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二郎君!快快出来!大事成矣!大事成矣!”
就双方僵持住,张超考虑是不是要冒险冲出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
而且听得出来声音的主人还挺兴奋,张超没看见人,都能想象得到他大步流星的样子。
这声音....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大事成矣?对!他好像有点印象,他好像是要去干什么大事来着?
嗯?不对啊!拍个考斯普雷算什么大事吗?我这到底是魂穿还是肉穿?
别人还没怎么样,张超却好像被触动了哪根神经一样开始脑袋发晕发疼,可不论怎么样就是想不起来。
“咦?哪来的这么多马?啊呀呀!是何贼子?敢来你耶耶处行凶!吃我一刀!”
“啊呀!郎君可还安好!阴鹞子快去看看二郎君!”
外面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显然是喊郎君的人和几个回鹘人打起来了。
‘冬!’天旋地转的张超突然支撑不住了,他只觉得脑袋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眼前一阵阵发黑。
“外面的老丈,你郎君安好,还请速速进来!”绝处逢生的曹三娘子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张超,大声喊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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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诶!我的郎君诶!你可别有事啊!郎君诶!”
张超慢悠悠的转醒了,不过眼一睁开眼前的一幕直接把他恶心坏了。
一个穿着黑色缺胯衫带着幞头的老头,正伏在他身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那模样,就好像是没了什么心爱的玩具一样。
郎...君...?郎君?郎你妹啊!卧槽!张超没来由的一阵反胃,被一个黑脸灰白发的老头叫郎君,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不过他马上就愣住了,嗯?缺胯衫?这玩意好像是唐代的服饰?郎君好像也是唐代对有地位男性的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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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还是在这个小洞窟中,脑袋枕着一片温润,原来是曹娘子正扶着他的头,善娘则把一碗煮的稀烂的黍米饭,用木勺挖起来吹凉了后喂他。
习惯性的张开嘴吃了一口,别说,这黍米饭看着不怎么样,吃起来还挺不错,张超甚至还能吃出一点盐味和澹澹的羊油脂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