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愤,长得挺文明的,嘴巴怎么一点都不谦逊,说出来的话比硫化氢还毒。
田兰笑,嘿嘿,秦科没救你?
我说,少来,关他什么事。我算是看出来了,但凡是小白脸,全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会把这句话做成江氏家训,传给我的后人。诶,我出去等你,你快点啊。
我边擦手边往外走,刚走出门口一抬头,呃。。。。。。
想想,还是应该打个招呼的,我刚想扯出一抹微笑,就听到陆品从对面男厕出来的声音,ok,ok,下部压强降低,真是一身轻松啊~~
严晃看了我一眼,转身和陆品走了。
我听到田兰在里面小声嘀咕,诶,纸咧纸咧?
我满头冒冷汗,很轻声的问,田兰,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田兰在里面吼,啊,听到了,你怎么了?
我垂着头扶着墙,完了。
第二天,我跟田兰说,今天感觉不大好,我不想去了。
田兰硬是把我拉起来,不行不行快起来,我要看陆品!
到了那儿,去了的人都已经开始分开练习。
秦科和球球正坐在台阶旁边玩,我刚朝他们走了两步,张灵就把我拦了下来。
她有些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江雯,你那首歌唱得,恩,还差那么一点点,所以,呵呵,要指导一下。
我看着她背后的人,顿时心里被不详之云所笼罩。
腿部忽然一股冲力袭来,我扶着桌子稳住自己,回头一看,是球球。
我看着他,我的腿很脆,你经常这样,我会骨折的。
球球指着秦科仰着头看我,妈妈,爸爸要我跟你说你要加油,千万千万不要拉我们的后腿。
我抬头看秦科,他坐在台阶上支着头微笑地看着我。
严晃看了看手上的名单,抬头,江雯是吧?
我点头,是。
他拿着稿纸,头一偏,跟我来。
我跟在他后面,心中忐忑,要不要对昨天说的话跟他道歉,不过看他的态度,道歉的话好像会死的更惨。
带到没人的角落处,严晃将歌词递给我,好,现在,你先把这个唱一遍。
我拿着歌词单紧张得直咽口水。
我开口,爸爸!
他打断,调起高了。
我再次开口,爸爸!
他头也不抬,调起高了!
我抖着声音再次开口,爸~爸!
他从歌词中抬起头来,调起高了。
我流泪了,你在占我便宜么?
他说,跟着这个调,爸爸,开始。
跟着他起的调,对着歌词,我战战兢兢地唱完了一遍。
他把歌词放在旁边桌上,回过头看我,你以为是在录恶搞铃声么?
我伤心地摇头,他说,你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