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被一种慢性□□侵入五脏六腑,直至最后病发而亡。”齐锦眯了眯眼,“当年我弟弟多少岁来着?大概才十九岁吧,居然就能买通整个医院,上至院长、主治医生、甚至到照顾我父亲的护士,这么处心积虑,是为什么呢?”
齐司手微微抖了抖,并未说话。
“正常人哪会这么对自己的父亲呢?”齐锦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齐司,“除非、除非他不是我父亲的儿子!”
保镖又给各位股东分发了一张dna亲子鉴定证明,上面显示,齐老爷子与齐司确实无血缘关系。
满足地看完这场豪门狗血大戏之后,股东们纷纷起身走了。
至于集团的掌权人是谁?
谁在乎呢?
只要他能帮集团挣钱,给股东们每年分红就行了。
齐司颤抖地打开那份股份证明书,上面清清楚楚地签着齐家那帮老家伙的名字,甚至还有他母亲的名字。
“我们可说好了,齐家你怎样折腾都行,但他,得我来处置。”一个甜腻的声音陡然响起。
齐司抬头,看到陆音带着一群保镖走了进来。
是的,若没有这个枕边人的帮助,齐锦怎么可能拿得到他的采样去做劳什子的dna鉴定?
这个年轻人以往总是乖巧可爱,但如今笑容里竟带着几分和他相似的阴狠。
是在他身边呆久了,所以学到的么?
不,齐司冷哼了一句,他太大意了,以为这是一只可以带在身边,供他消遣的小绵羊。
可盐城陆家的小儿子,怎么会是一头小绵羊呢?
“我会好好对你的,”陆音俯下身,摸着他的脸,笑容里带着几分诡异,“就像你对我一样……”
第67章第67章
齐司记得他的母亲,那个长相漂亮、又有几分愚笨的女人。
他原本是他母亲和某个男人一/夜/情的产物,他敢打赌,以他母亲可怜的智商,估计连那个男人姓甚名谁都没问过,但他母亲居然把他生了下来,这让齐司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齐司只能归咎于再蠢笨的人,也有偶尔灵感一闪,做出正确的决定的时候。
某一天,他母亲兴奋地告诉他,他们要搬去大房子,吃好吃的、穿漂亮的、过好日子了。
齐司冷漠地看着她,当她疯言疯语,直到那个中年男人带着保镖,站在他们破旧的出租房门口,他才相信。
他那时年纪小,却本能地觉得这个中年男人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
后来,他成了外人嘴里的私生子。
但他一点也不介意。
他高兴着呢,他每天背着书包早早地去教室,坐在课桌前,就为看到那个面带微笑的少年跟着同学走进教室,温温和和地朝他招手:“小司,又这么早啊?”
“嗯!”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每天快乐的时光,一直到他十八岁生日那天。
那个中年男人,给了他永生难忘的成年礼。
他那个蠢笨的母亲高高兴兴地跟着一帮太太团去国外旅游了,而他则被那个许久未见的中年男人带去了一栋齐家的半山腰别墅。
那个时候,他就有预感了。
那天晚上,他战战兢兢地吃完蛋糕,喝完红酒,洗完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那个中年男人进他房间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男人给他红酒里下了药,酒吧专用的药。
他潮红着一张脸,哭泣地、难耐地,像条狗一样爬过去,抱着那个男人的腿,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有些意识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