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八叔,你能别开玩笑吗大半夜的,怪瘆人的。”
老八笑着,使劲把手往电暖风上靠,蒸发的水一滴滴落在上面,烫得滋滋冒烟。
是因为暖风是橙红色的吗怎么感觉滴上去的水,也是红色的……
“对了,你有没有去新郎家看看路上又经历了什么”
老八唏嘘长叹:“唉,一句话——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哦。这送的哪是亲,分明是买命钱。”
这是什么意思
我正要追问,又是一阵急促的咚咚咚!
这都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吗……
我只好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却令我浑身一僵,毛骨损然。
不就是那个已经被送走的面人吗!
我还寻思着新郎家怎么肯娶一团面泥过们,没想到转眼它就自己敲门回来了!
这一幕简直令人毛骨损然。
“怎、怎么回事”
我急忙回头问老八。
却更加心惊肉跳的看见,他被“烤化”了。
就像个冰激凌,皮肤都滑淌下来,连一颗眼睛都滑到胸口的位置,却一直死死看着我。
“小子,都是你害了我……”
“啊!!”
我吓得大叫一声,翻坐起来。
这才发现,自己仍然在沙发上。
屋里空荡荡的,电暖风也原原本本的放在角落里。
是噩梦
我松了好大一口气,擦拭冷汗。
看来,是我太担心这趟旅程了,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咚咚咚!”
门突然急促的叩响。
我先是心头一紧,紧跟着就放松了下来,苦笑不已。
真是自己吓自己……
现在已经凌晨五点了,已经到了约定好的时间,肯定是老八跟柳白找我。
我立马戴上白狐面具,下床开门。
原本还有点朦胧的睡意,瞬间荡然无存,浑身上下都凉成了一片,头皮都麻了。
门外站着的,真是那个面人!
而这一次,不是梦!
面人背后,有四个轿夫,抬着轿子。
他们就跟胞兄胞弟似的,都长的很像,尖嘴猴腮三角眼。
他们脸上都带着笑,可那种笑容,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好像不知道笑是怎么样的,显得特别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