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算不打不相识,竟然惺惺相惜起来。
也是后来,初迎雨才知道,为什么别人给他开出那么好的条件他会生气。
因为他是个同,那些人给他送美女,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后来初迎雨还感叹:“唉,为了挖一个顶尖人才,我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我容易吗我?”
瞿怀瑾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我可没逼你,那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有,是你先亲的我,这可不能怪我。”
初迎雨一直紧紧的搂着瞿怀瑾的腰,点头道:“是是是,是我见色起意,所以老婆大人,我们回房吧?”
瞿怀瑾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初迎雨,小声道:“那……你轻点,我不是不喜欢,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你能不能……轻点儿?我怕疼……”
初迎雨瞬间恍然大悟,难怪爱人结婚那么久,每次同房都要找借口推辞。
他天生害羞,不好意思说出来,自己也是傻傻的不是很懂。
要知道男子承欢与女子不同,他们无法自主调节,只能依靠外力。
可初迎雨又是个一腔赤诚的大直男,如果不是遇上了瞿怀瑾,他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弯。
也许是今天夜色与氛围都极好,爱惜人才的瞿怀瑾又得到了两个宝贝,才会让他终于说出口了。
初迎雨自责道:“怪我,现在才想明白。你应该教我的,我这个半路出家的,什么都不懂,平白让你遭了那么多罪。”
瞿怀瑾的脸更红了,嗫嚅道:“你让我怎么教你?我……”
真是个大木头,这种事哪有让受来说的?
想想新婚之夜,新娘手把手教新郎怎么洞房,这也太滑稽了吧?
虽然瞿怀瑾确实很爱他,相处的越久,越觉得他是个值得爱的人。
明明身居高位,却是一腔热忱,甚至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一心只扑在工作上,虽然在生活上对他体贴入微,但是在工作上哪怕是他也毫不徇私。
这就是他欣赏的,深深爱着的初迎雨。
初迎雨见他这样,立即反思道:“对对对,我错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功课。我今天晚上回去,一定仔仔细细的,把所有的立项全都规划好了再去执行。”
瞿怀瑾:……
你是有毛病吧?
这是什么重要的工作吗还立项?
这边瞿怀瑾和初迎雨你侬我侬,那边初云开楼着凌天纵的脖子睡的正酣。
凌天纵却小眉头皱的死紧,小小年纪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沉稳,也唯有经历过大变故的凌天纵身上才会拥有这样的特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