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念完咒语,斯内普教授半拖半抱地把德拉科扶了起来,达尔西娅连忙站起来扶住另一边。
“你需要去校医院,可能会有一些伤疤,但如果及时用白鲜的话,也许连伤疤都可以避免……走吧……”
波特还呆愣愣跪坐在那儿,达尔西娅厌恶瞪他一眼,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因为波特差点又要失去一个重要的人。
如果德拉科被他杀死,她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也杀掉波特。
“你,波特……在这儿等我。”走到门口,斯内普教授回头,用冰冷而愤怒的语气说道。
把德拉科扶到校医室时,庞弗雷夫人大吃一惊快速奔过来,推开达尔西娅和斯内普教授把他扶到一张病床上。
“波比,请给他上一些白鲜,”斯内普教授说。
“当然,当然,我想这根本就不用你交代,西弗勒斯。”
庞弗雷夫人拉上病床前的帘子,开始治疗。达尔西娅站在原地,盯着那道帘子,仿佛要透过它看到德拉科的情况,手和衣服染上鲜血她也没管。
差一点……就差一点儿,她就会像永远失去爸爸那样失去德拉科……
“达尔西娅,德拉科已经没事了,你现在应该回去换身衣服,而不是傻站在儿,校医室里并不需要多一座雕像。”斯内普教授提醒。
达尔西娅没动,她想再确认一眼再走。看到她没动,斯内普教授轻挥魔杖,给她来了一个清理一新,随后大步走出校医室。
很快庞弗雷夫人就拉开了帘子,她给德拉科每一道口子都上了白鲜。她交代达尔西娅只能呆十分钟,随后又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达尔西娅走到他的床边,把手放到他的心脏上,德拉科睁着眼看着她的动作也不阻止。
感受到德拉科依旧健壮的心跳,脑海里涌上失而复得的庆幸感,整个人如劫后余生般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
德拉科一惊,差点从病床上弹起来。达尔西娅对他安抚地笑了笑,拖了个凳子过来坐着。
“我没事。”
“我没事了。”
校医室里安静了一会儿,两个人同时说道。
“我第一次看到你哭,丑死了。”德拉科接着说,“以后不许哭了,你笑起来更好看。”
“你别再出事了,德拉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已经失去爸爸了,我不能……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重要的人……”达尔西娅声音带着哭腔,垂下眼睛,不敢看德拉科,她怕自己再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