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众人随着吕布离去,皇甫郦寻了一个空隙,找到田丰,急问道:“军师,如今首战得胜,将军他就要大宴全军,此大骄大傲之举,实不可取。军师平时谨慎多谋,怎看看不出这当中的凶险?”
田丰却是极为轻松,笑道:“皇甫郦啊,你多虑了。你随着主公的日子也是不短,难道你还不知道咱们这主公的惊人之处吗?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就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镇守一方郡县,甚至这个势头还未停顿,这是以往你我可以想象的吗?如今,主公带军至此,一营一帐排布的一丝不差,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刚走上战场才两年的人,我敢保证这次他也不会有所纰漏,我们只要在旁齐心协助他就可以了。”
皇甫郦向来敬重这个被吕布从市集“挖”来的田丰,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却也不得不先按下。
果不其然,吕布随后派遣心腹带来书信,分别交与田丰与皇甫郦。
“你回去禀告主公,就说田丰心中明白,定不负所望。”
那亲卫轻声道:“如此,小人就先行回去了,主公那还在宴请文丑将军呢。”
“你去吧。”
亲卫施了一礼后,悄然退去。
田丰把那张吕布写与他的书信用灯火焚烧后,叫来自己的心腹,秘密商量要事。
就在石门内的汉军大肆杀猪斩羊的时候,对面距离汉军五里处的张纯大军军营却是一片惨淡。连折数员大将,军中士气大减。
张纯这晚却也是宴请了剩下的几个乌桓首领与自己军中几员大将共商大事。
等手下将士给每个将军送上一支烤羊后,张纯举杯笑道:“来来,各位将军请先满饮此杯。”
叛军几员大将因为碍于张纯的面子只能喝下这一枯涩的奶酒,至于那几个乌桓将领则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待众人喝过一杯后,张纯笑道:“诸位将军,只不过是折了一阵,与大局无碍,又何必如此。”
大将王政苦笑道:“主公雄才伟略,自然可以带领众多兄弟打出一番天地。只是这次头一阵就折了于浩首领,实在是初战不利啊。”
张纯道:“若是与夺得石门,击溃这一万汉军,之后直捣右北平郡所比,今日死的这几人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可惜于浩首领了。”
王政不解,问道:“主公这是何意?”
张纯笑道:“汉军新来,兵少却占据地理优势,非非常手段不能取之。今日阵前,汉军连杀我数员大将,得此首胜,必生轻敌骄慢之心,若是今夜我选上一军突袭汉军,王政,你以为如何?”
王政大赞道:“此妙计也,汉军骄横,若能打个措手不及,只要突破这一万人的封锁,将其主力消灭,整个右北平郡则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之后长驱直入,整个幽州也不在话下。”
虽然乌桓军中因为折了于浩有些沉闷,对张纯也是不满,但在张纯送出几名美女珠宝后,这种不满就转化为对张纯的赞美,对于乌桓也算是暂时安置下去了。
待得调动情绪后,众人少许饮酒却是吃了不少羊肉。
待得军中将领前去准备的时候,张纯叫住王政到自己的帅帐一叙。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