宁前前后后已不知听过多少回,他一手举杯,与那人对碰后便豪迈的一饮到底,“多谢杨兄,此番赞誉了。”

“来,我们再喝,今日定不醉不归!”

“哈哈,宋将军,同我们喝这么多,一旁的将军正夫可会不悦啊?”几杯下去,酒壮人心,大伙竟开始打趣起坐在宋建宁旁边从头到尾都未说过几句话的萧廷玉。

今日细看,这宋将军果然好福气啊。只见他那新过门的正夫,发如墨,肤胜雪,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眸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底不见底,身上所穿的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将他的身姿衬托的更加欣长挺拔。

但众人所不知的是,萧廷玉不仅上半身宛如青松的笔挺着,胯下那一巨物也同样如此,笔直的向上立着。

“无需多虑,我这正夫贴心的很,凡事都是依着我的。”四指握住棒身,大拇指抚过肉棒顶端,多亏了萧廷玉平日里穿的衣服矜贵复杂,宋建宁才得以借用他宽大的衣袖做遮掩,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对方的漂亮大阳具。

因为自小习武的原因,宋建宁的手和养尊处优搭不上关系,带有薄茧的指腹从龟头的小孔和凹槽处扫过,引的手中肉棒又大了一圈。

萧廷玉隔着衣服按住他这只嚣张跋扈的粗手“会被看到”,语气冷冰冰的,像是能渗出丝丝寒气。

但底下肉棒硬邦邦的,像是能射出股股烫精。

“怕了?”这几日以来,一直都对自己摆脸子的新夫也有怕的时候,那可真是稀奇。因不拘小节,几滴酒水从嘴角溢出,宋建宁借着擦嘴的动作凑到萧廷玉耳边,“你要是不想被发现的话,便乖乖顺承着我做。”

手指挑逗的勾着裤腰,想做什么不明而喻。

纤长的睫羽颤动,敛住柳眉下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般的深邃眼眸,萧廷玉的薄唇紧抿,迟疑几秒钟后松了手。

刚把这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宋建宁就开怀的笑了,他转头回复自己这群好兄弟,“你们别看我这正夫外表冷清,不爱说话,实则到了床上对我可热情了。”

“宋将军威武,像萧正夫这样的高岭之花都能被你拿下,治理的如此服帖。”

“是啊是啊,将军可有什么秘诀,说出来让大家领教一下。我家那个见我喝多了,每回不是一脸嫌弃的走开……”

“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碰巧正夫喜欢。”底下张开的手指顺势握住弹跳而出的硬烫性器,顺着粗壮柱身缓慢撸动,不断刮蹭着阴茎上面的筋络。“你说是吧,正夫?”壮汉乐呵呵的开口,满嘴酒气喷在了气质清冷高雅的美人脸上。

“是,我、很喜欢宋将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此等暧昧的话语似乎让萧廷玉很是害羞,他那端净清疏的朱颜渲粉,如明珠生晕。

自己都已经按照宋建宁的要求来做了,他还要羞辱自己到何时?锦缎长袍下的肌肉紧绷,萧廷玉放在身侧的双手纠结的拧起衣角,试图以此来抵抗身体快要爆发的情潮。

觥筹交错中,他竟然产生了挺起胯部,在宋建宁粗糙的手心里抽插释放的荒唐想法。

自己真是疯魔了。

手里的巨屌跳了跳,宋建宁知道,新夫这是要忍不住了。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底下的那口蜜洞也被勾得吐出了好多汁水。

但是为了管教萧廷玉,让他清楚自己已为人夫的身份,宋建宁今日就算逼水将他下面给淹透了,在对方服软之前,他都会忍住不去操那根粉粗大屌的。

“想射吗?想的话就把面前的酒杯满上,喂到我嘴里,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放过你了。”宋建宁掂量着萧廷玉肉棒下面两颗鼓鼓的囊袋,里面正蓄着很多精液,等着被自己的肥穴给夹吸出来呢。

一杯烈酒来到了他的嘴边,举着酒杯的手背上青筋肉眼可见,宋建宁大笑一声,就这正夫的玉手,喝了下去。

“好,宋将军与正夫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啊!”萧廷玉这一举动让本就羡慕宋建宁的众人,眼里的崇拜更甚了。

这宋将军,身上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不仅摘下了这朵高岭之花,还能让对方如此热忱。离宋将军最近的那个人,瞄了瞄武将身前喷薄欲出的两团大胸肌,实在是自愧不如啊。

“哈哈,承蒙夸奖”,有了萧廷玉给自己喂酒,两只手都解放出来的宋建宁,动作愈发大胆。他摸着棒身上交错盘虬的暴起青筋,一种酒水无法止住的干渴甬上心头,令壮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美酒就应该配上美人的大粉屌一起食用!

“宋将军,不能光你喝啊,将军正夫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不来上几杯,岂不浪费?”

劝酒的话打断了宋建宁等下要怎么样将美人压下身下操鸡巴的思绪,“喝,当然要喝”,他不加思索的应承道。

食指戳了戳肉棒顶端的出精孔,激的男人闷哼一声,性器膨鼓,顶口已经挤出了一缕透明液体,却被萧廷玉死命压制住不能射出。

“口渴了吧,给自己也倒上几杯。”手中的阴茎涨得吓人,仿佛再不释放就会爆炸。摸着这些渗出的黏液,宋建宁舔舔嘴唇,底下的肉蚌翕合的更加厉害了。

真想直接剥了萧廷玉的衣物,将他压在这里狠狠的奸淫肉棒。

浓烈香醇的液体划过舌尖,辣意润过咽喉,不过几杯,萧廷玉便脸色薄红,酔眸微醺。

“来来来,大家都满上”,宋建宁刻意加大嗓门,在推杯换盏中,他套弄肉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在摔落的酒杯与桌面碰上的声音响起时,乳白色的带有灼热体温的液体也同那倾倒的紫红色酒水一起喷流了出来,湿漉漉的一片,几乎要顺着宋建宁的指缝滴下来。

还好他提前拿帕子捂住了,不然就按这种精量,不得飞溅到桌子上。宋建宁撵了撵手指,这嘴硬的美人,还说不想被发现,结果射了怎么多骚精,害的他差点捂不住。

宋建宁搂着正夫的窄腰,想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但萧廷玉实在醉的太厉害了,手止不住的下掉,落在武将饱满凸出的大奶上。

“不行……”,喝醉酒的萧廷玉眉头紧缩,抓着手里的大胸就是一阵挣扎,边挤揉嘴里还边吐出几句拒绝的话,力气大的险些让宋建宁站不稳。

“家夫醉的不清,献丑了,大家慢喝,我这就带他回去。”宋建宁拧了拧萧廷玉腰间的肉,想让对方清净些。他好面子,娶得一如此美人正夫,那不得带出来好好让大伙艳羡。

腰间的肉拧的越紧,萧廷玉抓奶的手也越用力,虽然隔着几层衣物,也能看出那大胸被他抓得凹陷变形。

“哈哈,宋将军赶紧把正夫带回去吧,怕是等不及了。”看出其中端倪的人调侃的说着。

瞧这手抓的,紧紧不放,那到了床上确实是热情缠人啊。

宋建宁让表弟林胜帮忙,一起将喝醉酒的萧廷玉抬上了骄。

不远处,一戴着白色面纱斗笠,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直勾勾看着这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

“三公子,该启程了。”

“告诉他们,推迟几日。”男人丢下被自己掰断的玉簪。

“表哥,这、这样真的好吗?”

提前被宋建宁告知过的林胜,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心不在焉、惴惴不安的,导致整场聚会都没有说几句话。

“之前我不是答应了要为你做主的吗?”宋建宁拍了拍表弟的肩膀,以助长信心。

“可这样真的有用吗?”宋建宁去边关后,撑腰的人没有了,那新来的慕容渊就整日管教欺压自己。

比如,上次表哥大婚,他太高兴就不小心多喝了些酒,结果被慕容渊看到醉醺醺的样子,压着他就是一顿竹笋炒肉,打得他的屁股红通通,一坐下就痛。

虽然日后那冰块脸补偿了下他,但林胜还是不服气,想让成了大将军的表哥帮帮自己。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亲,我还能骗你不成?”一副春心萌动的表情,和他当年一样,不过比起自己,林胜还是少了点勇敢啊。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听到表哥这样怀疑自己,林胜急的团团转。

不经吓,胆子还需多练练。“过来,表哥教你怎么收拾不听话的男人。”

不听话的男人?慕容渊那样的,也应该等于不听话吧,林胜下定了决心要收拾他,至少对方不能再随意揍他的臀部。

两人向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萧廷玉靠近。

“看着,法的左右扣弄着。好在,这穴儿还未吃过美味的大棒,面对这样一根不得技巧乱动乱戳的手指头,竟也吃的津津有味,口水直流。“好深……全部进去了呜……我要用这里把慕容渊压在底下狠狠欺负……”

“对表、表弟,就是这样,用嗯……身下这口穴儿将男人的肉棒吃进去哈呃……狠狠咬住,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一、一旦咬住了他就落在你手里了唔哈……”布满淫液滑腻的丰腴蜜臀被一双玉手抓住,捏住左右两团大馒头用力向旁边掰开,将高频操干的鸡巴捅的更深更猛,甚至无意中屌头还戳到了一个藏在深处的紧闭软绵肉环。

趁着醉酒,萧廷玉竟然无所顾忌地长驱直入,每一次深捣都爽得天灵盖都在颤栗,将宋建宁底下的肥逼肏了个彻底!

那儿被碰到了的时候,宋建宁双眸都涣散了片刻。不行……好奇怪……是他在用雌穴操萧廷玉的肉棒,自己怎么可能被肉棒捣成这样,失去了对这场房事掌控权呢?

宋建宁将手撑在正夫的胸膛上,想将臀部抬高点,好让穴里的粉长肉屌不进入的这么深。但喝醉了的萧廷玉脑子里早就没有那些礼义廉耻了,他只想捏着这两团一掌都抓不完的软弹嫩肉,将自己的性器埋到最深处。

“不行……太深了唔呃……你这贱棍儿,怎、怎么可以不听我的话嗬嗬……就随意乱戳……”,有时是捣到一旁的逼肉上,有时是撞在宫颈口倒鳞一样的软肉上,正对着那个闭合的子宫口中心捅下的次数不多,但是也够宋建宁受的了。他的手指蜷缩抓紧,指尖在萧廷玉洁白如玉的腹部留下几条红痕。

作为一个自小习武的壮汉,骑马是宋建宁的日常生活,可他从未骑过像身下这样狂野的马匹,尽管已经努力抓着缰绳,还是被颠簸得上下震动,壮臀乱抖,巨乳飞舞。

从外阴到身体的最深处,那些敏感的地方都被巨屌狠狠摩擦着,火辣辣的快感烧遍宋建宁全身。这马喝了点小酒就和疯了一样,一点也不听管教,下次还是不给萧廷玉灌酒了。

殊不知,如果对方没有喝醉,底下那柄锋利的肉刃就不是这样毫无目标的盲冲了。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粘腻的汁水搅拌声,以及或压抑或激昂的呻吟声响彻在逐渐昏暗的房间里。

层峦迭嶂的媚肉褶皱不停蠕动,甬道里如同发了水灾一般,泛滥成泥。终于在一个猛顶重碾之下,身下的正夫声音沙哑的低吼了一声,松开精关,放任浓浓精液对着宋建宁的花心浇灌了过去。

“额哈——!!”宋建宁大张着嘴巴,白眼上翻,趁着穴里的大棍子刚刚射过还在温存之际,夹着蜜臀狼狈的拔了出来。

两条健腿带着腿心的大淫蚌都在拼命颤抖,宋建宁伸手抚过嘴角,发现自己竟然哼哼唧唧的流出了口水。

太丢人了,宋建宁侧着脑袋看向表弟那处的位置,发现林胜正一脸沉浸的用手指插着雌穴呢。还好没有被表弟看到,宋建宁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表弟,你学的如何了?可否还有哪里不懂?”

“没啊呃……没有哪里不懂……表哥今日所传授,让、让我受益不浅唔呃……”有人指导,林胜那玩穴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不过一会儿,就抠出了的绑架自己,就为了干这等子事情。

而且,事后这伙人就和凭空消失了一般,他派出那么多的侍卫,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有找到对方的一根寒毛。

“表哥表哥!”

正当宋建宁拧着两道黑眉思索时,林胜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他顺手将衣服合上后,门还未被推开。这表弟,喊的这么起劲,动作倒是慢。

“表哥”,林胜迈着两条酸软的腿,姗姗来迟。看到宋建宁后的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主心骨,急不可耐的以变扭的姿势走了过去。

过来人宋建宁一看便知林胜这是成功将自己的心上人给吃到了,这可是他最近听过最好的消息了,表弟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宋建宁欣慰搂住林胜的肩膀,“你自小就跟在我的身后,喜问勤学,是个好苗子。想必这次也一样,用了表哥教你的法子后,轻轻松松就将男人给收入囊中了。”

想要哭诉的话堵在喉咙中,被宋建宁夸得脸颊通红的林胜,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表哥,你也太高看我了。”

林胜按照宋建宁教的那样,给慕容渊喝的水里下了点春药,想要趁机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凌一番肉棒。

前面的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林胜用手指插了插自己的嫩肥户,待到那处湿润后准备欺身而上时,对方突然暴起,将他掀翻在地狠狠操干了一晚上。

林胜的两条大腿都要被干得合不拢了,打算欺负人却又被欺负了的他只能惨兮兮的来到表哥这儿,想要诉苦。

“怎么会,表哥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宋建宁拍了拍看着不太自信的表弟肩膀。

“是,我、我那晚一把将对方掀翻在地后,就坐了上去,将他给欺压的惨兮兮的。”林胜结结巴巴的说着有违事实的话,实际上,发生以上事情的两人对调个位置后,便可以将一切都还原了。

“好样的,有我当年风范。”

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表兄弟俩,以后就又多了一个可以讨论的话题了。

宋建宁发至内心的为自己初成长的表弟感到开心,两个人激动的抱了抱,随即又心照不宣的立马分开了。

一对是被扇肿的大奶,一对是被啃肿的大奶,两奶相碰,一时间竟分不出是谁挤压到了谁,又是谁伤害了到了谁。

“是、是表哥你教的好。”被男人吸在嘴里啃了半天的奶头,轻轻一碰便又酸又麻,好不舒服。要不是自己刚刚夸下海口,林胜真想把衣服给解开,放自己这对饱受欺压的大胸出来透透气、消消肿。

“哈哈”,宋建宁大笑了几声,以此来掩盖住胸前传来的不适。

“禀告将军,萧正夫说他事务还未处理完,今日也不回来了。”

“真是反了天了”,听到消息后,宋建宁愤怒的拍打了一下书案,桌面上的笔架、印章、茶盏等皆因他的动作而震动,发出沉闷而惊心动魄的声音。

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而赖在表哥书房不肯走的林胜,听到动静后放下了手中的训人手册,“表哥,是不是那日的事情?要不还是由我去和你的正夫解释一番吧。”

听听,还是一同长大的表弟说出的话悦耳些。

对比起来,自己的正夫那是何等的清高,竟然因为一些根本算不上事情的小事而接连几日找借口不归家,他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吗!

“不必,我亲自去寻他。”说起来,之前就是因为急于寻萧廷玉,宋建宁才会掉入那疯子的陷阱,被折磨了一大个早晨,胸前没有一块好肉。

这次青天白日的,他就不相信,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将自己阻碍了去。

“宋将军,萧正夫正在里面与他人议事。”

自打成婚以后,萧世子府的下人见了宋将军就如同见到另一个主子,毕恭毕敬的。

“嗯,我知道了”,宋建宁就着下人为他打开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王管事,此事我们稍后再议,你先出去吧。”屋内的萧廷玉白衣丝履,浓墨般的长发垂落腰间,那张同王管事议事时还算清正谦和的脸见到宋建宁,就如同见到了瘟神,黑眸幽冷,背挺而冷漠。

“你怎么来了”,那声音犹如切冰碎玉,尽是疏离。

“我的正夫几日未归,你说我该不该来?”不等旁人招呼,宋建宁就一个大屁股的坐在了萧廷玉身旁的软垫上。

“碰巧这几日有事,抽不出空回将军府而已。”萧廷玉面容冷淡,矜贵修长的手指翻动着账本,将靠过来的宋建宁忽视了个彻底。

“哈哈,有事?”宋建宁一把抓住正夫翻书的玉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除了萧世子这个身份以外,还有什么身份?需要我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好让你府里的下人清楚,他们的主子已经是个到了时辰就要归家伺候将军的人夫了吗?”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幽冷黑眸的深处涌动几分薄怒,萧廷玉的清冷面孔上现在正附盖着一层骇人的冰霜,冷到彻骨,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但在战场上见多了鲜血的宋将军,又岂是寻常人等可比拟的。

他毫不畏惧的直视着自己正夫的脸,两人高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我还能怎么样,不过是想让你每日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存粮交出。这不是你身为将军正夫该做的事情吗?还需我来提醒?”

“好,我现在就交。”萧廷玉压着怒气,伸手去拽宋建宁的腰带。

蜜奶上的巴掌红印还未完全褪去,看上去像极了经历一番激烈床事后的模样。但在宋建宁眼中,自己只是单纯被打奶而已,雌穴没有去吃其他男人的阳具就什么也不算。

为了防止萧廷玉看见自己这处多想,怀疑在他未归家的这段时间将军背着正夫偷偷与其他人有染,宋建宁制止住了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我这处等下再搞,你先将裤子脱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廷玉愣了一下,秀眉轻蹙。

“进了我将军府,你身下的这根便成我的了,连人带屌消失了几日,我不得好好检查一下下面。”宋建宁从袖口掏出一个精致的镶着云母的小盒,取出里面被软布包裹着的通白细玉棒。

这是他特意为萧廷玉挑选的,光滑细腻,清透温润,只有像这样的好玉才能配上正夫底下举世无双的美屌。

“你拿出此物,是想怎么检查?”萧廷玉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你等下便会知道了”,宋建宁褪下正夫的裤子,毫不掩饰的朝他胯下那物摸去。从肉棒到卵囊,沉寂的肉棒在莽汉手中逐渐苏醒。

“嗯……”,萧廷玉不得不承认,他心虽抗拒,但身下那物一旦到了宋建宁手中总是会无法控制的快速勃起。

这肉棒,被他的肥户操了这么多次颜色依旧还是很粉嫩,前段的龟头形状饱满,肉棱边缘肥硬翘起,一看就是会将肉穴伺候得很爽的好宝贝。

宋建宁揉搓着屌头,用指腹按压中间铃口,另一只手还不忘把玩柱根下方的囊袋。

“快停手……”,三千青丝荡漾,萧廷玉不堪其扰,隔着衣物用力推囊宋建宁胸前的奶肉,乳尖上结的痂差点都要被弄掉。

还未完全消肿的乳肉这会儿正是敏感的时候,轻轻一碰便可让奶尖颤上几抖,更别提是这种程度的抓揉了,宋建宁只觉得自己整个胸口都要酥麻了。

萧廷玉的鸡巴就有这么骚,瞧瞧这激动的模样,他还没正式开始呢。“乱动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检查,是想把外面的下人都吸引进来,好仔细看看他们心目中清冷的萧世子,被揉屌之后的骚贱模样吗?”

宋建宁带茧的指腹一个用力,重重摩擦过敏感龟头,引得粗大阴茎连根跳动,马眼中吐出了些许清液。

蚀骨的快感让萧廷玉不得不闭嘴,忍住了那些拒绝的话,只是手仍然还是放在宋将军的高耸胸肌上的。

他抓这儿,好像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

这下听话多了,宋建宁用指尖对准马眼戳去,清冷正夫的阳具粗壮,能够出精的马眼也比寻常人大一点。他抠挖着那处,想让这个小孔逐渐扩大。

萧廷玉紧抿薄唇,抓捏大奶的手掌用力到指节开始泛白,想以此来抵消那令他全身上下神经都发麻的感觉。

奶子都要被正夫的手给整团掐掉下来了,宋建宁抽了口粗气,抓住萧廷玉的手往自己衣领里面伸,“手这么有劲,叫你揉又不好好揉,这次再搞不好,以后就别碰我这处了。”

他巴不得不碰,别说是胸乳,就连宋建宁的整个身子,他都不想碰到。萧廷玉呼吸凝滞,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后,隐忍的捏住丰挺巨奶。

之前隔着衣物只能摸出个大概的轮廓,现在肤贴肤,萧廷玉明显察觉到了手中这团与之前有些不同,肤质摸上去光滑细腻,奶肉揉起来却较之前肿鼓不少。

难道是他刚刚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失手将这蜜奶给掐肿了?萧廷玉的耳朵泛红,有些羞恼,但是下体器物传来的扣弄刺痛感,让他觉得宋建宁这是活该,他就算把对方的奶子抓烂了,也不足以弥补这个人犯下对自己犯下的那些事。

骚粉马眼被肆意玩弄,流出了不少水。宋建宁见差不多了,便拿起通白玉棒,用圆钝尖端沾了点铃口的黏液,分开时扯出一条透明的线。

应该还不太够,玉棒在圆硕的屌头上又来回摩擦了几下,这次不止顶端染了黏液,其它地方也一一亮了起来。窄小的马眼圆缝被冰凉玉器抵触,陌生又难耐,铃口开合又紧张的吐出了些骚水。

“现在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里头的情况”,在萧廷玉惊诧不解的眼神中,宋建宁试探着将那玉棒从胀大的铃口一寸一寸的塞了进去。

白玉尖端微微没入了一点儿骚粉嫩口,就被紧紧含咬住。

“宋将军你疯了,怎可将那物放入我的阳具里”,在尿道口被挤入的那一刻,萧廷玉浑身一僵,手里的丰乳都忘了捏。然而,玉棒还在持续推进,微痛感和尿道被刺入的胀痛感让萧廷玉不知所措,慌忙将一物抓在手心,分散注意力。

玉棒刺入的越深,吃痛的萧廷玉便将掌心的那物扯的越长,被殃及的可怜乳头直接成了长长的一根肉条,一点也看不出当初的模样。

萧廷玉不好受,宋建宁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奶头是长在他身上的,而不是长在萧廷玉手心的。但是贸然让正夫松手,他又怕前功尽弃。只能咬着牙,加快速度,略微粗暴地将玉棒后端一起捅了进去。

这个叫长痛不如短痛,宋建宁顺着萧廷玉手的方向挺起巨乳,好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

一滴剔透的泪珠从萧廷玉清冷的眼角流出,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让他的阴茎很不舒适,酸胀难受,想要软下来却因里面笔直的那物而被迫立起。欺压地清冷美人只能微闭着眼,独自忍耐平复。

等到扯着奶尖的手掌力气有所减轻,宋建宁才上下撸动起萧廷玉身下插着玉棒的阴茎。

谁让正夫几日不回家,卵囊里蓄着的满满精液也不交,宋建宁便所幸给他堵了去,等到回府了再吃。毕竟,在外头他不好收拾,也不允许萧廷玉的精液乱射。

因为那好东西只能射在他腿心的厚蚌里面。

“拿出来”,萧廷玉压抑的开口,眼神比京城的夜幕还要深沉。

“拿出来干什么?”宋建宁解下裤子,蜜臀一沉,便来到了正夫的腿间。他一手扶着萧廷玉的肩膀,一手扶着还插着玉棒的肉屌,用龟头顶开肉嘟嘟的花苞,一点一点将大鸡巴吃进了紧窄的翕缩穴道里。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直被自己抓着的大奶离他身前越来越近,萧廷玉甚至一低头便可以从那松垮的衣领里看到蜜色的波乳和颜色更深些奶晕边缘。

阴茎里敏感的奚道被光滑玉棒撑开,外面又被宋建宁紧致多汁的穴道吞进吸吮。双重夹击之下,清冷正夫的脸颊如冰雪融化后初春盛开的桃花,羞嫩沁人,他修长笔直双腿上的肌肉不断地收缩,两道弧长腿沟时隐时显。

这朵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今日就要彻底摔到泥潭里,被人肆意玩弄。

“唔哈……还说不能呃……你没感觉到这骚鸡巴已经等不及被我的雌穴吃进去而自己挺动起来了吗?”放了一根玉棒进去的大屌好像变得更加直了,宋建宁在吞进去的过程中稍微弯一下腰就会被屌头戳到一侧的媚肉,害的他不敢有丝毫松懈,笔挺挺的一口气将粉蟒吃到了底。

玉棒上端是个大些的珠子,方便结束以后取出。而现在,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那小圆珠顶在宋建宁的蜜穴深处,还时不时的随着呼吸的跳动顶到那还未被造访过子宫小口前,让壮汉矫健的腰肢隐约发软。

那处被碰到的感觉很奇怪,宋建宁扶着萧廷玉的肩膀上下小幅度的吞吃起肉屌。

这粗糙的武夫,床上这些事净是靠无意中的偷看学来的,理论知识不强导致他只知道一个劲的欺负美人的鸡巴,而不懂得怎么将身体全部打开。

“拔出来,将嗯、将那个东西拔出来”,充满波光潋滟的黑眸紧紧闭着,萧廷玉垂头,自暴自弃的靠在了宋建宁胸前。

收缩蠕动的嫩肥逼肉将他的性器夹的很舒服,但阴茎上唯一的出口被牢牢堵死,马眼虽不断阖动张开,却都只是白费力气,半天过去一滴汁液也无法吐出。

然而,快感层层叠加,想要射出来的欲望也愈发强烈,令萧廷玉不堪折磨。

这个清冷的大美人,现在看上去像是要破碎了一般。

“你额……你这是在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想、想要我将那个东西拔出来的话,不知道好好求我呃哈……”胸口传来动物柔软毛发轻轻扫过的痒意,宋建宁低头一看,原来是萧廷玉颤动的纤密睫羽,末梢还带着点晶莹,这是哭了?

他本来还想在这里随便操几下鸡巴解解痒,等回到了将军府再将玉棒拔出,好让正夫粉屌中的精液全部被自己榨出吃尽。但是看萧廷玉哭的这样楚楚可怜,宋建宁就给对方一次让他改变主意的机会。

“求你、拔出来,让我射,求求你”,萧廷玉用哑得不行的嗓音求着坐在他身上的蜜皮威猛将军。他胯部勃发的阳具早已憋涨不堪,因为皮肤白皙而更加明显的虬结青筋在柱身表皮上充血鼓动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酸胀无比,好像随时要破裂一般。

“哈呃……真乖……”,宋建宁挑起萧廷玉那张透粉欲滴的脸,忍着屌头翘棱的刮擦站起身来,将埋在体内的阴茎整根吐露了出来。

“快点、拔出来”,萧廷玉睁开带泪的眼,迫切又乞求的看着宋建宁,他想射,将自己体内的全部都射给面前的这个人。

比起身体,心理上的满足感更让宋建宁开心,他捏住玉棒上的小圆珠一口气拔了出来。

所幸,这玉棒上并没有雕刻什么磨人的花纹,抽出的那一刻,萧廷玉只觉得浑身通畅。然后,还不等宋建宁坐下,他便主动搂住对方的腰,一个冲锋挤回了多汁嫩道里。

这一下又深又重,宋建宁被他撞得猝不及防,嘴里克制不住地发出粗喘。“啊哈……谁让你自己动起来……”

“我想射、你让我射在里面”,萧廷玉剥开宋将军胸前皱地不成样子的衣物,对着那两团饱满蜜奶吮舔了上去。他知道,宋建宁喜欢自己舔他的胸口,这种底顺臣服的姿态会让这个武夫很是受用。

所以只要自己肯多舔一舔这里,宋建宁就一定会同意让他射在里面的。

“咕滋咕滋”,埋在胸前的萧廷玉就像一只小狗,软弹的奶肉被他东吸一口西吮一口,糊满蜜奶的津液不仅能够缓解不适,还让宋建宁愈发酥麻。其实,插到他下面的阴茎也很舒服,只是大男子主义的宋建宁喜欢自己掌控这些,眼下萧廷玉这么乖,那就勉强将下面那根大屌的不听话给抵消了去。

包裹住阳具的花径柔软得快要化开一般,里面咕噜咕噜全是蜜汁,让任何一根进入这里的鸡巴不交过路费精液根本出不去。在得到对方的默认之后,萧廷玉抱着宋建宁的腰,对准花心就是一阵密集强劲的顶撞。

之前被小圆珠撞得松软的圆环口,有意无意的被屌头隔三差五捅撞上几回,但是被正夫亢奋的巨屌以及柔软的红唇伺候得爽到吐舌头的宋建宁并没有过多阻止。

“啊啊啊啊奥奥——!”就在壮汉以为会和之前一样的时候,体内憋涨多时的鸡巴,破开松懈圆环口重重撞到最深处,硕大龟头整个嵌入阴道尽头的花蕊里。

发生了什么?在惊喘之中,宋建宁口中津液无法控制的流下。然而,还没有等他想明白,一股激烈滚烫的浓浆自狰狞巨棒中喷射出来,全数射入软嫩的肉壶小腔中。

“啊啊哈……”,宋建宁翻着白眼,花穴不断从里喷溅出大股汁液。大腿内侧痉挛抽筋的肌肉又让他不自觉抱紧了胸口的脑袋,太、太奇怪了,他之前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高潮过后的逼洞里温热紧致,蜜汁潺潺,阴茎放在里面像泡温泉一样。被结实大胸蒙得艳若桃李的萧廷玉伸出舌头,将唇边那颗长条状的咖色奶头卷入嘴里。

腿间喷精后仍然硬挺的鸡巴,在穴里突突直跳。

“够了唔呃……我们先回府……”

可天公不作美,宋建宁的话音刚一掉落,捅到他窄小肉壶里弹跳的龟头就放开马眼,哗啦啦的尿了出来。

肉壶内壁被一股烫热的液体直冲着,和前面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水柱冲击力大而且时间长久,带着强劲的压力。

一股尿骚味从下面传来,宋建宁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双睛瞪大,满脸愤怒的抓住萧廷玉的墨发往后扯,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胸口拔出。

“你怎么敢的!莫不是想死在这里!!”骚鸡巴是怎么敢尿在自己里面的,扯住头发还不够,宋建宁将人推翻在地后又扬起巴掌扇在了那张带出去让自己格外有面子的俊脸上,尿都管不了的正夫实在太让他生气!

将军咬牙切齿的拔出插到他花蕾的巨屌,尿液稀稀拉拉从闭不拢厚蚌中喷洒而出,浓郁琥珀色的晶莹骚液里还掺杂着大股的白浊。

本来爽一次,奶子上糊满的口水和雌穴里塞满精液就很难收拾。这个欠调教的正夫,宋建宁看了一眼躺在地下青丝凌乱,一侧脸颊高高肿起却难掩圣洁的萧廷玉,他胯下青筋虬结的粗壮阳具,也同自己一样,流满黄色尿液,柱身上还笼罩着一层雾凇状的潮喷蜜汁和各种精液前列腺液。啧,脸肿了,大屌也不美了。

沾着尿液的衣服、巾帕一件件落在萧廷玉身上,然而他毫无反应,长而密的睫羽仿佛死寂蝶翼般一动也不动,只知张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空灵双眼愣愣看着头顶。

如同碎掉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白玉铺就的浴池里,精致华美的纱幔重重垂下,一扇大屏风摆在正中朝门的位置,遮住外面的视线。

室内,雾气缭绕的池面让肉眼可及的只有两道淡淡的人影,一道坐在浴池边上,另一道站在前人的两腿之间。

站着的萧廷玉,白皙的肌肤被水汽染得透出几分粉意,一头长如瀑布的黑发湿漉漉的贴在背后却并未去打理,因为他的掌心正拿着一块白色浴巾给他人擦拭身子。

“嘶……怎么干的,不知道要动作轻些?”宋建宁表情不悦的扶住右边奶肉,只见乳球中间的那颗凸起与右边比明显已经是个长条形状的花生粒了。

确实不知,萧廷玉拿着浴巾的手五指握紧,背部青筋掌骨微突。他以前从未替人擦拭过身子,也没有人敢像宋建宁这样在他面前发号施令般的差使吩咐。

但困于,自己有错在先,萧廷玉压下内心波动,尽量用更轻柔的力道触碰着将军胸前布满指印的鼓肿奶肉。

“罢了罢了,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将你娶进家门真是娶了个玉帝老子回来。”娘果然是过来人有先见之明,这正夫光外表生的俊俏没有用,性格也要温柔体贴些,两人的日子才能过的舒坦。

宋建宁敞开双胯,被尿射爆的下体就这么正对的萧廷玉的脸,“上头我自己来,你今日关键是要将这里的烂摊子给我处理好。

“就没见过哪家的正夫会连尿都憋不住的,多大的人了,真是不知羞耻。”无论何时,只要一回想起那幕还是让人止不住的火冒三丈。宋建宁从萧廷玉手中夺过浴巾,放在温水中搓了几下后直接铺到胸前蜜奶上。

但是万白丛中一点褐红,原来宋建宁是用浴巾将乳头那块圈了出来。

手中用来擦拭身体的清洗工具被人拿走,萧廷玉知道,宋建宁这是在逼迫他亲手上阵。

矜贵瓷白的手掌捧起一些清水,朝那红彤彤的花穴上浇淋了过去。但是以这种程度,还不如随意在水下浸泡一番。

“等等,先将我下面那根给洗了。”宋建宁两手后撑,下体几近供到正夫脸上。

他平常都是用阳具放尿的,偶尔尿液会不小心溅到阴唇上,他自己并没有多大嫌弃。但是被个娶进门的正夫尿到里头,就有种低下一头的感觉,实在有损他作为一个大将军的威信。

温水浇至阴茎后,面不改色的萧廷玉握住那根性器,生疏的按摩搓洗了起来,水里头有着花瓣染上的淡淡清香,壮汉那欲望不太强的鸡儿不一会儿给萧廷玉洗得香气四溢了。

这还是怕穴里的尿骚味洗不干净,宋建宁特意吩咐下人在水里头加的花瓣。可他不知道,萧廷玉专用的这个浴池,即使不加花瓣,池中经过处理的水也会散发出雅致沁香。

“哈……卵囊也搓搓,你尿了那么多,骚臭的尿液说不定也溅到这里了。”自打吃过正夫的大粉屌之后,再撸自己的肉棒,宋建宁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左右都不得劲,还不如拿东西塞到逼里捅捅来的舒服。

但如今正夫的玉手这么一摸一揉,他的感觉又回来了。两条大腿岔的更开,宋建宁想要萧廷玉给自己多撸一撸。

尿了这么多,哪怕在这短短几个时辰内已经听过很多次了,萧廷玉仍然会心头一紧。他停下清洗柱身的手,默不作声的按着宋建宁的要求转去搓洗下面的两个囊袋。

这听之任之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清高的美人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宋建宁手中了呢。不过就控制不住射尿了一次,而且完全是情有可原的,宋建宁将尿道里的玉棒推进的太深戳到了他膀胱的位置,快感之后,便是发麻袭卷的尿意,惹得萧廷玉跟个几岁的孩童似的“原地”就尿了出来。

“又硬了?”这个高度,宋建宁抬腿刚好可以踩到正夫胯下的大屌,他将大脚趾分到最开用趾缝夹了一下龟头,那处就膨胀的差点让他脚趾打滑溜出。

“我将你这根贱鸡巴踩得舒不舒服?”粗壮的性器上盘踞着树根般的筋络,让宋建宁这个平日里不怎么拘于小节的大莽汉子都感到了硌脚。

当初也就是这根世间罕有的名器美屌,自己才会对萧廷玉起了心思的。

这是一场居高临下的羞辱,在下的萧廷玉滚动了两下喉结,依旧一言不发。

“问你话呢?怎么,是聋了?”底下是萧廷玉线条绝佳的腹肌,宋建宁一脚将对方的肉棒给踩压在了上面。幸好他脚大,要是换成一般瘦小羸弱的,那就不是踩鸡巴,而是被这狰狞巨棒给肏脚心了。

这样用脚底磨压柱身,阴茎还能接着膨大,看来他这正夫娶的真不亏,床下是贵夫,到了床上就成了荡夫。

而现在骚鸡巴都敢尿在自己里头了,踩几脚怎么会过分。萧廷玉应该庆幸自己这物生的如此貌美,要是换作一般管不住尿的大笨屌,宋建宁早把它剁下来,喂给厨房养的那只大黄狗旺财了。

“唔……”,一身清高傲气早在忍不住尿在将军雌穴里的时候被击垮了,萧廷玉的声音又哑又沉,带着难以察觉的隐忍,“是,你将我此处踩的很爽。”

“哈哈,承认就好,不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旁人看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还能怎么,他不就是和自己的正夫做点夫夫应该做的事情,倘若同其他人做了,那才是真正欺压萧廷玉。“既然下面爽了,嘴里也要开始动了不是吗?”

宋建宁抓着正夫的下巴,轻佻的将美人的脸抬起,“之前量在你是新夫也就算了,等被我肏久了之后,你也不能每次只知享受而不懂主动点来求得我的宠幸啊。”

“你要我怎么做?”萧廷玉眼波闪了闪,对上将军的眼神时,眼里仿佛飘荡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有种神思恍惚的迷离之色。

“给我舔,将那尿骚味给我一丝不流的舔干净。”宋建宁打量了一下萧廷玉的脸,伸手将掉落在未肿脸颊那一侧的墨发给挽到他的耳后,“记得舔的时候侧着脑袋,拿好的这边脸蛋抬眸看我。”

肥逼被简单擦拭清洗过一番,但是大多数射进去的精液尿液都已经被处理了,残留在褶皱逼壁上的也被分泌的蜜汁给带出。

宋建宁觉得有尿骚味完全是心理因素,至少萧廷玉在舔上去的那一刻没有这样觉得。比起尿骚味,还是自这块雌穴里流出的蜜水的骚甜味更重。

姣好的唇形落在穴眼口,萧廷玉伸出舌头,毫不忌讳的朝着眼前这口被尿过的骚味逼探入。

只要将这处舔净,宋建宁就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羞辱自己了。

挺拔优雅的鼻尖正对着逼口上方的阴蒂,萧廷玉似是觉得这肉豆子有点阻碍了他,便伸手小花珠给剥弄至了一旁。

舌头进入的更深了,使劲舔吮的清冷美人两颊微陷,强韧舌尖伸到最长,努力勾刮着阴道内里湿软的逼壁,熨开媚肉的每一处褶皱突起。萧廷玉今日,势必要将这被他尿液弄脏了的肉唇淫蚌给舔干净,以好消灭自己曾经失神不受控的证据。

“唔奥奥……萧正夫嘴上的功夫怎么突然强了这么多哈……”,铺在饱满软弹的蜜奶上的浴巾因为胸前两座丘峦的轮番挺起而掉落,宋建宁难以抑制的绞紧结实遒劲大腿根,却将埋在腿心处的那个带来这一切变化的头颅卡得更紧,压得更近。

窜进穴道里的舌头实在太会舔了,每一寸褶皱都被一一品尝,灵巧蛇蟒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宋建宁腿心处的肥户疯狂收缩,想绞停住对方的舌头不成,倒先将自己搞得泥泞不堪,汁水横流,麻意从他的穴肉遍布全身。

整个下体都和萧廷玉英俊的脸贴在了一起了,果然,这男人如果不逼一逼的话,你就永远不会知道他原来还有如此大的能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宋建宁爽到头皮微麻,踩着肉棒的大足五个脚趾头来回蜷缩,给阴茎做按摩似的。

性器被一只并不细腻的脚底这样肆完之后,萧廷玉舔得愈发认真卖力了,舌头模仿着肉棒插穴的动作,深深插入再拔出,只为将里头的淫液更多的勾出。

“唔嗯!要出来了啊奥!”踩在肉棒上的脚趾头全部张开绷直,想要喷薄而发的释放感触动脊椎处的神经,高潮酥麻感如狂浪涌来,宋建宁就这样夹着正夫的脑袋,毫无保留地在对方嘴里喷洒了出来。

一大股液体从穴内喷薄,萧廷玉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着,将其尽数吞下,这喷出来的淫液除了骚甜味以外确实还有股淡淡尿骚味。

红润的嘴唇与亮晶晶的肥厚阴唇分开,津液与

淫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还未等宋建宁说话,萧廷玉就主动抬起头看向了对方。

那泛着淡淡水色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别样的东西,他难道是想宋建宁夸自己吗?

“萧正夫的口活这是练上来了,真不错。过来,我给你一个奖励。”宋建宁爽快的笑着,只不过他压住萧廷玉后脑勺的手却是那样的不怀好意。

这些文人之间不是最讲究礼尚往来了。既然这样的话……

被舔到高潮的肥鲍,两瓣大阴唇遮不住里面的风景,硬成石榴籽的小核,翕合的阴道口,还有一个细小的尿道口。

那里现在,正喷着一大股淡?????黄????色??的温热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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