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为了阻挡孙坚的部队,董卓调集大半人马前去,就连原本的并州人马已经缺了五六千人,但因为魏续等将以病痛为由,只得郝萌,成廉二将随行,至于张辽,魏续,宋宪三人则是滞留在洛阳以及兵三千。
当日得了吕布的大胆计划,为了防备自己府邸会有董卓的探子,故而张辽在回到洛阳后,每日便养成了一个习惯,便是去城东的一家酒肆喝酒,或是一人,或是与魏续等人,很是快意。
对于此事,也有人对董卓回报过,但是接连几次都是如此,便也不去管了,只说到:“怕是受了那吕布打击,故而如此,反倒令我心安,以后不管就是。”
这日,张辽也是如此,到了酒肆后,单独坐在一桌。那酒肆老板早就看见,又道:“将军,可是如往日一般?”
张辽点点头笑道:“恩,这几日生意可好?”
老板送上酒菜,轻声道谢:“若不是依仗了将军,小老儿这家酒肆只怕早就开不下去,家中妻儿也要受苦了。”
原来这城中的酒肆之类在西凉军来了之后最为难做,纵观整个洛阳城只怕也只有一两家还开着。这家小酒肆本就是小本生意,可受不起那些西凉兵的侵扰,本想关门大吉,不料那日张辽来了之后,只是说了几句,至此再无一个西凉兵前来。其他人见了,也便慢慢的来了,毕竟如此压抑的生活,若无几杯小酒,还怕是要把人个逼疯了。
张辽自樽自酌,老板识趣便早早离去,只留他一人。
“这位兄台一人喝酒,多是无趣,不如与我同饮?”有一人凑上来道。
张辽细眼一看,心中一惊,笑道:“正自无聊,有友人相陪倒也不错,老板速速添置一副碗筷。”
老板见又有客人上门,自是高兴,不待张辽吩咐,就已经为来人添置碗筷,笑道:“这位客官可要小菜?”
“随便来些就好,倒是酒水要些不错的。”
“好咧,小老儿这里最为出名就是酒水了,客官小等,这就送来。”
张辽为其满上一杯道:“想不来吕将军还真的到这洛阳城内,果真胆大的很。”
来人正是潜入城内的吕布,单听他笑道:“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吕布不过是学那班超罢了,不过这董卓却不值当我来冒险。”
张辽问道:“这洛阳除了董卓,不知还有什么值得吕将军轻身冒险?”
吕布正色道:“此次,我不但要救出受困于此的并州将士,将他们带回并州,还有一人我也是要救出的。”
“何人?”
“万年公主刘妍。”
纵如张辽这般也是闻言不由一惊,手中的酒也是散落少许,惊道:“你想去皇宫?”
吕布道:“不可以吗?”
张辽道:“先且不说皇宫防卫森严,而且里面基本就是董贼的眼线,即便让将军入得皇宫中,又怎么能说服万年公主与将军一同离去,这大汉的基业可还在洛阳。”
“基业?”,吕布讥笑道:“大汉的基业不应该只是一个人的,况且如今的洛阳只不过是董贼的玩物,所谓的天子的威望已经荡然无存了。”
吕布说的极为直白,但是张辽却也无法狡辩,只得道:“那将军准备如何做?”
吕布从怀中取出一物交与张辽道:“文远可识得一叫做钟繇的人?”
张辽收好书信,回答道:“恩,如今已经贵为帝师,教导天子四书五经,不过看情景他应该是董卓的人才是,不知将军为何问起此人?”
吕布道:“我也不识其人,不过我军中有一人与其有系,故而送我书信,说是入城之后了交与此人,定有大助。”
此事关系众多人的性命,张辽万分小心不敢大意,又问道:“将军信得过那人?”
吕布想起戏志才,不由笑道:“我信他。”
“既然将军都信,文远也信,定会找个机会送往钟繇府。”
“如此就拜托文远了”,吕布起身道:“至于入得皇宫之事,我自会安排,你只需将魏续等人安排好。”
“将军,千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