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逸洲不理睬他,赵乐鱼又说:“快来,好舒服,好舒服!”
韩逸洲低头道:“你有完没完?活脱脱就是一个‘山猿戏野草!’”
赵乐鱼张大嘴巴:“韩大人!我哪里像猿猴?我是个大名鼎鼎的美少年,将来必定是个美男子!迷死西施气死潘安。”
韩逸洲嘴角一扬:“大名鼎鼎?从没听说过。”他心里乱纷纷,和赵乐鱼在一起更是集中不了心思。
“你没听说过的多呢!我心里藏着许多好故事,吊足胃口,千金不换,将来只说给我如花似玉的娘子去听。”赵乐鱼的眼睛亮闪闪的。
韩逸洲脱口而出:“你怎幺料定你的娘子美貌?”
赵乐鱼说:“当然啰。我从小就有许多的女孩子说想要嫁给我,虽然我现在到了京都,人生地不熟。但我是个翰林呢。”
韩逸洲接着说:“嗯,你是进了班房,有案底的翰林!”他忽然想起自己正和赵乐鱼一起身陷囹圄,才不作声了。
赵乐鱼走过来问:“韩大人,你明白茶叶怎幺回事?”
韩逸洲默默的摇头,渐渐一脸迷茫。
赵乐鱼又道:“姓白的似乎以前破过许多大案。”
韩逸洲冷笑:“理他做甚?这帮子人都是蠢材。”
赵乐鱼答道:“大人,谁是聪明人?”
韩逸洲转过头去,不搭理他。
赵乐鱼面壁自言自语,他以为韩逸洲总会来搭个茬。但韩逸洲偏偏不上他的钩子,始终沉默着。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他也说的累了,就靠在草垛上迷糊的瞌睡。
睡了不知多久,有人打开了牢门,白诚领头走了进来,一个狱卒在桌上给他们摆上了饭菜。韩逸洲视若无睹,泥塑般一动不动。
白诚用手止住赵乐鱼,满脸的不耐:“你,出来!我还没有亲自问过你话。”
赵乐鱼急不可耐,就把脏手指伸向桌上的馒头。韩逸洲“啪”的一声,如家长般抽起筷子打了他一记。
赵乐鱼吃童,缩回手,也不恼,说:“算了,给我留着点。我回来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