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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昭扬今天去了night会所,通过王喜贵搭线找到了“那些老板”。
都是帝都有名的富二代,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就掌管家族企业。年轻有为,工作外的生活也是纸醉金迷。
纪昭扬曾经在酒吧打工的时候,和富少们打过交道。所谓的打交道,只是本着客户是上帝的原则,服务好客人再陪着客套喝两杯就完成任务了。
还可以拿到几张钞票。
喝两杯酒就能拿到不菲的小费,纪昭扬觉得这是一笔物超所值的买卖。
人在社会如果清高过头,对于他这种没家庭没背景的人来说肯定会饿死。
只是这次,和之前略有不同。
好听点说,装作亲密无间除了上床之外其他肢体接触都不介意的“好友”。
简单难听点说,扮演“小情人儿”的身份。
无论怎么说,纪昭扬都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也不至于难以启齿。
陪一个晚上就能拿到四万块钱的生意,仔细想想也不亏。
时烨会同意吗?
他不同意也没用。
该死,想他干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纪昭扬神形疲懒地从兜里掏出烟盒,从烟盒里掐出一支烟出来。有些烦躁的按动打火机,跳动的火苗点燃了手指夹着的香烟,指尖不断有烟雾升腾。
纪昭扬深深吸了一口,久久才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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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昭扬如约来到富少订的包厢,站在门外。
要不就算了吧。
现在跑路钱就没了。
就这么两句话在脑海里盘旋许久,最终纪昭扬屈起手指敲了敲门。没等屋里人应声,直接推开门,俨然一副包场大佬走进去的气场。
偌大的包厢里不到十个人倚在沙发上,富少们身边都有十七八岁年轻漂亮的小男孩,你一言我一语如痴如醉的模样。
这个圈子很多少爷都是男女通吃,玩的很花。很多商业大佬都是gay,所以包厢里都是精致漂亮的小男孩并不稀奇。
明明富少们都是西服贴身,头发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相貌堂堂。
为什么还是感觉很恶心。
纪昭扬一进屋,所有人的视线都齐聚在他的脸上。纪昭扬冷淡的表情,仍然像通体绝缘一样,仿佛那灼人的视线根本不能近身分毫。
与屋子里这些精致秀气的小男孩相比,纪昭扬剑眉星目浑身上下都充满野性的男孩显然更是富少想征服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