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魏续趁其慌乱,与马上三个回合诛杀之,击溃其手下千余人马。
因为要保护糜竺,吕布下令将不愿投降的人马全部诛杀,自然是要一个不留。魏续倒也干脆,反正吕布下令这么个命令,也懒得多言,不管这千余人马是愿意投降的还是不愿意投降的,皆是诛杀的干干净净。因为狼骑的机动性,加上对方也不过就是千余人,目标少而且慢,所以几乎不可能让这些步军逃出生天,待巡视一番后,确认每一个敌人都已经丧命,方才率军回城。
等魏续来到灵璧城的时候,吕布等人也已经是早早的入城休整,一入大厅,就看的那糜竺跪地降服。
“糜竺不识明主,如今暗悔,幸得元皓指点,方才醒悟,请主公留我不节之躯,为主公筹谋钱粮,方才不负元皓大义,主公大仁。”
吕布笑着扶起糜竺,道:“今,我吕布得子仲,有如得到十亿钱财,百万雄兵,十座城池,真是令我欣喜万分,哈哈。。。子仲莫要说那些话,可惜刘备不能好生对待子仲,居然想要谋夺你糜家的家产作为他的军备,却是寒了人心啊,子仲今日弃暗投明,我吕布也可当着元皓的面答应你,今后若是占据徐州,不但还你全部家产,而且日后你如同我冀州那甄逸一般,同掌我军中财政要权,切与你书信一封,绝不反悔。”
糜竺闻言,又是跪地哭泣道:“先前我还迟疑,如今见了元皓之谋,主公之义,再无半分异想。”
“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了”,吕布此时恰好见到魏续前来,便就问道:“战果如何?”
魏续将手中之物扔在地上,顺势滚出却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言道:“这是那敌将的狗头,那人手下一千一百七十六人一个不存,皆被我杀了。”
糜竺暗自偷瞄,只见那梁刚圆目怒睁,却是死不瞑目啊,却也惹得糜竺暗道:好狠的手段,看来吕布他们是想得极为周到,此时不可表现的过于精明,不得不隐晦会,也可让吕布对我少些戒备之心,因而故意问道:“主公这次到底是如何行事的,我明明看见那边尘土四处,分明是大队人马的动静,以主公之兵力,分为三份已经是极为不易,可那。。。糜竺实在是想不通啊。。。”
吕布果然笑道:“这都是元皓的计谋。。。”
原来,当日吕布在城前被糜竺喝退,那田丰便就着了心眼,怕是糜竺自己身边没有多少亲信,若是贸然投降只怕会遭军中其他人的杀戮,以商人的脾性,怕是不会入得如此危局,故而也是在考验田丰,吕布,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去解决这个事情,若是连这等事情都是解决不了,那么在吕布与刘备之间,糜竺还是愿意选择刘备,因为虽然他只不过是一个商人,但也是极为珍稀现在自己的名声。
所以,看透这一切的田丰为梁刚等人设下了这个局。
先是将其余三门的三千人马汇集,之后分出五百兵,每人每骑多带火把,相互之间间隔的远,因为实在后半夜,夜色最黑之时,离得这么远,大抵要猜测人数那就只能看看火把,因而给梁刚他们造成一种大批人马前来的假象,引他们出城。
然后,田丰分出三千兵与吕布,因为不管如何,这营中的这一战必定是最为重要的,故而三千人是必须的,这也是尽量不让人逃脱,当然主要对付的还是退回灵璧城的那些人马,他们才是知道糜竺已经叛变的人,故而最好一个不留。
第三,田丰自己是率了五百兵,在糜竺的帮助下,算是兵不血刃的占据了灵璧城,之后便是等待。
至于魏续的一千人马也是早早安排在下邳方向,至于其他两个方向因为人手不足也只得放弃,但是往最安全的地方去这可是人性使然,故而这次也是让田丰猜个正着,这也是最让糜竺害怕的地方,这个田丰太可怕了。
听完之后,糜竺故作恍然大悟之色,对田丰拜道:“元皓之谋乃是我平生仅见,唯有刘备手下副军师郭嘉方可一比,天下虽大,但也难寻了。”
田丰听得郭嘉之名,倒是不笑,反而正色道:“郭嘉的智谋远在我田丰之上,只可惜刘备手下只郭嘉一人,而主公手下不但人才辈出,更有不少高绝之士,沮则注,刘子扬,辛仲治等人,皆是不弱与我,集众人之力方可面面俱到,而郭嘉终不过一人,便是奇谋不断,也难以做到万无一失,此常理也。”
糜竺闻言,倒是佩服起来,也更是敬畏吕布帐下的实力。
而吕布见田丰谦恭,也是附和道:“元皓说的不错,虽然郭嘉当初令我等吃了不少亏,但他在刘备手下还存在一个极大的隐患,不过即使没有这个隐患,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糜竺大为不解,要知道他的原主人刘备向来是礼贤下士,而且善于用自身的人格魅力处理部下的各中事情,可以说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让徐州各地犹如铁块一般,但是刚才从吕布口气中听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第二七七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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