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罗皱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要不我下回试着演一下?”她非常诚恳的说,“啊,不过我的演技估计不太行。直接装晕的话,如果效果不好,会不会很下兴致啊。”
“……我没有我不是。”罗轻轻叹了口气,给她拉到床上,“别瞎根据那些变态影片揣度我的爱好。”然后他把身体乳的罐子拧好,塞进抽屉里。
“今天用的是茶香味的?”罗在似有若无的鸢尾气味里闻到了一点清苦的味道。
“对啊。白茶和鸢尾。”布兰缇说,“因为烤肉的那味儿太大了——不光牛羊肉味大,炭火味和香料味更大,我还烤了二十来个人的份。油烟都快给我腌入味了。所以今天饭后就赶紧去洗了,以免把你的床铺都染上味道。结果一洗完你就回来乱亲乱摸的,搞得我得洗第二轮——扯远了,所以今天身体乳就想涂点味道清新的,造福造福我的鼻子。”
“那这道菜要不就从菜单里删除吧。”
“别呀。你不是吃的挺开心的嘛。”布兰缇骄傲地仰起脸,“海胆和伊卡库也很喜欢!库赞先生和你聊了什么?搞得你一回来就那么热切?”
罗摸了摸她的头发,冬天的气温下,发丝很快变得冰凉:“也没什么,就谈了谈你家乡的事情……你会恨他们吗?”
“为什么这么问?”布兰缇在被窝里找合适的角度扒拉他,“你要干什么?城邦都已经没有啦。而且库赞先生为什么会了解我家乡的事情?我没和他说什么东西啊,毕竟我离开的时候太小,自己都记不太清楚。”
“你这个提问好像我是个什么一生气就毁灭一个国家的极*端分子。好吧虽然我十岁的时候确实是。”罗有点不满。但还是给出了解释,“我很好奇,你之前提到家乡的时候,好像更多的是近似于怀念的情绪——不管是遇见巴法尔的初次见面,还是后面你回忆密斯岛的传说。这让我感觉很难和你的遭遇对上号。”
“唔……”布兰缇摸着他的心口,“怎么说呢。我对家乡的感觉,接近于对世界政府的感觉吧。”
“虽然即便假设现在城邦犹在,我也不太想回去定居了。但要说恨,或者恨那里的人,倒确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