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天赋的,第一次就爽成这样。”
“这瓶红酒就送你了,不能浪费哦。”
瓶子被倒转细小的瓶口插入被玩弄的红肿后穴中,冰凉的红色酒液冲刷着内壁顺着肠道流入深处小腹鼓起一个弧度,被摩擦的火热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刺激科卢斯娇喘出声,捂着肚子小穴拼命的把酒液往外吐,细密的快感早以四处蔓延下身再次挺立起来。
“哈啊,凉,嗯太胀了啊。”
缇希依抽出了酒瓶惋惜的看着流出来的酒液,酒水没了阻碍迫不及待的以水柱的姿态从穴口射出,看着倒像是失禁了一般。
“倒是一幅好风景。”
脸上沾染了白浊,被酒水弄湿的白衬衫虚虚的挂在科卢斯身上红肿的乳尖隔着布料透出来,下身早已脱得精光乱七八糟的水渍和痕迹聚集在他的身上。
科卢斯喘着粗气浑身冒汗,腰肢软的一塌糊涂,后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还不不停吐着水。
缇希依打开智脑拍了张照片投放在他眼前,“太淫荡了啊,科卢斯,就这么舒服吗。”
科卢斯震惊的看着照片里神形放浪的自己,整个人羞愧欲死,身体里残余的快感在这一刻都像是凌迟自己的刀子,提醒着自己刚才的表现是有多放浪形骸。
“拿开……”
“别这么害羞,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照片依旧被投放在眼前,缇希依打开他的双腿,没脱鞋把直接高昂的性器踩在了脚底下,另一只则踩在他的胸口上。
科卢斯哀嚎出声痛的冷汗直冒,射过几次的肉棒早就敏感不已,缇希依下脚又丝毫不留情,他想让缇希依停下但是发情期的热浪还没停止食之髓味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鞋底在阴茎上肆意的摩擦,密密麻麻的痛感撕扯着他的神经疼的打颤,唇色苍白,睫毛上的水珠要落不落看的好不可怜。
“会长,啊嗯轻点,要蹭破了啊!”
待到几分钟阴茎逐渐适应,隐秘的电流从被虐待的性器上传来流入四肢,快感大过痛感占据了上风,科卢斯逐渐得趣呻吟声转了个弯马上就要变的黏腻起来,眼角余光却突然看见了那张照片,脑袋瞬间清明起来,大腿肉被自己恰的红紫一片,阴茎胀痛,倔强的不可泄出一丝声音。
还在抵抗啊,缇希依不再动脚趁他松懈的瞬间,拿过桌上的仿生花,一脸坏笑。
狭窄的尿道被花茎强制挤入没给他丝毫反应的余地直达深处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科卢斯被异样的快感打的溃不成军,压抑许久的喘息声终于爆发出来,崩溃的求饶。
“不,嗯啊那里,会坏的,真的啊不可以。”
“在害怕吗?不用担心。”
“啊啊,太过了,我受不嗯啊!”
科卢斯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大脑一阵眩晕,思绪乱成一团,脚趾紧绷抖着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
“爽吗?”
“哈拿开,抽出来嗯啊。”
“回答我,就让你射。”
科卢斯现在根本不能思考,本能的追求着快感,几乎言听计从。
“爽啊”
“哪里爽?”
“嗯阴茎,爽的受不了了嗯啊!”
“让我射,嗯嗯啊,求你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要坏了!”
花茎最后猛烈的冲刺了几下,伴随着带有浓重哭腔的娇喘声,精液同时跟着花茎离开了阴茎。
科卢斯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舌头搭在外面,腿间黏腻不已。
“最后再给你个临时标记。”
缇希依扶起他含住他后颈透过皮肤输送了些能真正缓解发情期的向导素。
体内的欲火渐渐平息,眼前的景象打碎了他良久以来维持的素养,身上的暧昧痕迹看得他眼睛刺痛,身体上的感觉更是让他无地自容,一时之间竟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嗯,怎么哑巴了,刚才还叫的很欢呢。”缇希依没有看他,打开门从机器人那里拿出两套衣物丢给了他一套。
开门的动作吓的科卢斯连忙拿起皱巴巴的衣服遮住身体。
“换上吧,我中途让送过来的。”
科卢斯拿起来打量了一下眉头紧锁,“没有内裤。”
缇希依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抱歉的说了句忘了。
之前穿的内裤上面满是精液肯定不能穿了,没办法科卢斯背对着缇希依脱下衬衫擦拭着身体,胯间的痕迹是最多的,科卢斯羞的不敢直视那里握着衬衫的手发着抖动作拘束的擦拭着指间沾染上了不少粘液。
缇希依飞快的换好了衣物,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
科卢斯并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草草的随意擦拭一番手里拿着的什么烫手的山芋一样丢开了衬衫,红酒混杂着其他液体在皮肤上黏腻的半死,再套上衣物难受的不得了。
到现在他才有空思考起来。
“你是故意的?”
“嗯这话什么意思?”
“今天这些……”
“真让人伤心啊,你居然会这么想。”
“如果不是你,我发情期怎么会提前。”
“是我的错咯,我那天根本没给你打标记。”
科卢斯无话可说,确实普通向导在没打标记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前天诱发发情期的。
“就算这样今天的事你总得……”
缇希依语气一沉目光冰冷的和他对视:“说够了吗?我很不喜欢别人无凭无据的污蔑我。”
“今天的事怎么了?我是逼你了还是控制你了?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忙活了这么久还被怀疑,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眼前发怒的向导科卢斯难得有些畏惧,暗暗想道她说的好像也没错。
缇希依直接下了逐客令,科卢斯看着关上的门思绪乱飞站在旁边面上不显心里臊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不自觉的萌生出一丝歉意。
室内缇希依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现在已经凌晨了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了,科卢斯刚迈出半步就停在了原地,随后咬咬牙姿势不对朝着宿舍的方向走,仔细端详还能看见他额角流下的汗珠。
科卢斯一回到宿舍就直奔自己的房间,没想到能刚好碰到因为要军训激动的睡不着的室友。
“你怎么才回来?这什么味道啊?怎么还有一股腥味。”
科卢斯佯装镇定的回了句没事就飞快回到房间走进了厕所。
“大晚上的搞什么。”
科卢斯快速脱掉裤子,终于喘过一口气,裆部的布料上有着点点血迹,阴茎可怜的垂下柱身上脏兮兮的龟头擦破了皮红肿不堪,尿道口比平时大了一倍发疼发烫。
心里的那一丝愧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拿过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受伤的阴茎,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的暧昧靡乱的气味让科卢斯后悔不已,瞬间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打开花洒冲刷着肌肤,表面是洗干净了但是后穴里面依旧难受。
科卢斯的脸上染一抹红晕来来回回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要冲洗干净就行了。
花洒被拧开,科卢斯单手撑墙掰开屁股将大拇指一样粗的水管塞入臀缝中间红嫩嫩的小穴里,穴口不由得缩紧。
他稍微适应了一下,然后点下了出水的按钮,温水瞬间从水管里冲出猛烈冲刷着敏感的内壁,穴口感受到刺激立马搅紧,科卢斯没想到是这种结果猛然惊呼出声,一时间忘记关水。
“嗯啊!”
被缇希依玩弄了不久的小穴敏感的要命,刚被开了荤再受不了任何刺激,红酒的威力和这水柱完全不能比,敏感点被不停歇的冲击,科卢斯爽的头皮发麻,仗着浴室隔音好呻吟声越发的放肆,仅剩的理智让他伸手颤抖的拔出了水管,在拔出来的一瞬间肠肉发了狠抽搐起来,阴茎突然跳动却没有射出什么。
“唔嗯,啊!”
科卢斯瘫软在低捂着肚子喘息,半响后羞愧的将脸埋入手中。
天色渐明,缇希依给的衣服已经被他丢进垃圾桶了,军训的东西由首塔统一发放
并不需要他整理什么,科卢斯内心复杂的睁着眼睛躺到了早上。
身下的小兄弟没像往常那般精神的挺立起来大概是累着了,阴茎还是有点微痛,他这又没有这种药,使用治疗藏需要申请原因,他总不可能说自己下面被玩破了,阴茎疼的难受,今天大概会很不好过。
上厕所的时候科卢斯才发现这还不是最要命的——他尿不出来,他麻木的站在小便池前面,仿生花的茎身并不柔软加上缇希依毫不留情的插弄,光是射出尿液尿道都会觉得疼,只能一滴一滴的慢慢流出来。
其实解决的方法很简单,现如今的药物治疗这点小伤很容易,但还是那句话他没有。
科卢斯气愤的捶墙,作为拥有极高天赋的s级哨兵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这个该死的混蛋。”
某个始作俑者心情愉悦的换上教官服,坐车坐车军训场地,压缩式背包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
“两个星期啊,该怎么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