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臧霸笑完,却听得四周响起无数叫喊声。
太史慈,臧霸心中各是一惊,因为经过一整个黑夜都不曾出现敌袭,为什么到了白天反倒是出现了敌军。
臧霸突然闻得饭香,终于是醒悟过来,大叫道:“子义,敌军分明就是要我等注意力放在饭菜之时才来攻打,好毒辣的心思啊。。。”
原来先前虽然在黑夜中更便于偷袭,但军中将士们还都是有可战之力,更何况三万人马聚集在一起,想要偷袭也是不易。但是现在却是不同,白天虽然看得远,看的清,但是一夜没有吃过热饭的将士们,此时一门心思都在这热饭上,谁会想到敌军会在这个点来攻击,更有不少将士的心思就是即便要死也要当个饱死鬼,不及逃命或者对战而是先吃起来那些半身不熟的米饭。
太史慈大惊之下,先是召集召集的本部人马,令臧霸在后整军,自己则是率军而出。
只见从两面皆是杀来,一面正是那昨夜见过一面的颜良与阎柔,兵马合在一起也有万余,另一面却是一员大红袍大红马的矫将,当前帅旗上书写——汉末温侯吕。
太史慈不可置信,因为那夜虽然是在黑暗中,却也看的真真切切,那在东平城的“吕布”虽然也是这个装扮,但却不是这个模样,难道有两个温侯不成?
这个天底下就只有一个温侯,而当前的正是,至于那夜的却是甘宁假扮用来震慑太史慈的,而此时的吕布却是因为自己所带人马不过五千人,若是他不亲自压阵,要对付这三万人却是有些难。
吕布还是那副视天下群豪为无物的样子,开口便是叫道:“太史慈,你降是不降?!”
太史慈好歹也是大将,居然被人如此看轻,而且这叫唤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吕布本人,若是真的也是不惧,却被那人白白羞辱,因而心中更是羞愤,大叫一声,便就率军杀出,直奔吕布而去。
而那臧霸本来想要劝阻太史慈,只是他尚在后方整军,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那太史慈已经领着数千人杀出去了,而臧霸的人马则又是要应付颜良与阎柔的铁骑。
太史慈不愧为当世猛将,手中铁枪枪枪要人性命。
虽然吕布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也是直往太史慈而去,但是在这途中,至少有十数狼骑被太史慈诛杀。
吕布仗着赤兔马脚力异常,愣是逼近太史慈,手中的方天画戟变化多端,好一个鬼神难测。
这戟用“援”之法,有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等;用“胡”之法有横砍,截割等;用“内”之法有反别,平钩,钉壁,翻刺等;用“搪”之法,则有通击,挑击,直劈等。
要耍画戟那是不难,但是要耍好画戟却是万难,因为它那独特的构造,却是对使用者有极大的要求。
吕布的戟法,讲究先以力压人,再以准心制人,其后配合王越所传授的“以点破面”的技法,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太史慈当然是一员猛将,但是在吕布的面前却还是力有不逮,二十个回合之后,太史慈的坐骑被赤兔马猛力一撞,悲鸣不已。
吕布趁此机会又是画戟加上,逼得太史慈跳落马下。
待太史慈一落马下,周围的狼骑也是纷纷逼近,想要制服太史慈。
没想到的是太史慈一把扔掉那铁枪,而是从背后抽出两根短戟,仗着身手的灵活,专门砍骑兵的坐骑的马腿子,便是吕布自己也是不敢大意,毕竟对于他来说这赤兔马可就是他的兄弟,若是在此处被看去马脚,吕布如同失去一翼。
不过骑兵也有骑兵的办法,外围先是堵住,让太史慈的人马不得入内相救,内位的就是互相投掷绊马索,将太史慈如同野马一般捆绑起来。
虽然太史慈双戟在手,却也耐不住体力的逐渐消失,终是一个不小心被套住了右脚又是一拉,便就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想要砍断绳索,不想不多时,更多的绊马索却是从天而降,随后下来几个狼骑将士,狠狠得将太史慈打上几拳,方才制服,
而在另一边,臧霸的数万人马也是被颜良,阎柔冲的七零八碎的,虽然一开始还有些抵抗,但是颜良的个人武力就想一把尖刀不断的皴裂着阵型,加上随后吕布叫人散布太史慈已经被俘的消息,三万大军终是不能再战,纷纷投降,只有臧霸及数百人不愿投降,宁死突围。
吕布也没有追杀干净,只是令颜良带上千余人尾随,令他务必生擒了臧霸。
颜良虽然不明白吕布这么做的意思,但出于本能还是遵从了,之后便就出发,只是尾随。
十七日后,颜良将数百名饿昏的,渴昏的徐州兵,包括臧霸一起全部押送回了东平城。
经此一役,吕布巧妙的运用了虎符带给刘备的错误信息,成功的在东平设下埋伏战,歼灭徐州军两万四千余人,俘虏三万六千人,缴获辎重无数,大将太史慈,臧霸被俘,陈到自刎而死,而吕布这方面只是付出了一万一千人的代价,可算是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