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开心地说道,哎呀!幸亏有你提醒,我都忘了原来左边也可以嚼东西啊!
秦科没说话只是站起身,然后走到我旁边俯视着我。
我强笑着看着他问,你,你干吗啊?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到我的左颊边,然后,轻轻一按。
“唔哦啊啊———”
十五分钟后,我抱着卧室的床脚猛烈摇头道,我不要!不要去医院,我牙齿里的虫很乖的,过两天就不会疼了!我不去医院,你不能在新婚三周就拖老婆去医院,太残忍了,不要啊!
旁边的秦科已经穿好外套,他将病历揣进荷包看着我说,你想好了,是自己乖乖走着去还是被我扛着去?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去医院?我小时候就因为蛀牙上过医院,疼得那叫一个刻骨铭心,差点就夭折了。
我指着卧室门口叫道,咦,陆嘉维?
趁他回头,我麻利地钻到床底下朝着外面喊,我江雯说不去就不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当秦科亲自出马把我从床底下拖出来的时候,我就绝望地想啊,我根本连纸老虎都不是,撑死了也就是一纸老鼠。
坐在去医院的车上,我就在不停地后悔。我和秦科的婚礼,陆嘉维不但送了礼金,更送了我一座巧克力山。而对巧克力这样不加节制地吃法,我那不太坚强的牙齿终于是杠不住了。
我哀伤地抚着自己的腮帮子,心想,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可是世事难料,当我抱着必死的心情去上医院时,结局竟然是意外地好。
没有钻子也没有镊子,只有几盒止痛的药。
大难不死,我高兴得几乎旋转着跳着芭蕾上了车。
秦科按住我笑着摇摇头说,有这么开心吗?医生也说了,虽然你牙齿上的蛀洞不大,但还是建议补一下,过几天你牙不疼了我们再来一遍。
嘿嘿,只要现在没事儿就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回到家,首先庆祝一下,吃块巧克力。
秦科按住我的手,牙疼改善之前,不准沾甜食。
我苦着脸,怎么能这样?
他把饼干塞回抽屉,拍拍我的头,乖,去漱口洗澡睡觉。
等我漱完口回来,秦科去洗澡。
我窃笑着蹑手蹑脚进房,走到屉子跟前,轻轻地拉。
咦,我低下头,我再拉——屉子居然锁住了。
算了,没关系,革命的根据地可是有很多的。
打开包包,打开冰箱,打开食品柜,没了,没了,都没了?!
难道?我跑回卧室看向那个抽屉,难道全部都在这个屉子里面吗?
我死命地拉着屉子,我的巧克力,我的饼干,我的糖,我的生命啊!
秦科从浴室出来,拿毛巾擦着头发,看到我颇为悠闲地说,怎么还不睡觉?
我趴在床上转过头,悲愤地看着他说,秦科,你真是个恶魔,就连枕头底下也不放过吗?
他随手把毛巾搭在椅子上,无所谓地说道,我还想问把巧克力糖放在枕头底下,那是正常人做的事吗?
我转过头,把头埋在了枕头下。
过了一会儿,秦科的手指在我背上跳起了探戈。
我把他的手扒开,委屈地对他说道,没有了炼乳和麦芽糖的世界就是地狱,你怎么能这么残暴地对待我。
他伸出手捏着我撅起的嘴,说道,蛀牙呢,是因为牙齿的酸性环境造成的。所以这几天你就忍忍,等牙齿好了,我自然把你的宝贝都还给你。
我撅嘴是为了装可爱刺激你的良心,不是让你把我当唐老鸭玩。
我挥开他的手,侧过身不理他。
他靠近我,语气循循善诱地说,你想想看,到底是享受这一时的快乐但要以拨牙的剧痛为代价比较好呢,还是忍过短暂的寂寞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