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是疯了!站在权革旁边的天昇玹也不敢四处张望了,只是默不作声的开始狂喝酒,他怎么还不醉?!知道这种秘密一点也不好玩,又不能像寻常八卦一样说给他人听,只能咬着牙忍下来。
从酒吧离开的时候,孟熹佑和权革一左一右架着喝醉了的禹智皓,而也喝多了几分的天昇玹死死扯着申孝燮和郑东旭的衣服。
革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孟熹佑和两个大男人挤在出租车的后座,心里思绪纷纷。喝多了的禹智皓随着车子四处摆动,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身体不太好,喝多酒确实会更难受,孟熹佑让他躺在她的腿上,开始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权革这时冷不丁的开口,“你对智皓真好啊。
孟熹佑听到他的话,莫名心头一跳,“哥对我也挺好的。”更何况孟熹佑对他还有着之前未消的愧意。
“他喜欢你,还是你也喜欢他?”权革说这话的时候极其冷静,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其实也有几分唬人。
孟熹佑想刺挠他几句,却又猛地想起他俩分手,也是她一意孤行造成的,长叹一口气,愧疚又多了个人来平摊。
“头疼、佑佑,难受……”醉酒后揪心的呓语,孟熹佑才发现自己按太阳穴的手不止何时停止了。
她如初梦醒,说起了别的话题,不愿意作答方才的问题,“智皓哥新租的房子在哪里啊?”孟熹佑没去过他家,只得询问看起来和禹智皓关系还不错的权革。
孟熹佑看了眼权革,他正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无法辨别他的悲喜,她对着正开车的出租车司机道,“麻烦去江南区吧。”她报上了自己公寓所在的小区。
废了老大劲才把禹智皓架上电梯,送进孟熹佑家里。她把禹智皓暂且安顿在沙发上,泡了温热的蜂蜜水喂给禹智皓喝了几口,自己也瘫坐在了地上,权革也累的够呛,喝醉酒的人都像极了巨石,又重又无受力点。
休息了会儿,孟熹佑从冰箱给权革找来果味饮料,以前都是她拿来调酒用的。
“有酒吗?”权革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还不够醉,不然为什么有些退缩了。
孟熹佑眨了眨眼,对他比了ok。她找到客用玻璃杯,然后倒进大半杯的冰球,又倒了话梅金酒和梅子酒,最终兑满可乐,切了香水柠檬做装点。照这个步骤,她又给自己做了一杯。
端着两杯酒出来时,原本躺在沙发上的禹智皓和坐在一旁的权革不见了踪迹。
孟熹佑把两杯酒放在茶几上,打算去各个房间看一下,却看到了从她卧室里走出来的权革,他手中还拿着一个空杯。
“刚吐完,进你的卧室睡着了。”权革关上卧室的房门,不动声色的扣上了锁。他拿着空杯镇定自若的坐回沙发。
孟熹佑将调制酒向他推了推,“你尝尝。”孟熹佑纠结了半天,又道:“抱歉,没和他们说我们认识的事情。”
权革坐在孟熹佑身边,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将一杯酒全部下肚,孟熹佑干脆把各种酒类和果汁存货全搬来了客厅,她让权革自己调酒喝,或许酒喝好了,人也就不生气了。
人本来留给清醒的余地就不多,现下又匆匆灌了一肚子后劲极大的调制酒,二人也迷迷糊糊的吻在了一团。
权革纵是酒精流通身体,欲望侵占大脑,还是仍然在意那个问题,“你也喜欢智皓吗?”
说实话,在接吻的时候说这个,是在有些煞风景了。孟熹佑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这种注定会带来争吵的问题,她环住权革的脖颈,微微使劲,让他凑近,主动的吻了上去。
毫无章法的抒发爱欲的亲吻,舌头和舌头纠缠,黏糊糊的带着彼此的气息,权革许久没有闻到这股蜜桃成熟的香气了,现实生活如果有迷情剂,他闻到的定然也是这股甜蜜的桃子气息。
孟熹佑今日外带的针织开衫在进家门后就脱掉了,里面仅仅穿了件黑色蕾丝透视露脐吊带。她没穿胸衣,权革不用看都知道,他喜欢她穿着性感的衣服,不用脱,都让他觉得神魂颠倒。
将吊带向上推,堆迭在胸口上,嫩乳便颤抖着映入眼帘,低头含住轻粉嫩的乳尖,牙齿轻磨。孟熹佑早就被酒精打败了的神经感受到了快意,眯着眼便轻呼出声了。
长裤被麻利的脱了下来,九月份的天尚且暖和,孟熹佑撒娇似的用脚踢了下权革的肩,随即搭在了上面,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前倾着身体、侧脸亲了亲她匀称却富有肉感的大腿。
扯开湿透了的蕾丝内裤,权革打量着小姑娘早就湿的不成样子的下面,忍不住笑出了声,“好湿啊。”男声带着微不可见的哑意,话语的末尾轻快的上扬。
他伸出手,指甲修剪的短且平整,划拉着细嫩的肉缝像是在挑逗着什么,他确实在挑逗,小姑娘嘴里的喘息声渐重,他太了解她了,现在早就达到了孟熹佑前戏的忍耐极限,他拖延着,故意的逗弄她,好搞得她不上不下的,眼角都委屈的哭红了。
客厅的灯明亮,孟熹佑恍惚着还顾及着卧室中沉睡的禹智皓,她轻轻推了推权革,让他换个地方继续。似乎不提及这事,权革还想不起来卧室里的好亲故,顿时间,他怀揣着最大的恶意,要让此刻的所有人都下地狱。
他一把抱起孟熹佑,比起在恋爱时她更瘦了,轻的仿佛没有重量了。她把孟熹佑悬空抵着卧室的门,就用着这么难受的姿势将早就充血站立的性器直直插了进去。
低声的指责被惊呼取代,“你要干什么、咿——”
羞耻、疼痛、快感、刺激,统统混合在了一起,组成了当下的感受。漂亮的少女媚眼如丝,微微吐出舌头,喘息着的模样,勾人的一塌糊涂。
“Likeadoggy。”混杂着喘息的男声难掩调侃笑意。
“Hyuk~啊、别在这呜~?”孟熹佑发出难耐的呻吟,所剩无多的理性恐惧在这里做爱。但是这个熟知她小穴里每一处敏感点的自动按摩棒实在是做的太舒服了,她忍不住眯起眼,享受起从身下上窜的欢悦。
小腹鼓鼓囊囊的,隐约能感受到性器抽插的位置,从体内释放出的酸意到达大脑就变成了会让人迷醉的快意,爽的她快说不出话了。智皓哥喝了那么多,应该听不见的吧?她心底最后一些忧虑的念头也要被快感淹没了。
“真的吗?”权革抽出被水液浸透了的肉棒,坏心眼的询问她,似乎不回答出个所以然就不会继续。
孟熹佑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她眼角被情欲熏出的红还未退却,只是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权革,软声撒娇道:“哥哥、真的不做了吗?”她以前从来没主动叫过“oppa”。
权革心中燥意四起,她真的是比起之前更擅长利用自己了。他把她放下站稳,给她翻了一个方向,一句话也没说,就再次插了进去,换到了孟熹佑满足的惊呼。
孟熹佑要微微踮脚才能配合着权革的身高进出,她扶着门面,被冲撞的来回晃动,嘴里压抑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像极了风雨飘摇的小船。
“即使智皓在里面…应该说,就是因为智皓在里面,你才喷了这么多水吗?”
滴滴答答从交合的地方落下了粘腻的雨,聚集成了色欲的湖。
酒精麻痹了理智,性欲埋葬了羞耻心。
她呜咽着,白皙的身体泛着欲望的红,性感的让人只想溺死在她身体里。孟熹佑心底反驳着权革的话,口中却一句也说不出。
好像孟熹佑最后的一丝理智在被权革抵在禹智皓睡着的卧室门上贯穿的那一刻,就已经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