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倪柰柰结束早朝后便匆匆赶往御书房。刚踏入房门,便看到国王正端坐在书桌前审阅奏折。
见到倪柰柰到来,国王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招呼道:
“国师,快快过来坐吧!”
倪柰柰应声走到国王身旁坐下,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问话。毕竟,她此番外出并非真如她所说那般是为了处理邪祟之事,实际上却是为了逃避那场令她心生厌恶的婚约。
然而,面对国王的询问,倪柰柰决定将计就计,顺着话题说道:
“国王,臣此次出宫确实是为了追查那邪祟一事,但目前尚未有确凿的结果,所以暂时无法向您禀报。不过,请您放心,臣定会全力以赴,早日查明真相。”说话间,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
倪柰柰也毫不忌讳地与国王一起批阅奏折,不多一会儿就批阅完成。国王一看就满心欢喜,以后这个国家可真的有指望了。
批阅完奏折,辞倪柰柰便前往安宁宫拜见太后。
进入安宁宫,只见太后一脸憔悴地靠在榻上,双眼布满血丝,显然仍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尽管已经喝过安神药,但太后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臣女参见太后。”倪柰柰微微屈膝行礼。
本来太后就是因为不满意看到她才去国师府找她的,但是刚才国王已经派人来言明了,国师早就出去处理邪祟的事情,所以否定了他她所看到的。
而且那天在国师府遇到的事情,就知道这国师还真的不简单,所以面对这么强大的女子,她还是算了,不和她计较。
“国师,你终于回来了,哀家那夜为了你们的婚事前去国师府,没想到……哎。”太后编着谎话道。
“太后受惊了,臣女来给您看看。”倪柰柰说着走上前,给她诊脉,就是被吓着了。
“哀家这是怎么了?”太后憔悴着的眼神看着倪柰柰那露出来的眼睛。
“太后就是惊吓过度,我开副药给您吃,保证明日睡醒后就好了。”倪柰柰说着抽回手,下人早就准备好了纸笔,赶紧奉上。
“明日就能好?”太后疑惑问道。
“可以了,赶紧拿去太医院安排马山煎药。”倪柰柰说完转头看向太后,“能好。”
“哀家还担心明日的册封大典哀家这副样子怕是参加不了,既然能好,那就太好了。”太后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来了。
“对了,国师呀,哀家安排给你做的那几套喜服你试了吗,明天喜欢哪套就穿哪套。”太后笑眯眯滴看着倪柰柰。
“好,多谢太后。”倪柰柰微微一笑道。
之前着太后对她是有意见的,现在变得这般的好,到底是什么改变那她对自己的态度呢?倪柰柰疑惑不解……
离开安宁宫,倪柰柰就准备出宫,本来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一个慢慢的逛着大街慢慢的回去,没想到秦翰墨竟然一直在宫门口等着他,倪柰柰远远的就看到了他的马车。
此时回头已经晚了,她也只能假装感谢地上马车,与战王爷客套着一路回去。他们两个人都很优秀,在别人的眼里就是龙凤配,但是他们内心却对对方一点感情都没有。
马车到了战王府门口停下,倪柰柰刚一下车,就迎来一个白发男子,倪柰柰定眼一看,那不是朱公子吗?只见他鼻下两片帅气的胡子,干净的俊脸看起来有点像那个渣男殊,一头雪白的头发与那紫蓝色的衣衫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异常的帅气。
“国师,本皇子终于见到你了。”殊说着摇着手里的折扇走过来。
的确,为了答应她的抢亲,巫医石叔给他出了这个冒充难国皇子的身份这个计策。
“皇子?”倪柰柰疑惑地看了看身边的秦翰墨。
“国师,这是前几日才来我国的南国皇子,南宫夕。”秦翰墨介绍道。
“战王爷。”殊对着秦翰墨拱手作礼,秦翰墨也稍做回礼。
“国师,你这般天生丽质,不如嫁给本皇子,本皇子已经爱慕你好久。”殊面带微笑看着倪柰柰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表白道,根本就不将身边的战王爷放在眼里,即使他们明天就要成亲。
而战王爷爷不计较,反正如果真的有人来破坏着婚事,他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因为他现在唯一的就是想要找到花玉儿……
“抱歉,皇子,此生除了王爷就不会再嫁他人。”倪柰柰淡淡说着直接走进国师府,就留给背后跟着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