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欲要玄德前往新野,军中所需辎重粮草也全部由本公提供,如此玄德可无虑也。”酒过三巡,刘表趁着间隙道。
刘备俯首哭道:“我本流浪之人,身负污蔑之罪,却不料在此却是受到景升皇兄的大力重,真当感动心扉,无语可言啊。。。”
刘表扶起刘备,正『色』道:“你我皆是汉室宗亲,也为兄弟,此等事而已何许如此,只恨我刘表手下兵马不善陆战,当日不曾倾力相助玄德,却是让吕布那等粗莽之人侥幸胜之,还让玄德无故受其侮辱,你且放心,明日我便书朝廷,讲明事情的原委,还玄德一个公道。”
刘备闻言,又是叩首。
其后,宾主欢悦,皆是大喜。
刘表突然想起几人,便就言道:“听闻玄德手下有一文一武,文者唤作张昭,武者唤作张昭,不知可否引荐。”
刘备似乎没有听出刘表的意思,反而分爽快的就将张飞,张昭二人介绍给刘表。
刘表见二人,张飞魁梧,张昭温雅,心中大悦,便就亲自送酒水,与他们二人饮用。
张昭欣然饮下,而且还几句好言。
但那张飞却是早见哥哥刘备在刘表面前的窝囊样子,虽是『逼』不得已,但还是不免有气,因而只是闷闷喝下。
刘表也不在意,反正粗莽之人就是如此,故而回归本座又为刘备介绍了蒯越,蔡瑁,张允等人。
蒯越早就仰慕刘备的任贤之名,故而对他倒是客气。
至于蔡瑁,张允等人,骨子里还是不起这个所谓的汉室宗亲,表现得有些随意。
这下可好,反倒是惹怒了厅中一人。
那张飞本就有气,对于刘表他还是知道轻重,但是对这个蔡瑁可没有这么便宜了,见他们如此轻视兄长,便就怒声道:“你二人好生无礼,俺兄长好歹也是汉室宗亲,如今敬你二人饮酒,为何不理,可是清了俺们?”
这话倒是中了蔡瑁等人的心思,他们本就是不起这个刘备,又见张飞一副乡下人的模样,便就大笑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招摇撞骗的认为自己便就是汉室宗亲了,若是只姓个刘便是汉室宗亲了,那天底下的宗亲也太多了吧。。。”
张飞闻言,终是不能忍受,怒而前。
那蔡瑁可是荆州水师大都督,自恃身份自然不会亲自前,但他手下几员悍将已经是早就不耐烦,想要给张飞等人一个下马威,便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向张飞。
不料张飞含怒出手,早就不顾他们的颜面,只三五个回合就将蔡瑁手下的几员战将撂倒在地,便是那水军副都督张允也只不过挨过两个回合便就倒下。
蔡瑁见状顿时颜面无存,又见那黑汉直奔自己而来,不免有些害怕,竟然不自由的后退了几步。
在首的刘备就急忙喝住张飞,却是来不及了。
眼见张飞的铁拳就是迎蔡瑁的头,却不料从旁杀出一人,也是只手便就包住张飞,两力相抗之下,却是让张飞显过异『色』,这人的气力居然不在自己之下。
趁此机会,刘备急忙下前,狠狠大骂张飞不懂规矩,又是向刘表,蔡瑁等人赔礼道歉。
“哥哥,本就是他们武力,俺只不过是。。。”张飞还待再。
“住口”刘备喝住张飞,对刘表道:“景升兄,请万万要见谅,我这三弟粗莽无礼惯了,都是我的错。。。”
刘表笑道:“武者切磋,本当如此,无妨,无妨。。。”
刘备闻言,继而对那刚才出手之人问道:“这位将军好身手,不知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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