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伽罗晶亮的目中,只多了几分与年齿不符的倔强,与偶尔现出的、或可读作哀伤的空洞。
“刘宋忒小气,我几次向彼等求星书,都不允,好像分享点天文知识就要命似的,其实还不都是西域或天竺传来的。”武州山的山林小路间,一个着杖前行的青年道。
“彼等外强中干,北伐中原无门,再回不到以前赫赫煌煌的魏晋帝国了。不过么,彼遥在江左,又与我等有旧,不失为合作牵制拓拔人的好伙伴。”另一个年长的道。
“前方有溪水,我已闻潺潺声!耶,终于得以解渴了!”另一人叫道。
一行七八人,快步行到溪畔,盛了水,纷纷欢畅饮起来。
“代地暑热真毒,还是青海好哇。”一人洗面后感慨。
“那是你未去过建康(今南京),彼处的毒暑倒真能杀人。”
“是么,若此,个南朝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谁知,反正战斗力是愈来愈差了,合该就是蚊蚋咬的。。。”
正谈笑间,突闻“嗺”的一声,伴随着一声痛鸣,一只野鸭落到溪中,身上还插着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