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出口,澜将面纱抛向了空中,那块轻纱凌空飘落,皇太极终于见到了澜的全貌。那不同于海兰珠的谦卑,他心中涌起一丝别样的感触。
“澜,澜。”皇太极粗糙的手指点在了她额前画着的梅花上,那株仿佛雪中盛开的红梅,清雅高洁,根本不似红杏出墙之人的耐不住寂寞,皇太极神情有些恍惚,眼前的澜和海兰珠不停的在变换,喃喃的低语“你——你——本汗答应过你,不会——不会——”
看着皇太极的挣扎,澜的眼底笑意一闪而过,他还没被迷糊涂,双手搭上皇太极的肩头,将身子贴得更紧一些,轻启朱唇哀婉幽怨的说道“大汗,澜不求名分,更不会让大妃知晓,只是——以蒲柳之姿,侍君一场,就如同夜晚梦境,天亮而逝,难道澜如此卑微的心愿大汗都不能满足吗?”
睫翼上沾着晶莹的泪珠,皇太极紧抿着嘴唇,他动不动心?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人能忍得住,可是如今的状况,他却忍下来,凝眉问道“你是真的这么想?想让本汗宠幸于你,告诉本汗实情?”
澜望着面前极度忍耐压抑的皇太极,他身上的紧绷离得近自然能够感受得到,眨去了眼底的水雾,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道“傻蛋,皇太极,难道你不明白吗?这就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我在此刻只是澜,勾引大汗的澜。”
银红娇嫩的嘴唇靠近。皇太极能嗅到她身上不同于以往的幽香,朱唇落在了皇太极的眉间,澜轻声的说道“我相信你的,就如同你相信我一般。”
“澜。”皇太极扣紧了澜的腰肢,低声问道“惊喜,这是不是就是惊喜?”
“难道你不喜欢?”
澜一改刚刚的感动,撅起了嘴唇,柔柔弱弱的说道“大汗,难道澜如此让您讨厌?连这一点点的奢望都不行吗?您好狠的心。”
皇太极此时再也压抑不住,这个机灵古怪的丫头,今天弄上这么一出,还真是意外的惊喜,经历此次‘**’,皇太极知道以后恐怕不会有人再做得比她更好,她就如同妖精一样更会渲染气氛,放声大笑,拉住欲泣而走的澜,沉声道“既然你想玩,那本汗自当奉陪。”
随后吻上了澜的嘴唇,调笑道“你如此卑微的愿望,本汗怎么会舍得美人落泪?本汗要你伺候就是了。“
“大汗。”澜身子柔软的靠近皇太极的怀里,轻声的低咛“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妾为出来难,叫君恣意怜。“
皇太极心猿意马,不上不下的,以前都没觉得她如此勾人,难道这就是**的快感?多日来憋得热情迫切的想要释放出来,将如同蛇一般扭动的澜按在身下,粗声粗气的说道“你说那些本汗不懂,澜,本汗要你,就要你一人。”
扯开澜的衣扣,皇太极**的手法同样不容小视,不像以往那样顾忌,此时肆无忌惮起来,被弄得喘气微微面色潮红,呻吟之声溢出嘴唇的澜,此时也不晓得自己这么做是亏了还是攥了,总之身上衣服越来越少,皇太极的手掌越发的放肆,一波一波的**涌上,一双眸子似渴求似哀求的望着皇太极。
若是以往皇太极定会在她的眼神中放过她,可是此时——皇太极轻吻她的肩头“澜,你是澜,想要偷得一晌之欢的澜,本汗怎能让你失望?”
见到身下之人咬牙切齿的模样,皇太极笑容更重,他也察觉到她要比以往更没有顾忌,这样也让自己更舒服。
“布木布泰福晋,奴婢只能带你到这里了,以后的事就看您的了。”哲哲的婢女轻声说道,布木布泰明白若不是凭着哲哲的人脉,她根本不可能走到这里,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男女调笑**的声音,布木布泰攥紧拳头,拉着想要离去的婢女,低声问道“大妃呢?”
“大妃不舒服,已经歇下了,主子让人偷看着,大妃不曾离开宫苑,请您放心。”
布木布泰将两个珠子塞给婢女,点点头“我晓得了,你告诉姑姑那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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