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跟这个男人引颈交缠的场景,熟悉的热度再次席卷了他的身心。
他微喘了一下,觑见男人在黑暗中倨傲蔑然的神色,少年纤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恼意,一个翻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
嘴角故意挑起一丝轻佻的笑意,谢垣将男人的下巴抬起,好方便自己将男人的整张脸都收入眼底。他特意将目光落到了那道疤上,伤疤看上去年代久远,不过颜色呈褐色,若是落到别人的脸上,绝对丑陋不堪,再精致的容颜也弥补不了,而这个男人本身气质就比较阴郁沉冷,这道疤之于他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谢垣曾经无数次想象着男人面具底下的脸,也做好了那张脸可能会很吓人的心理准备,如今终于看到了男人的真面目,老实说他是惊喜而满意的,从这张脸乃至这具身体,他都很满意,就连男人脸上的那道疤痕他也喜欢。
不过,他才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陈恒挑眉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垣,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的色泽黝黑而深沉,透不出任何的星光。
“呵,想再来一次?”
谢垣定定地看着他,视线移到了男人勾起的唇角,那两片唇瓣勾起的嘲弄的弧度,显然是在嘲笑自己刚才的表现。他也不隐瞒自己的意图,嘴唇微弯,道:“刚才师傅戴着面具,又有白清在场,弟子也没觉出什么滋味来,不过师傅丑归丑,身体的反应倒也热情,弟子还记得师傅是如何在弟子的手下颤抖低吟的。”
“左右我现在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想要就要吧。”
说罢,陈恒撇了谢垣一眼,嘴唇轻吐:“别太过就好,我是没什么感觉,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明白男人是在变相地说他的身体不中用,谢垣咬了咬牙,恨恨地道:“师傅请放心,弟子绝对会好好‘伺候’师傅的。”
话音未落,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唇,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此处省略一千字。
这一场情事从深夜持续到了清晨。
陈恒被榨干了最后一丝体力,这才知道谢垣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这一世的谢垣虽然跟他尺寸不匹配,可他还有各种工具,只有陈恒想不到,没有谢垣拿不出来的,等到谢垣在他的身上得到满足后,谢垣就会将那些工具轮流在他的身上用上,陈恒爽是爽,可是他又不是铁人,到后来最开始的舒服变成了神经性的疼痛,陈恒不得不出声求饶。
那时候谢垣就会趁机逼他说各种淫词浪语,还要他大声叫出来,陈恒一律照做了,谢垣才肯放过他。
对此,陈恒只想对谢垣说俩字:变态。
多数情况下,只要陈恒表现得听话,谢垣不会故意在房事上折磨他,大多时候,谢垣把男人伺候的很舒服,他在自身得到满足的同时,也会帮男人清理身体,还会帮他按摩酸软乏力的肌肉,他甚至不介意用口服侍他。
是以,陈恒虽然成了谢垣的禁/脔,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谢垣才是他的奴隶。
本来陈恒是想要悄悄运功逼出体内的软筋散的,谢垣这小子似乎知道他的打算,故意给他希望,然后在他快要将毒逼出来之际,又重新给他加大了软筋散的药量。
面对沉默下来的男人,谢垣心情很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师傅,弟子好不容易才把你捉住,怎么舍得让你从我手中逃掉呢。”
陈恒:“……”阴险。
暗室常年阴冷潮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