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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TB吃水做完这些后才能去请安(1 / 1)

喜床摇晃,新人蜜语,洞房内传出的动静经久不衰,让路过这里的下人无不面红耳赤,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他们宋将军在床上可真凶猛,看来,将军府很快就要迎来一位新的小主子了,下人们纷纷发出这样的感想。

一夜荒唐。

再次醒来时,桌上的喜烛几乎燃尽,只剩下一簇微弱的火苗,在蜡油之中苦苦挣扎。随着一阵清晨特有的微风拂过,那点仅剩的存在也消失殆尽。

睫毛轻颤,萧廷玉缓慢睁开双眼,在逐渐明亮的视野中,眼前模糊的人脸也愈发清晰。

只见眼前之人,脸上的轮廓棱角分明,黑眉粗浓,布满全身的蜜色皮肤健康又性感。

但一想到宋建宁对自己做了什么,初醒的迷茫就从萧廷玉瞳孔中消散。他无法忍受自己继续和对方呆在同一间屋子里的感觉,萧廷玉想要起身离开这里。

胸膛与掌心传来的触感令萧廷玉惊诧的低下头,只一眼,便让他清冷白皙的脸颊晕上一层淡粉。

宋建宁这不顾他人意愿的莽汉与他强行发生了关系还不够,事后又嚣张的将自己丰挺的大胸强压在了娶来的正君身上。

更令萧廷玉感到羞恼的是,自己的手,竟然一整夜都放在了这个莽汉的腰上。

“别乱动,让我再歇息会。”昨晚操弄萧廷玉身下的那根阳具操弄的太猛了,当然其中也有自几年前离开京城后便再也没碰他这处的缘故,休息了一夜,宋建宁的身子现下还是有点儿酸痛,特别是臀尖、大腿内侧的肌肉、腿心的肥厚肉花这几处。

床铺还没有美人——也就是自己现在的正君身上来的舒服,于是乎,宋建宁侧着身子,整个人半趴在了萧廷玉身上,也就有了两人醒来的这一幕。

至于萧廷玉手的位置,那可和宋建宁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他自己无意识中就放到了壮汉腰上。

毕竟他这娶来的正君,就属于那种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人,操过大屌的宋建宁早就看清楚了这点,并且把它当成房事上的情趣。

“我去洗漱一番,你且自行歇息。”睡意全无,何况萧廷玉目前还不想再看到宋建宁的脸了。

在不知道自己该拿出怎样的态度面对对方时,萧廷玉选择自己一个人清静的思考下。

底下的人肉垫子都没了,叫他怎么踏实的休息。宋建宁抓住萧廷玉的手臂,“行行行,这就起床。”

“既然这样,就请宋将军松手。”

“你都同我成婚了,还叫的这么生疏。”宋建宁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看来你需要好好学一下我们将军府的规矩了。”

“这样吧,正好我下面还酸着,既然你一大清早这么有精神,不如先给我舔舔。”

想到昨夜自己让萧廷玉舔弄他的胸,对方竟然敢对着他的乳头直接咬了下去,宋建宁威胁意味十足的将指腹按在正君嘴角的破裂处,“你最好快些舔,结束后我们便去请安。又或者,你是想发生个什么意外,让旁人见了笑话。”

像萧廷玉这种清高的美人,脸皮薄的很,肯定非常害怕被众人议论纷纷。

“做完这些,便可以放我走了是吗?”

“那是自然。”

两条遒劲用力的大腿随意敞开,一拥有堆云砌墨长发的清雅背影正伏在其间。

萧廷玉睫羽轻颤,强忍羞耻,伸手扶住了宋建宁身下那遮住女穴的阴茎。四周安静的像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沉默片刻后,他缓慢的低下头,青丝如瀑般垂落在两侧。

还没有正式碰到腿心处的肥厚阴户,萧廷玉鼻息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就已经将那敏感的逼缝给煽动的,吐出几滴蜜液。

只见那由两块丰腴肉唇夹合而成的狭长小肉???缝??一翕一合,闪烁着?????淫???水??的光亮。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舔。”底下的水都要流到他大腿上了,搞脏的话又要收拾一番,延误向他爹娘请安的时间,宋建宁抬脚在新夫隐约可见肩胛骨纹理的肩峰上推囊了一下。

某些大男子主义的壮汉,娶回家前美人美人的喊,一娶到手后态度立马就变了,把新夫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让想他乖乖的为自己干这干那。

柔顺的墨发随着它主人身形的不稳,在空中飘舞轻荡。宋建宁觉得,看起来还挺赏心悦目的,便抓了一缕在指尖把玩。

仔细一闻,这头发还带着点香味,就像冬日里清冷的白梅花香,直往他的鼻翼里钻,萦绕不去。

好花好花,和他的新夫很是般配,宋建宁喜爱的抓着不放。

萧廷玉不语,修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动作颇为生疏的抚上面前的雌穴,杂乱黑粗的毛发覆盖在红肿未消的大阴唇周围,看上去像是有些许杂草长在了肥沃土囊上。有着高岭之花气质的男子,张开那本该亲吻在情人嘴角的薄唇,对着这口淫蚌舔了下去。

舌尖上传来的软腻触感就像是松软可口的芙蓉糕,两片还在滴水的肉鲍青涩又羞怯,刚一被碰到就流出了潺潺温水,好来欢迎自己的郎君。

忽略掉这是来自宋建宁身上的器官,萧廷玉把嘴里的雌穴当成一块甜味糕点,灵巧的舌头沿着那往外泌汁的??肉???缝?上下流转,两片?????鼓圆花唇被舔的向外翻开,花瓣一样绽放,露出最深处淫靡的景象。

“对,就是这样,干的很好呼哈……舌头再往里勾些……”,红润花瓣被舌尖顶开,滑绕卷戳,舒服得宋建宁向后仰起身子,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

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的丰挺蜜奶,像两座高耸的山峰,滚出连绵波浪。

蜜水越流越多了,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萧廷玉的心一沉,被淫水浸泡过的舌头挑开软绵绵的大花瓣,一寸一寸钻进中间的肉洞里。

韧而有力的舌头撑开昨夜刚被阳具开拓过的?????花径,里头被粗壮柱身摩擦的有些红肿发胀,舌头一进来,穴壁上湿滑甘甜的逼肉就将之绞紧了。

它看似是奋起反抗,试图要夹断这条大胆冒犯的异物,实则内里密密匝匝地蠕动,纷纷加大吸力要留住这条美味的舌头。

“哈呃……真爽,舌头太会舔了……”,甬道里传来的快感让宋建宁的两条肌肉大腿渐渐向中间并拢,将新夫的脑袋夹在了其间。

并且,随着的萧廷玉的舌头不断顶推堵塞的层层媚肉,撑开肉壁严丝合缝的皱褶,捣弄里头敏感的花心,将能分泌逼水阴道搅得一塌糊涂,他的腿越夹越紧,几乎到了萧廷玉不可以挪动脑袋的地步。

有点难受,萧廷玉秀眉轻拧,但一心想要快点结束的他并不打算开口制止,而是加快了嘴里的动作。

直捣最深处的舌头刮蹭着花径内里柔软的媚肉继续吮吸,萧廷玉接住那些往外流的?????骚甜蜜液,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吞咽。

咕噜咕噜的大口喝水声时不时从壮汉的腿心传出,泌出的淫水来不及顺着臀间淌下就被吮干。

这样果然无需额外再去收拾了。宋建宁的粗手,不知何时起,从抓着那缕墨发把玩的姿势变成抓着萧廷玉的后脑勺用力往前拥,“额啊……就快到了啊奥——!!”

壮汉腿心一麻,胸前的巨乳荡漾,从甬道最深处传来的蚀骨痒意攀爬而出,肥逼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汁。

阴精正好对准萧廷玉的口中射了进去,新夫喉咙努力滚动着,想要尽数咽下,但在出水极多极猛的武夫面前,还是免不了被喷了满满一下巴的晶莹骚水。

等到宋建宁高潮的劲头过去,逼里黏黏糊糊的淫水也被喝完,萧廷玉才从他的腿间抬起头来,嘴唇上还沾着湿淋淋的水光。

“宋将军,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等等,先帮我把裤子给套上。”还一口一个宋将军的叫着,一点身为他正君的自觉都没有。爽完的宋建宁懒散的坐在床上,等着萧廷玉为自己穿衣。

就当是他给过门的新夫立的法的左右扣弄着。好在,这穴儿还未吃过美味的大棒,面对这样一根不得技巧乱动乱戳的手指头,竟也吃的津津有味,口水直流。“好深……全部进去了呜……我要用这里把慕容渊压在底下狠狠欺负……”

“对表、表弟,就是这样,用嗯……身下这口穴儿将男人的肉棒吃进去哈呃……狠狠咬住,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一、一旦咬住了他就落在你手里了唔哈……”布满淫液滑腻的丰腴蜜臀被一双玉手抓住,捏住左右两团大馒头用力向旁边掰开,将高频操干的鸡巴捅的更深更猛,甚至无意中屌头还戳到了一个藏在深处的紧闭软绵肉环。

趁着醉酒,萧廷玉竟然无所顾忌地长驱直入,每一次深捣都爽得天灵盖都在颤栗,将宋建宁底下的肥逼肏了个彻底!

那儿被碰到了的时候,宋建宁双眸都涣散了片刻。不行……好奇怪……是他在用雌穴操萧廷玉的肉棒,自己怎么可能被肉棒捣成这样,失去了对这场房事掌控权呢?

宋建宁将手撑在正夫的胸膛上,想将臀部抬高点,好让穴里的粉长肉屌不进入的这么深。但喝醉了的萧廷玉脑子里早就没有那些礼义廉耻了,他只想捏着这两团一掌都抓不完的软弹嫩肉,将自己的性器埋到最深处。

“不行……太深了唔呃……你这贱棍儿,怎、怎么可以不听我的话嗬嗬……就随意乱戳……”,有时是捣到一旁的逼肉上,有时是撞在宫颈口倒鳞一样的软肉上,正对着那个闭合的子宫口中心捅下的次数不多,但是也够宋建宁受的了。他的手指蜷缩抓紧,指尖在萧廷玉洁白如玉的腹部留下几条红痕。

作为一个自小习武的壮汉,骑马是宋建宁的日常生活,可他从未骑过像身下这样狂野的马匹,尽管已经努力抓着缰绳,还是被颠簸得上下震动,壮臀乱抖,巨乳飞舞。

从外阴到身体的最深处,那些敏感的地方都被巨屌狠狠摩擦着,火辣辣的快感烧遍宋建宁全身。这马喝了点小酒就和疯了一样,一点也不听管教,下次还是不给萧廷玉灌酒了。

殊不知,如果对方没有喝醉,底下那柄锋利的肉刃就不是这样毫无目标的盲冲了。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粘腻的汁水搅拌声,以及或压抑或激昂的呻吟声响彻在逐渐昏暗的房间里。

层峦迭嶂的媚肉褶皱不停蠕动,甬道里如同发了水灾一般,泛滥成泥。终于在一个猛顶重碾之下,身下的正夫声音沙哑的低吼了一声,松开精关,放任浓浓精液对着宋建宁的花心浇灌了过去。

“额哈——!!”宋建宁大张着嘴巴,白眼上翻,趁着穴里的大棍子刚刚射过还在温存之际,夹着蜜臀狼狈的拔了出来。

两条健腿带着腿心的大淫蚌都在拼命颤抖,宋建宁伸手抚过嘴角,发现自己竟然哼哼唧唧的流出了口水。

太丢人了,宋建宁侧着脑袋看向表弟那处的位置,发现林胜正一脸沉浸的用手指插着雌穴呢。还好没有被表弟看到,宋建宁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表弟,你学的如何了?可否还有哪里不懂?”

“没啊呃……没有哪里不懂……表哥今日所传授,让、让我受益不浅唔呃……”有人指导,林胜那玩穴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不过一会儿,就抠出了的绑架自己,就为了干这等子事情。

而且,事后这伙人就和凭空消失了一般,他派出那么多的侍卫,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有找到对方的一根寒毛。

“表哥表哥!”

正当宋建宁拧着两道黑眉思索时,林胜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他顺手将衣服合上后,门还未被推开。这表弟,喊的这么起劲,动作倒是慢。

“表哥”,林胜迈着两条酸软的腿,姗姗来迟。看到宋建宁后的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主心骨,急不可耐的以变扭的姿势走了过去。

过来人宋建宁一看便知林胜这是成功将自己的心上人给吃到了,这可是他最近听过最好的消息了,表弟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宋建宁欣慰搂住林胜的肩膀,“你自小就跟在我的身后,喜问勤学,是个好苗子。想必这次也一样,用了表哥教你的法子后,轻轻松松就将男人给收入囊中了。”

想要哭诉的话堵在喉咙中,被宋建宁夸得脸颊通红的林胜,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表哥,你也太高看我了。”

林胜按照宋建宁教的那样,给慕容渊喝的水里下了点春药,想要趁机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凌一番肉棒。

前面的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林胜用手指插了插自己的嫩肥户,待到那处湿润后准备欺身而上时,对方突然暴起,将他掀翻在地狠狠操干了一晚上。

林胜的两条大腿都要被干得合不拢了,打算欺负人却又被欺负了的他只能惨兮兮的来到表哥这儿,想要诉苦。

“怎么会,表哥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宋建宁拍了拍看着不太自信的表弟肩膀。

“是,我、我那晚一把将对方掀翻在地后,就坐了上去,将他给欺压的惨兮兮的。”林胜结结巴巴的说着有违事实的话,实际上,发生以上事情的两人对调个位置后,便可以将一切都还原了。

“好样的,有我当年风范。”

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表兄弟俩,以后就又多了一个可以讨论的话题了。

宋建宁发至内心的为自己初成长的表弟感到开心,两个人激动的抱了抱,随即又心照不宣的立马分开了。

一对是被扇肿的大奶,一对是被啃肿的大奶,两奶相碰,一时间竟分不出是谁挤压到了谁,又是谁伤害了到了谁。

“是、是表哥你教的好。”被男人吸在嘴里啃了半天的奶头,轻轻一碰便又酸又麻,好不舒服。要不是自己刚刚夸下海口,林胜真想把衣服给解开,放自己这对饱受欺压的大胸出来透透气、消消肿。

“哈哈”,宋建宁大笑了几声,以此来掩盖住胸前传来的不适。

“禀告将军,萧正夫说他事务还未处理完,今日也不回来了。”

“真是反了天了”,听到消息后,宋建宁愤怒的拍打了一下书案,桌面上的笔架、印章、茶盏等皆因他的动作而震动,发出沉闷而惊心动魄的声音。

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而赖在表哥书房不肯走的林胜,听到动静后放下了手中的训人手册,“表哥,是不是那日的事情?要不还是由我去和你的正夫解释一番吧。”

听听,还是一同长大的表弟说出的话悦耳些。

对比起来,自己的正夫那是何等的清高,竟然因为一些根本算不上事情的小事而接连几日找借口不归家,他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吗!

“不必,我亲自去寻他。”说起来,之前就是因为急于寻萧廷玉,宋建宁才会掉入那疯子的陷阱,被折磨了一大个早晨,胸前没有一块好肉。

这次青天白日的,他就不相信,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将自己阻碍了去。

“宋将军,萧正夫正在里面与他人议事。”

自打成婚以后,萧世子府的下人见了宋将军就如同见到另一个主子,毕恭毕敬的。

“嗯,我知道了”,宋建宁就着下人为他打开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王管事,此事我们稍后再议,你先出去吧。”屋内的萧廷玉白衣丝履,浓墨般的长发垂落腰间,那张同王管事议事时还算清正谦和的脸见到宋建宁,就如同见到了瘟神,黑眸幽冷,背挺而冷漠。

“你怎么来了”,那声音犹如切冰碎玉,尽是疏离。

“我的正夫几日未归,你说我该不该来?”不等旁人招呼,宋建宁就一个大屁股的坐在了萧廷玉身旁的软垫上。

“碰巧这几日有事,抽不出空回将军府而已。”萧廷玉面容冷淡,矜贵修长的手指翻动着账本,将靠过来的宋建宁忽视了个彻底。

“哈哈,有事?”宋建宁一把抓住正夫翻书的玉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除了萧世子这个身份以外,还有什么身份?需要我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好让你府里的下人清楚,他们的主子已经是个到了时辰就要归家伺候将军的人夫了吗?”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幽冷黑眸的深处涌动几分薄怒,萧廷玉的清冷面孔上现在正附盖着一层骇人的冰霜,冷到彻骨,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但在战场上见多了鲜血的宋将军,又岂是寻常人等可比拟的。

他毫不畏惧的直视着自己正夫的脸,两人高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我还能怎么样,不过是想让你每日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存粮交出。这不是你身为将军正夫该做的事情吗?还需我来提醒?”

“好,我现在就交。”萧廷玉压着怒气,伸手去拽宋建宁的腰带。

蜜奶上的巴掌红印还未完全褪去,看上去像极了经历一番激烈床事后的模样。但在宋建宁眼中,自己只是单纯被打奶而已,雌穴没有去吃其他男人的阳具就什么也不算。

为了防止萧廷玉看见自己这处多想,怀疑在他未归家的这段时间将军背着正夫偷偷与其他人有染,宋建宁制止住了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我这处等下再搞,你先将裤子脱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廷玉愣了一下,秀眉轻蹙。

“进了我将军府,你身下的这根便成我的了,连人带屌消失了几日,我不得好好检查一下下面。”宋建宁从袖口掏出一个精致的镶着云母的小盒,取出里面被软布包裹着的通白细玉棒。

这是他特意为萧廷玉挑选的,光滑细腻,清透温润,只有像这样的好玉才能配上正夫底下举世无双的美屌。

“你拿出此物,是想怎么检查?”萧廷玉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你等下便会知道了”,宋建宁褪下正夫的裤子,毫不掩饰的朝他胯下那物摸去。从肉棒到卵囊,沉寂的肉棒在莽汉手中逐渐苏醒。

“嗯……”,萧廷玉不得不承认,他心虽抗拒,但身下那物一旦到了宋建宁手中总是会无法控制的快速勃起。

这肉棒,被他的肥户操了这么多次颜色依旧还是很粉嫩,前段的龟头形状饱满,肉棱边缘肥硬翘起,一看就是会将肉穴伺候得很爽的好宝贝。

宋建宁揉搓着屌头,用指腹按压中间铃口,另一只手还不忘把玩柱根下方的囊袋。

“快停手……”,三千青丝荡漾,萧廷玉不堪其扰,隔着衣物用力推囊宋建宁胸前的奶肉,乳尖上结的痂差点都要被弄掉。

还未完全消肿的乳肉这会儿正是敏感的时候,轻轻一碰便可让奶尖颤上几抖,更别提是这种程度的抓揉了,宋建宁只觉得自己整个胸口都要酥麻了。

萧廷玉的鸡巴就有这么骚,瞧瞧这激动的模样,他还没正式开始呢。“乱动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检查,是想把外面的下人都吸引进来,好仔细看看他们心目中清冷的萧世子,被揉屌之后的骚贱模样吗?”

宋建宁带茧的指腹一个用力,重重摩擦过敏感龟头,引得粗大阴茎连根跳动,马眼中吐出了些许清液。

蚀骨的快感让萧廷玉不得不闭嘴,忍住了那些拒绝的话,只是手仍然还是放在宋将军的高耸胸肌上的。

他抓这儿,好像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

这下听话多了,宋建宁用指尖对准马眼戳去,清冷正夫的阳具粗壮,能够出精的马眼也比寻常人大一点。他抠挖着那处,想让这个小孔逐渐扩大。

萧廷玉紧抿薄唇,抓捏大奶的手掌用力到指节开始泛白,想以此来抵消那令他全身上下神经都发麻的感觉。

奶子都要被正夫的手给整团掐掉下来了,宋建宁抽了口粗气,抓住萧廷玉的手往自己衣领里面伸,“手这么有劲,叫你揉又不好好揉,这次再搞不好,以后就别碰我这处了。”

他巴不得不碰,别说是胸乳,就连宋建宁的整个身子,他都不想碰到。萧廷玉呼吸凝滞,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后,隐忍的捏住丰挺巨奶。

之前隔着衣物只能摸出个大概的轮廓,现在肤贴肤,萧廷玉明显察觉到了手中这团与之前有些不同,肤质摸上去光滑细腻,奶肉揉起来却较之前肿鼓不少。

难道是他刚刚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失手将这蜜奶给掐肿了?萧廷玉的耳朵泛红,有些羞恼,但是下体器物传来的扣弄刺痛感,让他觉得宋建宁这是活该,他就算把对方的奶子抓烂了,也不足以弥补这个人犯下对自己犯下的那些事。

骚粉马眼被肆意玩弄,流出了不少水。宋建宁见差不多了,便拿起通白玉棒,用圆钝尖端沾了点铃口的黏液,分开时扯出一条透明的线。

应该还不太够,玉棒在圆硕的屌头上又来回摩擦了几下,这次不止顶端染了黏液,其它地方也一一亮了起来。窄小的马眼圆缝被冰凉玉器抵触,陌生又难耐,铃口开合又紧张的吐出了些骚水。

“现在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里头的情况”,在萧廷玉惊诧不解的眼神中,宋建宁试探着将那玉棒从胀大的铃口一寸一寸的塞了进去。

白玉尖端微微没入了一点儿骚粉嫩口,就被紧紧含咬住。

“宋将军你疯了,怎可将那物放入我的阳具里”,在尿道口被挤入的那一刻,萧廷玉浑身一僵,手里的丰乳都忘了捏。然而,玉棒还在持续推进,微痛感和尿道被刺入的胀痛感让萧廷玉不知所措,慌忙将一物抓在手心,分散注意力。

玉棒刺入的越深,吃痛的萧廷玉便将掌心的那物扯的越长,被殃及的可怜乳头直接成了长长的一根肉条,一点也看不出当初的模样。

萧廷玉不好受,宋建宁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奶头是长在他身上的,而不是长在萧廷玉手心的。但是贸然让正夫松手,他又怕前功尽弃。只能咬着牙,加快速度,略微粗暴地将玉棒后端一起捅了进去。

这个叫长痛不如短痛,宋建宁顺着萧廷玉手的方向挺起巨乳,好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

一滴剔透的泪珠从萧廷玉清冷的眼角流出,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让他的阴茎很不舒适,酸胀难受,想要软下来却因里面笔直的那物而被迫立起。欺压地清冷美人只能微闭着眼,独自忍耐平复。

等到扯着奶尖的手掌力气有所减轻,宋建宁才上下撸动起萧廷玉身下插着玉棒的阴茎。

谁让正夫几日不回家,卵囊里蓄着的满满精液也不交,宋建宁便所幸给他堵了去,等到回府了再吃。毕竟,在外头他不好收拾,也不允许萧廷玉的精液乱射。

因为那好东西只能射在他腿心的厚蚌里面。

“拿出来”,萧廷玉压抑的开口,眼神比京城的夜幕还要深沉。

“拿出来干什么?”宋建宁解下裤子,蜜臀一沉,便来到了正夫的腿间。他一手扶着萧廷玉的肩膀,一手扶着还插着玉棒的肉屌,用龟头顶开肉嘟嘟的花苞,一点一点将大鸡巴吃进了紧窄的翕缩穴道里。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直被自己抓着的大奶离他身前越来越近,萧廷玉甚至一低头便可以从那松垮的衣领里看到蜜色的波乳和颜色更深些奶晕边缘。

阴茎里敏感的奚道被光滑玉棒撑开,外面又被宋建宁紧致多汁的穴道吞进吸吮。双重夹击之下,清冷正夫的脸颊如冰雪融化后初春盛开的桃花,羞嫩沁人,他修长笔直双腿上的肌肉不断地收缩,两道弧长腿沟时隐时显。

这朵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今日就要彻底摔到泥潭里,被人肆意玩弄。

“唔哈……还说不能呃……你没感觉到这骚鸡巴已经等不及被我的雌穴吃进去而自己挺动起来了吗?”放了一根玉棒进去的大屌好像变得更加直了,宋建宁在吞进去的过程中稍微弯一下腰就会被屌头戳到一侧的媚肉,害的他不敢有丝毫松懈,笔挺挺的一口气将粉蟒吃到了底。

玉棒上端是个大些的珠子,方便结束以后取出。而现在,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那小圆珠顶在宋建宁的蜜穴深处,还时不时的随着呼吸的跳动顶到那还未被造访过子宫小口前,让壮汉矫健的腰肢隐约发软。

那处被碰到的感觉很奇怪,宋建宁扶着萧廷玉的肩膀上下小幅度的吞吃起肉屌。

这粗糙的武夫,床上这些事净是靠无意中的偷看学来的,理论知识不强导致他只知道一个劲的欺负美人的鸡巴,而不懂得怎么将身体全部打开。

“拔出来,将嗯、将那个东西拔出来”,充满波光潋滟的黑眸紧紧闭着,萧廷玉垂头,自暴自弃的靠在了宋建宁胸前。

收缩蠕动的嫩肥逼肉将他的性器夹的很舒服,但阴茎上唯一的出口被牢牢堵死,马眼虽不断阖动张开,却都只是白费力气,半天过去一滴汁液也无法吐出。

然而,快感层层叠加,想要射出来的欲望也愈发强烈,令萧廷玉不堪折磨。

这个清冷的大美人,现在看上去像是要破碎了一般。

“你额……你这是在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想、想要我将那个东西拔出来的话,不知道好好求我呃哈……”胸口传来动物柔软毛发轻轻扫过的痒意,宋建宁低头一看,原来是萧廷玉颤动的纤密睫羽,末梢还带着点晶莹,这是哭了?

他本来还想在这里随便操几下鸡巴解解痒,等回到了将军府再将玉棒拔出,好让正夫粉屌中的精液全部被自己榨出吃尽。但是看萧廷玉哭的这样楚楚可怜,宋建宁就给对方一次让他改变主意的机会。

“求你、拔出来,让我射,求求你”,萧廷玉用哑得不行的嗓音求着坐在他身上的蜜皮威猛将军。他胯部勃发的阳具早已憋涨不堪,因为皮肤白皙而更加明显的虬结青筋在柱身表皮上充血鼓动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酸胀无比,好像随时要破裂一般。

“哈呃……真乖……”,宋建宁挑起萧廷玉那张透粉欲滴的脸,忍着屌头翘棱的刮擦站起身来,将埋在体内的阴茎整根吐露了出来。

“快点、拔出来”,萧廷玉睁开带泪的眼,迫切又乞求的看着宋建宁,他想射,将自己体内的全部都射给面前的这个人。

比起身体,心理上的满足感更让宋建宁开心,他捏住玉棒上的小圆珠一口气拔了出来。

所幸,这玉棒上并没有雕刻什么磨人的花纹,抽出的那一刻,萧廷玉只觉得浑身通畅。然后,还不等宋建宁坐下,他便主动搂住对方的腰,一个冲锋挤回了多汁嫩道里。

这一下又深又重,宋建宁被他撞得猝不及防,嘴里克制不住地发出粗喘。“啊哈……谁让你自己动起来……”

“我想射、你让我射在里面”,萧廷玉剥开宋将军胸前皱地不成样子的衣物,对着那两团饱满蜜奶吮舔了上去。他知道,宋建宁喜欢自己舔他的胸口,这种底顺臣服的姿态会让这个武夫很是受用。

所以只要自己肯多舔一舔这里,宋建宁就一定会同意让他射在里面的。

“咕滋咕滋”,埋在胸前的萧廷玉就像一只小狗,软弹的奶肉被他东吸一口西吮一口,糊满蜜奶的津液不仅能够缓解不适,还让宋建宁愈发酥麻。其实,插到他下面的阴茎也很舒服,只是大男子主义的宋建宁喜欢自己掌控这些,眼下萧廷玉这么乖,那就勉强将下面那根大屌的不听话给抵消了去。

包裹住阳具的花径柔软得快要化开一般,里面咕噜咕噜全是蜜汁,让任何一根进入这里的鸡巴不交过路费精液根本出不去。在得到对方的默认之后,萧廷玉抱着宋建宁的腰,对准花心就是一阵密集强劲的顶撞。

之前被小圆珠撞得松软的圆环口,有意无意的被屌头隔三差五捅撞上几回,但是被正夫亢奋的巨屌以及柔软的红唇伺候得爽到吐舌头的宋建宁并没有过多阻止。

“啊啊啊啊奥奥——!”就在壮汉以为会和之前一样的时候,体内憋涨多时的鸡巴,破开松懈圆环口重重撞到最深处,硕大龟头整个嵌入阴道尽头的花蕊里。

发生了什么?在惊喘之中,宋建宁口中津液无法控制的流下。然而,还没有等他想明白,一股激烈滚烫的浓浆自狰狞巨棒中喷射出来,全数射入软嫩的肉壶小腔中。

“啊啊哈……”,宋建宁翻着白眼,花穴不断从里喷溅出大股汁液。大腿内侧痉挛抽筋的肌肉又让他不自觉抱紧了胸口的脑袋,太、太奇怪了,他之前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高潮过后的逼洞里温热紧致,蜜汁潺潺,阴茎放在里面像泡温泉一样。被结实大胸蒙得艳若桃李的萧廷玉伸出舌头,将唇边那颗长条状的咖色奶头卷入嘴里。

腿间喷精后仍然硬挺的鸡巴,在穴里突突直跳。

“够了唔呃……我们先回府……”

可天公不作美,宋建宁的话音刚一掉落,捅到他窄小肉壶里弹跳的龟头就放开马眼,哗啦啦的尿了出来。

肉壶内壁被一股烫热的液体直冲着,和前面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水柱冲击力大而且时间长久,带着强劲的压力。

一股尿骚味从下面传来,宋建宁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双睛瞪大,满脸愤怒的抓住萧廷玉的墨发往后扯,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胸口拔出。

“你怎么敢的!莫不是想死在这里!!”骚鸡巴是怎么敢尿在自己里面的,扯住头发还不够,宋建宁将人推翻在地后又扬起巴掌扇在了那张带出去让自己格外有面子的俊脸上,尿都管不了的正夫实在太让他生气!

将军咬牙切齿的拔出插到他花蕾的巨屌,尿液稀稀拉拉从闭不拢厚蚌中喷洒而出,浓郁琥珀色的晶莹骚液里还掺杂着大股的白浊。

本来爽一次,奶子上糊满的口水和雌穴里塞满精液就很难收拾。这个欠调教的正夫,宋建宁看了一眼躺在地下青丝凌乱,一侧脸颊高高肿起却难掩圣洁的萧廷玉,他胯下青筋虬结的粗壮阳具,也同自己一样,流满黄色尿液,柱身上还笼罩着一层雾凇状的潮喷蜜汁和各种精液前列腺液。啧,脸肿了,大屌也不美了。

沾着尿液的衣服、巾帕一件件落在萧廷玉身上,然而他毫无反应,长而密的睫羽仿佛死寂蝶翼般一动也不动,只知张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空灵双眼愣愣看着头顶。

如同碎掉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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