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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秘闻一:倾盖如故(1 / 1)

在南方一处破落村庄后身,立着一座叫谬的小山。山上水木丰足,土壤肥沃,是上好的休养生息之处,堪称桃源所在。美中不足是每至傍晚时分山上便会腾起朝气,举目天地皆是灰蒙一片,偶尔还会有凄厉瘆人的嚎叫声,听着令人心惊胆战。

山脚下的老人说,谬山是一座巨大的蛇山。蛇山阴气甚重,长久的滋养,里头的蛇已经成了精。蛇精只待夜里下山,化作貌美之人,不轮男女,骗其行床事。待到情意正浓时,便会挖心生食,说是这时候的心最新鲜好吃。

虽然日子久了,百姓大多有所忌惮,但其中仍有胆大好色之人,不信邪要一饱口福,结果均为蛇妖的食物。这倒还好,只是这蛇妖吃多了人,变得愈发精明,甚至能潜入人的房中,硬生生骑到身上,再杀了吃掉。

村中人饱受其扰,又舍不得抛弃祖辈生存的地方,何况就算举村迁走,又能去哪儿呢!于是村中仅有的精壮离开了村庄,千里迢迢去找仙山,去到那里请山上最厉害的道长来降妖除魔。

什么仙山上有个什么道门,什么道门上又有个什么真人,村里人根本学不上舌。只知道这是道门中最厉害最高深的道长。道长眉目俊朗,看着不过才加冠的年纪,实则活了要有几百岁了。村里人没见过这样的活神仙,纷纷瞠目结舌,要买个驴车好好地把漂亮神仙带回去。

那漂亮道长名为谢净,走之前在耳后盖了个什么叶子,要藏起修为。村民们懂,是不能“打草惊蛇”,然后一阵风过,所有人连同那架没用上的驴车就都被一同卷回去了。

谢净道长被安排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土房中,这间房前几夜死了男人,就是被大胆的蛇妖在梦中吸了精气,掏心而亡的。

入夜,偶尔风吹动屋外头的柿子树,哗啦啦作响。谢净坐在床前,点了一盏小烛。他怕被蛇妖发觉,特地在脸上抹了泥灰,伪装成村中汉子。然而怎么说还是饮露沐风的仙人,终究是和这村子不搭调。

谢净又随手在村民给的衣裳上攘了几把土灰,靠着榻假装做了一天农活累得不行的模样。终于在后半夜,外头响起来敲窗的声音,继而是一女子媚声:“大哥呀,我是外乡人,流落到这儿,怎么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呢?小女子想讨口水喝,愿大哥可怜可怜呀。”

来了,但谢净没有急于一时。村里人苦蛇妖久矣,不可能不设防,恐怕现在贸然开门放她进来,只能让精怪察觉异样。于是谢净紧靠门边:“谁呀,大半夜的,能是什么好人家吗?去去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妖精!”

他故作拿家伙的动静,把一把锄头捏在手里。外头女人一顿,继而期期艾艾地哭起来。“我知道大哥不信我,我是文县蒋家村的人,名叫刘小妹。大哥,可怜可怜我吧,明天叫我狠心的爹娘瞧见我,我就要被卖进花楼里了!”

谢净佯装松动,半信半疑:“真的?文县还真有个蒋家村呢!”

女人连忙应声:“千真万确呀。”

门栓一响,谢净打开木门。那女人立刻跪地磕头,泪流满面,口口声声喊着恩公,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小烛熄灭,谢净立刻像实诚汉子一样拘谨起来。他把床铺简单一收拾,喊女人去睡床,他去外屋打地铺。

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立刻一滞,飞扑到谢净小腿边,说怎么能让恩公受屈,应当是恩公睡床,她在下头候着就是。

月光如水,村子里静悄悄的。女人还烧了一盆洗脚水端给谢净。女人温软带着异香的葱指摁过谢净的小腿,后者立刻一副动容模样抓起女人的手。

女人面颊一红,附身趴在谢净大腿上。“恩公想让小妹怎么着,都成。”

谢净勾起她的下巴,轻佻一拽就破开了女人的衣物。女人娇美初熟的裸体呈现在谢净面前,谢净伸手摩挲着女人的腰肢,口中随便聊着。“你爹娘为什么卖你,你有几个姊妹兄弟?”

女人眨眨眼,软着声音一边喘一边说。“家中众多姊妹,小妹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家里养不起,要买到花楼里。”

谢净挑眉。“文县穷得很,哪有花楼子?”

女人身体一僵,却是连忙转移了话题,扑到谢净身上如狼似虎般扯着他的衣带。

其实谢净深居仙山,哪里知道这个县那个村,只不过随口诈她罢了。他一手抓住女人乱摸的手。“我心疼你,怎么也得给你讨回公道,你爹娘在山南还是山北,明日一早我就去下拜帖求娶。”

女人心急如焚,随口应道山南山南。就当她要抓开谢净衣带时,突然一把雪亮宝剑贯穿她胸膛。女人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继而变化为一条通体淡黄的蛇,彻底没了生机。

这蛇后半夜才来,又不声不响死在谢净房里,因此什么风声也没透露出去。谢净沉住气多等了几天,斩杀了三四只蛇妖,套出蛇妖的头领居于谬山山南,是个乌发碧瞳,雌雄一体的黑蛇。

往后的蛇似乎发现了谢净的不同,因此常常警惕地绕开他。这样也好,谢净想着杀再多小精怪不如擒贼先擒王,就决定此夜去会会蛇王。

他隐去气息,一寸一寸循着妖气找最浓郁之处。寻找了快有两个时辰,终于寻见一处瑰丽的洞穴。此处布置堪称奢华,周围盘踞无数小蛇,可以猜到蛇王修为高深难测,可能谢净也要摊上缠斗。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剑,大踏步闯入了蛇妖山洞。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蛇王本尊似乎并不在此处,难道他还要亲自觅食么?

谢净心中怀疑,翻找了一通洞府中的东西,没搜寻到什么有用的,只好原路返回,想着改日再来。

他一路走回村庄,却发现今日村庄格外寂静,竟没有一只蛇妖作祟。然而走到自己居处附近,却隐约听到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哭喊浪叫。有一道柔媚妖异的声音划破夜空,沙哑着讨着饶。那声音男女难辨,似乎又爽又难捱,似是哭嚎求饶,又似是婉转求欢。饶是谢净心中早已预料,却还是难得被着诡谲淫靡的声音闹得红了耳朵。

他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吓得他不由得踉跄两步。只见窄小的床榻上竟然一口气容纳了六个人,其中有一个身量纤瘦的美人,他乌发如瀑,散落在苍白的肌肤上。此时他跪伏在床,五个强壮的男人正围在他身边。两人一正一反躺在他的身下,两根粗大勃起的阳物齐齐塞进了他的雌穴之中,不停抽插运动。那两根阳物把他雌穴撑得小碗口那么大,阴唇肿地发紫,喷似的往外泄着腥臊情水。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叠在他身后,将同样两根阳物塞进了他的后庭,隔着他纤瘦的身体发泄似的抽插。

彼时美人双腿大开,肚子都被这四根东西撑大了,像怀孕一样隆着。小肚子里存的尿全被挤出来,撒了身下男人一身。前头还半跪了一个男人,一会儿抓着美人头发让他高声哭喊两句,一会儿又强硬地把自己的阳物塞进他口中。这美人像是男人,又像是女人。只是不管如何,此时却被群群人折磨成了痰盂盆子,浑身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精液情水还是汗水。

谢净从小在道门长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难免有些慌神。几百年来他不是没有动过心,但也早就懵懵懂懂熄灭,更没有和谁有过房事了。此时看了如此香艳的活春宫,他竟然隐隐约约有了反应,身下某处硬得发疼,顶端还在泌着浓精。

他一时无言,如同冠玉的清俊脸蛋此刻有些僵住。他心如擂鼓,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床上的人不知道反反复复去了几次。忽然一股风过,他迅速出掌,把骤然接近的人打退了好几寸。

眼前的幻觉终于消散,面前的人乌发碧瞳,正是方才床上的人,也是所谓的蛇王。此刻他衣着整齐,正懒散地靠在床边,把玩着手里的长发。好整以暇地看着谢净。

蛇王虽然穿着齐整,但远远算不上端庄。他一袭碧绿轻纱蔽体,内里是嫩青绸缎裹身。镶了宝石的腰带束着盈盈可握的细腰,分明哪儿都没露,却无端让人觉得风流。

只是一眼,谢净便察觉此蛇王的实力要远胜于前几日看见的小妖。以至于自己差点被骗走了神智。谢净负手掐诀,步步逼近蛇王,只待一击杀之。

说时迟,那时快。谢净突然发难,那蛇王却也不是吃素的,迅速一侧身躲过了一击杀招。谢净立刻出剑,却也不知是不是吸了毒气的缘故,难免有些酸软乏力。蛇王直笑,四两拨千斤似的推开谢净的剑,却被剑身刻的符文灼了指尖皮肤。

趁此机会,谢净屏气凝神,淬了寒星的双目凛然一亮,他再次出手,手捏道诀。蛇王堪堪躲过,却还是被击伤了肩膀。

他还真的下杀招呀,蛇王低低一笑:“这里不是争斗之地,敢不敢同我出去堂堂正正一战?”

若是出门,场地开阔,想必蛇王毒气也奈何不了自己。谢净欣然同意:“自然敢。”

刚踏出木门,蛇王便化为原型。一条黑亮泛着浓紫冷光的巨蟒张开血盆大口,真是骇人。谢净心跳不乱,剑在指尖如鱼得水,随意一挽,一甩手腕便有万千剑气直杀前来。巨蟒嘶嘶吐信,全身鳞片逆着张开,像万千利刃,直直与谢净抗衡。

谢净急转手中之剑,腾空而立。他一身粗布麻衣却穿出了仙袍之感,此时迎风猎猎,趁得仙人莹洁如玉,剑光寒芒四射。

俗话说的好,打蛇打七寸,必须一击致命,万一被蛇毒咬上,恐怕是要被活活缠死。谢净调转剑刃,运气赋力,直往巨蟒七寸袭去。巨蟒虽大,却也灵活,蛇尾倏然卷起,猛地向谢净抽去。谢净心中大骇,迅速调转方向再刺一次,谁知蛇鳞光芒大盛,数道刃风向他卷来。谢净自知太过莽撞,应付有些乏力,却依旧持剑猛然刺向蛇身。

只是这么一折腾,剑蹭着蛇心脏而过,并没有刺中,却惹得谢净自己被迸出的蛇血溅了一身。他心道不好,连忙运功驱逐身上污秽,却还是晚了。蛇血泛着奇香,让谢净浑身滚烫,手上顿时没了力气。

那巨蟒被刺了一剑,又变回了美人模样。美人蛇王轻声痛吟,柔若无骨般倒下。谢净下意识把人接进怀里,兴许是蛇血的缘故,他浑身燥热,怎么也下不了手。

蛇王痛得面色发白,却还是勾勾唇角,伸手掐着剑身从自己身上拔出来,丢出去。伤口在他身上快速愈合,瞬间皮肤光洁如初。但谢净知道,自己还是给了蛇王重创,眼前体面只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夜里起了风,呼啸着吹散美人衣袍,露出胸口白皙莹润的胸膛。谢净知道心脏就藏在皮肉之下,只要一击便可大功告成。可他运气蓄力,却不管怎样都乏软至极,根本下不了手。

“你越是运功,这毒散得就越快。”蛇王从他怀中站起来,手中无端变化出一条绳索,拴着谢净的腰和双手,把他往屋里带,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如果真要让他得手,恐怕自己的心脏和精气也将被他吞吃入腹。蛇王把他放在床上,又点了一盏破油灯。他刺破自己的指尖,往灯杯中滴上几滴,火光倏尔变成暖红色,映到两人面上,多了几分情色味道。

蛇王生在世上不知道过了几千年,因此学着人的样子给自己起了名字,叫柳繇。谢净打量着眼前人的样子,和上古的异兽相柳竟真有几分相像。可如果他真要和妖兽同源,自己眼下这样子可真是没有胜算。

他垂着眼睛看着柳繇身上的手,冷静下来倒没那么热血冲头了。他不动声色向后仰了仰:“我可不喜欢强买强卖。”

柳繇大吃一惊:“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轮得到你喜不喜欢?”

不过倒是确实,谢净裤裆中还没什么动静。柳繇觉得风月之事也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于是决定把绳索解开,心想着他身中蛇毒也不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谁知绳索前一脚解开,谢净迅速在自己耳后一抹。柳繇心道不妙,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谢净周身光芒突然大盛,像是日轮一样打在身上。谢净功力骤然大增,数千道金光汇聚成几道锁链,牢牢把柳繇定在原处。

谢净手持长剑,冷淡地一踢柳繇的小腿。“别装死。”

情急之下,柳繇大喊:“你这也太不讲理了,我也只是好色了些,又没杀过人!”

没杀过人?谢净迟疑了一下,长剑还是抵在他胸口上,已经划出了血痕。“你在蛇窟占山为王,你没杀过人?”

柳繇急了,伸手想扯自己身上的锁链,却被烫得滋啦一声。“谁占山为王了,那些蛇不就是一群没开灵智的小畜生,沾了我的光化形吗?偶尔有几个欠人命的,不也早被你除掉了?”眼见谢净不为所动,惜命的柳繇急到脸色涨红。“我有没有杀孽你自己亲眼瞧瞧不就是了!你们这些仙人纵使下手也要讲些道理吧,真是的,你怎么老是这么正义单纯,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脑子是石头打的吗?”

谢净不知道这条蛇怎么突然这么激动,也不懂他口中说的“总是”是什么情况。他将信将疑撤了锁链,双指结印在柳繇印堂一划而过,竟然真是一片澄澈,还真的没有欠过杀孽。

无故杀生是违背天道的,任是谁都不能这样。谢净心想自己也没有很单纯吧,迟疑地收了手中的剑,出神地坐回床上。

折腾到现在,夜已经深了。打更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再没几个时辰天光就要大亮。柳繇突然倾身压到谢净身上,把毫无防备的人压回了床榻上,手指隔着衣服在谢净身上划过,仿佛刚刚大声求饶的人不是他一样。眼下一切已经明了,谢净竟然对不小心冤枉的蛇妖有了点愧疚,因此冷不丁被他一摸,竟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这身衣服是谁给你的,真是不衬你,把我腿根都磨红了。”柳繇说。

他撑着谢净的胸膛跪起起身子,谢净顺势随着他说的视线下移。只见这有伤风化的蛇妖竟然只穿了两层外袍,里头什么都没穿。此时经历过折腾打斗,连这两层外袍都挂不住了。他双腿内侧真的被衣料磨得红肿,可见这副人身的肌肤真是相当娇嫩。更重要的是,在他双腿之间竟然真的有一处雌性的穴口,柔腻丰满的肉唇此时微微张开,黏水把里头的肉瓣都染得晶亮,还牵了一条细细的银丝,另一端挂在谢净的粗麻衣上。原来幻觉所见真不完全是幻觉,这蛇妖竟然真的还多长了一处东西。

好了,这回是真有动静了。柳繇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什么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一戳,他也不着急,就当着谢净的面把他自己的手指送入雌穴中,抠挖出更多粘稠的淫水。谢净原本白净的脸如今满面涨红,像是个蜜桃一样可怜可爱。民间流行过什么话本儿,比如说高冷禁欲无情道道长爱上我,什么冷酷道长杀妻证道,其实他们修真的一天天为了枯燥的修炼和日复一日无味的长寿感觉到头皮发麻,是真没琢磨过那么多,只想着自己兴许是那个幸运儿,早晚飞升天道也就好了。

但无论怎么说,曾经也都是个凡人,有着七情六欲,不知道要修炼几百年才能完全磨灭干净。谢净曾经虽然是个有些迟钝的人,但是他也什么都懂,他曾经把欣赏的目光放在某个大师姐上,又把怜爱的眼神给到某个小师妹上。只是仙人偶尔谈谈恋爱还不如朝生暮死的凡人,动辄便是相守一生。仙人好像没那么多时间谈情说爱,或者说着说着就腻了。

谢净想,下辈子做个凡人,普普通通过完一生就好了。

可是眼下,他没想到自己平淡无奇的修炼生活竟然还有如此刺激香艳的一天。柳繇一边用手伺候着他自己,一边不紧不慢解着谢净的衣带。他雌穴之中情液旺盛,顺着指节往下滴答滴答淌落,落在谢净已经挺立的阳物上,惹得那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那蛇妖似乎很擅长房事,他仰着下颌媚声喘哼,有汗液从他漂亮的脖子上滑落,一路滑落到起伏的胸膛,正正好好蓄在胸口一处嫩红小粒处。

谢净觉得很难忍受,关键是自己要是在这个关头拒绝也太装蒜了。其实天道没有那么严格,主要是也没几个人能飞升,凡间修士那么多,天道闲的才会管谁结不结亲做不做爱生不生小孩。谢净想,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二弟立都立起来了。这时候要是把蛇掀下去,一会儿再等着他缠上来,然后自己再装模作样半推半就,那不跟凡间话本里写得清高大葱一模一样了吗?

于是他干脆释放天性,骤然压着身上的柳繇反客为主。只是太过情急,没想到小破床榻太短,柳繇的后脑勺磕到了墙,咚一声闷响,疼得他嘶了一声。谢净出师未捷先社死,连忙放开手低下头:“对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时候也干过,但是其实根本没有。谢净在原地匪夷所思了一会儿,决定接着下手。

虽然不至于完全天真无邪,但谢净还是难免有些局促。他的一条腿插在柳繇两腿之间,膝盖窝顶着人家柔软温热的小穴,穴口分泌的情液腻在两人之间,谢净很难避免地红了耳根,想入非非起来。

柳繇想要把腿张开,好好引诱他一番,但是谢净却无缘无故发起了呆,卡着柳繇一条腿不动如山。他于是忍无可忍道:“把腿收起来呀,你这个呆子。”

世界真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两个人提前没商量好似的,调整了好一会儿舒服得劲的姿势。最终柳繇钳着谢净的手腕,把他手指往自己雌穴里送。

兴许是等了好久,实在等不了了,柳繇只感觉腿根酸得很,私处又黏又湿,实在是太难受了。谢净深吸一口气,拨弄开娇嫩的唇肉,一边细细感触,一边老太太绣布鞋一样往里挪着。柳繇淤着一口浊气,怎么也吐不出来,他急急道:“你……你摸那里呀!”

那里是哪里?谢净又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了,他神色认真,甚至有点求知若渴。他将柳繇胯下的软肉摸了一遍,直到摸到一个莹亮泛红的小粒时,柳繇终于冷不丁一哆嗦。谢净挺有悟性,立刻得了要领,手上捏弄小蒂有如把玩法器。

他无端想到,刚开始悟道时师父给了他一柄美剑,说这剑天生属于他,与他有不解之缘。他从来舍不得用,只是拿在手上把玩。那剑尾也悬挂一颗红玉珠,摇晃时端美可爱。他有时候团弄那个小东西,感觉现在把玩柳繇也是一样的道理。柳繇不知道谢净为什么突然开窍,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发酥。他忍不住扭动腰肢,像躲又没有躲,只能被伺候得情难自制,喘吟连连。

光是玩弄这里还不太够,柳繇轻声哼着,支起手肘看着谢净。“也弄弄里面吧。”

从刚刚起,这出小穴口吐出的水更多了。谢净将一根手指送进去,只觉得又热又湿,窄窄的,像是一张小嘴,吸起来不停。他一寸一寸向里摸索,随着柳繇“向里”“向左”的指挥抠挖着。在手指送进去半截多后,谢净突然摸到了一处窄狭。他顿了顿,着重去摁压那里。谁知柳繇突然惊叫一声,身体一下抖得厉害,一看就是这处伺候得爽快了。

谢净手上嘴上力道都加快,越是软的地方却让人有儿时哺乳的记忆。哪怕谢净少说也活了几百岁,早就忘了生身母亲长什么样子,但还是下意识如同幼童嘬吸柳繇的乳头。

柳繇“自食恶果”,素日冷血的身体也快要烧起来,他咽咽地喘着,下腹一阵一阵发紧。谢净只感觉那软嫩的肉壁突然开始吮缩,柳繇的浪叫也变了调子。随着谢净的又一次揉摁,这处雌穴便突然喷出了许多热液,淅沥沥浇了谢净一手,还在顺着指节滴答滴答往下流。

谢净的手指还埋在里头,搅和得水声渐渐。柳繇挣扎着起身抓住他的手,喘着气制止:“别……别弄了!”

恐怕自己不出声叫停,谢净要抠上一个时辰了。那处肉蒂已经红肿得像熟透的小果,碰一下就能引起身下人的颤栗。微张的肉瓣中还在淌着水,空气中飘着似有若无的腥臊味儿。其实谢净也早已经忍不住了,光是想想性物探进去的感觉,他就感觉腿间涨得发疼。

稍微歇息了片刻,柳繇揽着自己的大腿大张开来。他垂着眼睫,伸手下去拨弄湿漉漉的肉瓣,轻轻一碾便露出里头藏着的小穴。谢净得到了什么暗示一样,勃起的性物从善如流抵到了柳繇肉穴前,跃跃欲试地上下磨蹭着肉缝。

然而,另柳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下一步指示,谢净就突然沉着腰将半根性物都塞了进去。骤然被撑开的下体传来撕裂感,疼得柳繇尖叫一声,冷汗涔涔。他用手抵着谢净的胸膛,颤抖地喊着什么“等等”“不要”,谁知道谢净充耳不闻,反而迎难而上,抵着柳繇又窄又紧的雌穴,又碾又撞地往里塞。

哪有这样的呀,柳繇乱抓着谢净的手臂,疼得泪花都飞出来了。不过还好蛇妖的穴道虽窄,却实在是天淫之物,很快就适应了谢净的大小,像肉袋一样牢牢套着谢净,忙不迭地又吸又推。

谢净实在撞不进去了,就开始浅浅地抽插。几经碾撞,柳繇便开始适应了谢净六亲不认的风格,逐渐觉得舒爽起来。他眼眶里续了泪,视线模糊盯着床顶,谢净这个样子,他也是早就有所预料的。

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柳繇突然低低笑了一声。谢净以为他笑话自己,有点不甘心地闷哼一声,然后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腰腹使力冲他一撞:“你笑什么?”

“我……啊!”柳繇手脚并用攀着他,浮萍一样赖在谢净身上摇晃。谢净越是抽插,便越是得心应手。他握着柳繇的腰肢,发狠一样在他身体里头乱撞。柳繇被折磨得不行,不住摇着头。忽然什么东西当啷落地,谢净分神去看,是一只碧绿的簪子。

他随手就把东西拾起来,在眼前端详了一阵,总觉得在哪见过。原来是柳繇折腾得发丝散乱,挽发的东西就不小心掉地上了。

柳繇伸手拿了回来,似乎很宝贝这东西的样子。他探出舌头,把银簪细细舔舐一遍,就开始往自己身下送。谢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停了动作。柳繇摸索到自己已经微微张开的尿口,竟然缓慢把银簪送了进去。每探入一分,柳繇就轻轻地闷哼,但依旧动作不停。谢净睁大眼睛看着他身下,红肿湿润的雌穴陡然有了一抹漂亮的翠色,随着动作晃着。谢净惊讶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繇摇摇头:“你不喜欢我尿你身上,我先堵着就是了。”

谢净莫名其妙道:“你又怎么知道?”

柳繇却不回答了。谢净又重新往他身体里抽插,只是这次有个隔着一层肉膜的硬物,一边刺激着谢净的性物,一边刺激着柳繇的尿穴。柳繇忍不住高抬着臀部,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雌穴的软肉越操弄越听话,对谢净的性物可谓欲拒还迎。谢净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中,越来越得寸进尺,直到进到了最深,有一处柔韧的肉环被撞得打了颤。柳繇骤然呜咽,再一次攀上了情欲的浪潮。肉宫中吹出的水液都淋在了谢净的性物上,又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连同前头堵着尿口的银簪都开始缓缓往外滑。谢净把那截簪子推了回去,还顺手摁压了一下柳繇的小腹。

“啊!不……不要……”柳繇声音都是抖的,带着哭腔讨饶着。实在是要泄出来了,肚子里积存的淫水和尿液隔着一层肉壁,你挤我我挤你,哪里都不好受,撑得他小腹都微微隆起来。现在被谢净这样一压,又胀又憋,惹得他眼角绯红一片,瞳仁都变化为蛇瞳的模样,细细打着颤,一点儿大妖的威慑力也没了。

谢净也没有要折磨他的意思,他一手摁着银簪不让它滑落,又重新挺腰不断撞着那处肉环。他现在头脑钝钝的,懵懵的。从操进来开始,他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身好像被火烧一样。性物被柔韧的穴腔裹着,好几次都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如今撞上了肉宫的颈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还能往里去,便随着本能发狠一样往里碾。

胞宫受到了天大的威胁,这里头可是从来没人来过。柳繇想,从前也有过几次……却是从来没操到这么深过,难道人多活几年,确实会长点见识?

柳繇孤单地在世间活了几千年,也想着找点乐子,有点念想,想着自己有子宫,能不能留下点后代陪着自己。但每次都是差一点,因为差的这一点,一直没有留下过种。

他没有出神太久,因为谢净凭着一身蛮劲操进了柳繇的子宫,精水也泄满了他一腔。柳繇哑着声音哭喊,肉宫不住痉挛着,一点也冷静不下来。谢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知道被柳繇胞宫套住的一瞬间,性物突然被强烈的快感包裹,让他实在没忍住射在里面了。

不止柳繇满脸泪痕,就连谢净都爽到眼眶发红,喉咙里哼出似有若无的哽咽。不过是处男开荤,惊天动地的一夜才刚刚开头,还没等柳繇回神,他突然钳着人家的腰肢,把柳繇翻了个个儿,换了个姿势又开始折腾起来……

村户里有不少养鸡的,第一声鸡鸣响起,刚休息没多久的谢净噌地坐了起来。昨夜几乎一直在折腾,柳繇的肚子被撑得实在受不了,鼓囊地好像怀了孕,碰都碰不得。直到他实在筋疲力尽昏睡过去,谢净才停了动作给他清洗干净。

莫名其妙出来睡了条蛇,要对人家负责吧?谢净长长叹了口气。虽然话本里有的是断情绝爱睡过就走的人,但是要是让谢净做这样的事,那他估计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况且……他转过头看着还在睡的柳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不舍。

真是要不得了,睡了人家一夜,他竟然还有点动心。这种情绪和对师姐师妹那样都不太一样,他之前也以为自己喜欢过某师姐某师妹,但从来也没想过和人家耳鬓厮磨,没想过和人家共度余生,更没想过睡了人家,于是尊重欣赏不打扰,久而久之就不再想了。

谢净也不知道钟情是什么样的,但是他一见柳繇,就总觉得怪怪的,像被羽毛挠了心口一样。

真是要完蛋了,师父要是知道自己看上了一条蛇,怕不是要气飞升了。

午后,柳繇听了谢净的顾虑,忍不住笑出声。“睡了我一夜就看上我了?”

谢净被嘲得满面涨红,感觉自己用一时的勇敢换了一辈子的内向,于是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谁知道柳繇根本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而是换上了认真的神情,伸手揽过谢净的腰肢,把侧颊靠在他肩胛上。“你钟情我,那是我应得的。”

“你也太自信。”谢净嗤之以鼻。

最后修整一番,谢净决定先回宗门见师父。他是不想把柳繇留在这里的,可是柳繇说自己要处理一下蛇子蛇孙们,免得还有蛇想害人,谢净犹豫几天,还是同意了。

谢净满怀心事回了宗门,第一件事就是拜谒师父,心想着这次说不定会被他老人家一气之下赶出宗门。没想到那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早就在等他了,还没等谢净开口,老者就叹了口气。

谢净垂下头:“师父……”

老者摇摇头,拍了拍他肩膀:“这确实是你欠他的。”

谢净想到柳繇总是在说什么“以前”“总是”,如今师父也是一副有所隐瞒的样子,谢净总觉得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但是他这一辈子顺风顺水,从来没有经历过大的波折,不可能有什么忘记了。

但是他再怎么问,师父也不说了。

宗门中还有一堆鸡毛蒜皮的事,谢净需要理好之后才能离开。这样一理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他终于知道在外有所牵挂是什么感觉,真是心急如焚,归心似箭。

不急的时候,感觉每天都无所事事,修仙的生活枯燥无味。急的时候,一天也当一百年过,总有莫名其妙的琐事拖绊着自己,越急越弄不清。

直到宗门终于松口放谢净离开,谢净只提了那把和自己有缘的剑,风一样刮回了小村庄。

只是刚一推开木门,他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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