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心里的委屈无法言语,她没有第一次的恐惧,流不出来眼泪,但眼睛红,胀,难受。
江律旻抽了声长气,压着她,指腹摸过她的眉眼,声音柔了几分:“跟我,会这么委屈吗?”
面对江律旻的温柔,田小米的抗拒降低,但委屈依旧:“我们之间没有爱,我不爱你,你怎么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强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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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米这才记起,江律旻说过的叫她下次不要吃药了,他会注意的,把种子洒在体外,便不会怀孕了吗?
有没有一种人,他无耻到可以鸠占鹊巢,她还把鹊控制得紧紧的,田小米就是那只被控制的鹊。
鸠抱着鹊,像是同一支系的飞禽似的,相拥而眠,江律旻以太热为借口,要求田小米裸睡,田小米大骂江律旻色魔。
田小米等江律旻的呼吸平顺了,便挪着钻出了他的怀抱,才拎着睡衣下了床,江律旻的声音便冷冷的响了起来:“去哪儿?”
“在这里睡不着,我去小铃当的房间睡。”巢占了就占了吧,另外再去找个巢。
江律旻撑起身把田小米一把捞进了怀里,扯进薄被里:“去哪里睡都是睡,万一半夜你想要了,还不好意思过来找我,那不是为难你了吗?”
“你说什么?!”田小米红着脸,恨不得小拳头变成一把铁锤子,她想敲死他,什么半夜想要了,她已经要不动了。
“好了,不说了。”田小米相较于江律旻来说,还是个子太小了,微微一揽,就跟小鸡似的就搂在怀里了,江律旻笑着:“小米害羞了,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羞的?我们如此亲密,我的身体,你的身体,我们彼此都已经了如指掌,不用害羞的。不过我的小米害羞的样子,真的很惹人爱,惹得我又想要狠狠的蹂、躏你。”
田小米本来累得快睡了,一听江律旻这样说,吓得马上清醒了,抬起脸,惊叫道:“别!”
江律旻哧笑一声:“今天够了,不折腾你了,明天我们继续,不过小米,明天我们还是去酒店吧,总不能天天让小铃当出去睡,你觉得呢?”
“不要!我不要去!”明天继续?她有病才去。
江律旻也不再说什么,“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对于江律旻的强势,田小米是不敢再挑战了,真的是没胆量了,说得不高兴,拖过来蹂、躏一次,想要躲,拖过来再蹂、躏一次,想要逃,拖过来便狠狠的蹂、躏好多次,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解决不了事,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矛盾,所有的阶级矛盾都在一次次蹂、躏中解决,床、上如战场,战场上一决高下,她反正是溃不成军的那个。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软蛋。软蛋是没有资格趾高气昂的叫器的,连说话都没有底气:“旻哥哥,你告诉我,你怎么样才可以不要这样?”
“呵!田小米,难道只有蹂、躏你的时候,你才会乖一点吗?”
田小米知道江律旻这样的语气不善,因为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叫她小米,“难道你只有用蹂、躏我的方式才会让我乖一点吗?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是就乖了吗?”www.
江律旻有点哭笑不得,“什么逻辑?还是你们女人的脑子里压根不懂什么叫逻辑?”他应该怎么跟田小米解释,还是他解释过她压根就听不懂,是因为她这个年龄段的智商没有发展全面?才导致了她这么笨的么?“我要是的是你在我的身边,乖乖的。”
田小米皱起了眉:“旻哥哥,你没女人要了吗?非我不可?”在她看来,江律旻对她的喜欢,来得太突然,她猝不及防,没有一点准备,两个毫无交集的人,怎么就突然说喜欢了呢?她知道男人是视觉动物,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会动心,可她并不认为在江律旻的世界里,她有那样的魅力,虽然两人在做最亲密的事的时候,他会毫无保留的夸赞她。
可是书上不是说了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田小米发现,虽然才经历过两次房事,她懂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她更了解男人了,至少对书里面说过的那些话得以了证实。
“呵!若你非要这样说,就目前的情势来看,暂时是非你不可的。”江律旻的理智让他的话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他说出来的话,退路都是留好的,目前和暂时两个词田小米听得明明白白,分明表达了江律旻的意思,他对她真的是一时新鲜。
突然间觉得人生的轨迹可能真的已经注定了,在凌子峻那里是这样没有未来的身份,转一个身重新一转,还是回到那个点。田小米喟叹一声:“早知道我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真的不应该跟子峻分手,好歹有三年的感情,他也够尊重我。”
江律旻说出自己话的时候,倒没有想到田小米回了这样一句,胸口处毫无征兆的拧了一圈,紧紧的,不仅仅是难受,是发着紧,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会有这样的感觉,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阴着一张俊脸,把田小米一把拉了起来,沉声问:“你说什么?”
田小米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也不想理江律旻,不就是蹂、躏她吗?他还能想出别的什么办法来?一脸的无所谓,毫无情绪,“不是吗,你一时新鲜,我就从此成了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那我去成为凌子峻的过客不是更好?同样的结局为什么我不能选择一个有感情基础的人在一起?”
江律旻觉得肺快要炸掉了,一个刚刚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女人,现在跟他说要去跟前男友牵扯不清,即便那个人背叛了她,她居然还说情愿选择跟那个人在一起,真想一把捏死她。他真是气得恶狠狠的对她凶声道:“你想跟凌子峻再在一起,那是不可能了,田小米,凌子峻没有得到过你,得到你的人是我,所以,你那种想法,最好自己把它杀死在摇篮里,别让我察觉到一点苗头。”
田小米一双眼睛疲惫的看着江律旻,江律旻被她看得一阵心虚,看到她那眼珠子转着可怜巴巴的,他的声音也软下来:“小米,我说话的口气是不是太重了?”有时候觉得她还是个孩子而已,他怎么能对她那么凶?
田小米轻声道:“是不是下次我惹了你,你可以叫人把我装进麻袋,扔长江里面喂鱼去啊?”
“怎么会?”他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他是要她不准想着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而已,她说出来的意思完全颠倒了,这就是代沟?
话都都要。田小米背过身去,语气也是极冲:“我睡了。不准再说话,不然你不准在我家睡,这是我家,我交的房租,不想睡你就走!”田小米觉得她今天再窝囊也要说这样一句有底气的话,不然她就真的太奴性了,他凭什么睡在她的床上,还这么嚣张?tmd,跟霸道的美国佬差不多,全世界都当成自己的家,想去开一枪就开一枪,想围起来封锁就围起来封锁。tmd,这是有多不要脸的人才做得出来,难道江律旻这个资本主义和她这个儒家思想就这么接不上轨么?帝国主义的老大就该欺侮她这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小公民吗?
md,这是老子的领土,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