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够没?摆成跪趴的姿势。”
奈塔闻言忍受着身体里还没散去的高潮余韵跪在地上,双腿大开臀部高高的翘起腰部压成一个完美的弧线,双手被静电胶绑在身后,因为缺少支撑点脸部紧贴着柔软的地毯。
缇希依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同扯到膝盖处,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双臀间含着一根没有震动装置的小型按摩棒,穿着裤子还好,脱下后因为太小像是随时都要掉出来一样,奈塔只能绷紧下腹将按摩棒吸向深处,注意到缇希依的目光肠肉还时不时抽动一下,穴口周围泛着些肠液,淅淅沥沥的朝下方落去给会阴和睾丸都涂上了一层水光。
“自己扩张过了?乖孩子。”
一巴掌呼向穴口,按摩棒被打向更深出直直戳敏感点,奈塔内里被刺激的一整痉挛惊呼一声腰部压的更低,阴茎有硬挺起来。
沾染了肠液的手指在穴口处流转,开始只是轻轻的戳弄着边缘玩弄了一会后就将两根手指紧贴着按摩棒插了进去,找到敏感点后便是一整猛攻。
“啊……慢点嗯啊!”奈塔张嘴喘息着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下巴低落在毛毯上。
“受不住了?这才到哪。”手指抓着按摩棒一起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奈塔的身体瞬间抖了一下,穴口随着他的喘息频率张合色情极了。
一颗小鸡蛋大小的珠子抵在穴口处奈塔配合的放松肠道因为扩张充分的缘故没费多少力气就塞了进去。
拉珠有六颗,到取义。”
“哪里,奈塔可不怎么喜欢来首塔,我还以为你们认识。”
“会长想多了。”
缇希依想把手搭在科卢斯的肩膀上却被他侧身躲开,满脸疏离态度比刚见到自己时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倒是不知道你这么高冷,没昨天可爱了,学弟。”
听她提起这个科卢斯身形一顿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听到后稍微安心了些,眼底略微带了些怒色的看着缇希依说道,“昨天我就想问了您到底……,不打算给个解释吗。”
这幅样子倒是像极了被调戏后不善言辞的良家妇女,缇希依斜眼扫视了下那对诚实的耳朵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你不觉得我们太显眼了吗,换个地方跟你解释怎样?”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作为昨晚劲爆绯闻的重要人物,他们理所当然的引起了了食堂内所有人的注意。
缇希依丝毫不受周围视线的影响,泰然自若的站在原地等着他的回答,好像刚才那句话像为他着想一样。
“好。”
乱七八糟的视线和嘈杂的声音惹得本就五感极度发达s级哨兵有些不适,正想加厚精神屏障周围的人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全部失声,一瞬间全场鸦雀无声,罪魁祸首就在他身边,戏谑的凝视着他随意的摆手。
“一群不长记性的,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良好的教养让科卢斯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谢谢,却被这句话堵了回来,虽然加厚精神屏障对自己来说并不会造成半点负担,但是像缇希这样霸道的从根源解决的手段还是让他吃惊,碍于缇希依在首塔的威信和在联邦的地位短时间内居然没有一人敢发言。
科卢斯心里不得不承认除去那些孟浪放荡的行为,缇希依的确是一个实力强悍的向导。
直到他们走了几分钟后,才陆陆续续有人发声。
“幸好我提前加厚了精神屏障。”
“头痛你们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看会长热闹,就要不怕死。”
“其实也没多疼,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怕。”
“只是警告一下当然不会真的攻击你,真要攻击你觉得自己还能站在这里吗?”
缇希依不紧不慢的走在科卢斯前面,丝毫不担心他会半路跑掉,像这种天之骄子把自尊心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
“您要带我去哪?”
“很好奇吗,我的办公室而已,要坐我的私人悬浮车吗。”
私人领域吗,科卢斯不想和她有过多的接触果断拒绝了乘车,半点没因为在首塔内就放松警惕,精神海被加固的密不透风。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洛佩兹会长。”一名衣着得体表情死板留着藏青色头发的男人迎面拦住了缇希依的去路,皱眉打量着科卢斯。
“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们的副会最近过的如何啊。”
“托您的福,忙着不可开交,”语气不善的回话。
“那还真是抱歉。”
缇希依无所谓的态度让格雷头疼不已,“您还嫌惹的乱子不够多吗?洛佩兹会长。”
“难道不是你们先逼我的吗,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蛇呢。”
格雷脸色阴沉,“那是高层对您下达的命令。”
“有什么不同吗。”
“总之,您先和我回学生会。”
“态度很强硬啊副会,”缇希依笑意不达眼底故意加重这两个字“看来这趟我是非走不可了。”
“希望您能理解。”
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是隐藏在双方中的火药味还是引得科卢斯深思。
缇希依满怀歉意的甩过一条好友申请,“真是不好意思,看来得下次再约了。”
“什么时候,”眼下这个情况也没办法,科卢斯没多想冷漠的吐出几个字。
“这个嘛,要看我们的弗勒里德副会咯。”
格雷:“会长。”
“知道了,唉弗勒里德家的人总是这么没有耐心。”
“我等您的回复,”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事,而且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有点燥热因为并不严重他也没多在意,索性在通过好友申请后就离开了。
格雷看着着远去的科卢斯冷哼一声。
纤细的手虚虚的搭在他肩膀上“你对他意见很大?”
“该走了会长,”格雷嫌弃斜视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却也没移开,只是在缇希依放手后,不动声色的拍了拍。
她倒也没在意坐上悬浮车来到了学生会。
处理完事情已经到半夜了,正事没多少,倒是被那群无趣的家伙明里暗里的阴阳了好一阵,那些虚伪的话听了就让人倒胃口,不就是想把自己拉下台吗,搞的这么义正言辞。
缇希依翠绿色的眼睛像是锁定猎物一般看着科卢斯宿舍所在的方向,手指点开了科卢斯的消息窗口,漫漫长夜没人陪就太无聊了。
没想到缇希依会大晚上的叫自己,科卢斯内心打起十二分警惕推开了会长室的门。
“来了,坐吧。”
“不用了。”
缇希依起身在距离他半米出停下,“还生气呢,嗯我为之前的行为向你道歉。”
“不过这其中的缘由嘛,一时半会怕是讲不清,别这么紧张我还是比较喜欢轻松的谈话氛围。”
在这张精致的脸凑上来的时候科卢斯果断的别开了脸,又觉得这样太过丢脸像是被她的气场震慑了似的转回来和缇希依对视,“离我远点。”
“嗯,如你所愿。”缇希依退回到原位抬手指了下自己对面的位置,“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误会,能好好谈谈了吗?”
科卢斯攥紧拳头看向那个位置内心纠结不已终究还是妥协的叹了口气坐了下去。
“你应该也不喜欢和我兜圈子,我就直说了……”
就算自己瞒着那些该死的家伙也会看戏一样的给他透露,倒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真假参半的将目的主动托出。
“就是这样了,那天吓到你了吧。”
“倒也……您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想跟你寻求合作,我现在的情况可没有表面乐观,你也是。”
科卢斯低头不语他有些口干舌燥思绪像是被蒙上一层雾,按照她的说法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权利场上争夺的棋子,但是合作……并不排除缇希依骗他的可能,而且自己对于昨天的事多少还是有些膈应。
“不用急着回答,这事不小关系到你我的未来,确实得慎重。”
夜色渐浓还在外面活动的人寥寥无几,“时候不早了,就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什么时候想好了我们再商讨剩下的计划。”
“行,”科卢斯没多考虑就回答了,不是他不谨慎而是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信息素在空气中若有若无,不应该,距离他的发情期应该还有一星期,难道,科卢斯脑内闪过昨天靡乱的画面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果然是被向导素诱发提前了。
察觉到科卢斯的异样缇希依装作惊讶的立马远离他,“这可不太妙,你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在几号?这样很危险啊。”
“还不是你……”
缇希依按下了会长室的隔离装置,“难办了,s级哨兵的发情期不解决的话,会影响不少人。”
看见她的动作科卢斯连忙退到门口,身体里的燥热却无论如何也平复不下来。
“你放心,既然我们以后会是合作关系,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随意做出些什么的,留着这里也是为了帮你缓解发情期。”
“你……”一股舒适的气息慢慢靠近了他,体内汹涌的情欲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让他好受了不少。
“没必要这么抵触,向导和哨兵之间互相缓解发情期很常见一个临时标记就能解决,”缇希依略微收回些向导素,“不过像你这么高等级的哨兵怕是不太够。”
体内的欲望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科卢斯闷哼出声,想到明天的军训他内心的想法不禁松动了一点。
“需要我帮忙吗?”
缇希依悄悄的将他的发情期逗弄的越发严重,然后彻底收回向导素,任由他在情海里挣扎。
科卢斯手撑着地板看向缇希依脸色潮红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滑动然后猛烈的喘息起来,下身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发情期的情潮折磨的他痛苦不已,“嗯,”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了一样轻声回应道,他窘迫的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做出决定的就不是他一样。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为了我的安全考虑你可要控制住自己。”
缇希依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舌头抵着他的耳垂玩弄有时含住嘴里故意吸出渍渍水声,科卢斯听的面红耳赤低头咬住领口,右手死命抓住沙发,左手握着她的手腕。
纵使缇希依精神力再强,她也是个向导,力量和哨兵根本没法比,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她科卢斯的动作可谓是小心翼翼。
这副样子倒是取悦了缇希依,她动作跪在他双腿中间一个膝盖隔着裤子压在科卢斯的阴茎上,科卢斯身形一僵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对待他的感觉可不算太好,咬紧牙关忍住了嘴里声音,察觉到他的动作缇希依随即用力压了上去用膝盖快速的在上面转了几个圈,布料摩擦着脆弱的地方如果不是在发情期还能忍受,但是现在感官被发大了数倍根本受不了一点刺激,科卢斯连忙松开了嘴里的布料,松开缇希依的手腕抵在她的肩膀上,挣扎的往后退。
“不要,呵啊疼,会长!”
缇依希表情怜爱的看向他,握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到嘴边唇瓣轻碰大拇指伸出舌尖呼出的潮湿气息打在肌肤上。
“像之前一样交给我就好。”
衬衫被完全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胸肌上覆着层薄汗浅色的乳头羞涩的立在上面。手指捏住乳首仔细搓弄向外扯拉成一个小小的圆锥形。
科卢斯痛呼出声又想后退,沙发太小刚才早已退到了边缘,现在没地方移动只能弯腰躲避。
俩个乳尖被虐待的通红发热,缇依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将冰冷的手背附了上去,热冷交加的触感太过刺激,细微的呻吟声从科卢斯口中传出身体不由的一抖。
乳头总算被放过,那双作恶的手来到了腰间解开了皮带拉下内裤龟头顶着的部分已经被液体沾湿,青涩的性器高高的抬起拉出一条透明的银线。
“挺有精神。”
弹了下挺立的阴茎后,缇依希在旁边的抽屉里摸索一番拿出一个周围镶嵌着一圈跳蛋的透明飞机杯。
科卢斯早在裤子被脱下时就睁开了眼睛,震惊的看向她手里的东西,“你办公室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可不是你这种小雏鸡,有点情趣用品不是很正常。”
“那也不该是。”
“这个是赠品。”
“可是,嗯!”
缇依希直接把飞机杯套了上去,开启了一个跳蛋。
“才一个反应就这么大啊,”说完就开启了全部的跳蛋,飞机杯立马快速的抖动起来。
科卢斯神色慌张张嘴咬住手掌不愿发出声音,阴茎却随着飞机杯来回晃动湿哒哒的液体顺着柱体流下,阴毛上都沾染了色情的水渍。
缇依希很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修长的双腿彻底暴露在猎人有着眼中,腿根处还留着之前留下的痕迹,右腿被她捞起折叠到胸口处。
指尖陷入饱满的臀肉中像是揉面团一样玩弄起来,双唇来到之去咬过的地方蜻蜓点水般的吮吸着,吻痕在洁白的大腿上惹眼极了。
玩够了,缇依希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承受着快感的阴茎上。
“还没释放吗?”飞机杯被脱至龟头,后又猛地套到根部。
“啊啊,哈不要好难受嗯嗯嗯!”
飞机杯被握在缇依希手中快速的套弄着,科卢斯自以为没人发现的小幅度耸动,却没察觉到自己现在的行为跟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没有两样。
“难受?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飞机杯被抽出,快感截断想射精的感觉压在身体里不上不下,阴茎硬的发痛青筋暴起,本能的想顶胯追随给他带来快感的东西,科卢斯表情一阵红一阵白,却又不肯拉下脸,跟要命的是缇希依还在龟头上大力的掐着。
“嗯呃,放手!”
“来,告诉你想要什么?”
“我,别动啊……”
龟头淅淅沥沥的吐着粘液,憋成紫红的性器看着好不可怜,偏偏主人又倔强的半死,不肯松口。
缇希依看着愧于承认自己欲望的哨兵冷笑一声,算了不急于一时。
性器被飞机杯突然套住,震动被开到最大,跳蛋在柱身上奋力的摩擦着。
“啊啊嗯!哈。”
高昂的呻吟声传出,憋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白浊在飞机杯的作用下打成了泡沫,缇希依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够了,啊!射不出来了嗯嗯啊!”
“是吗,你身体的反应可比你诚实哦。”
射精被强制延长,在不应期的阴茎像是坏掉一样一股一股的不停喷出精液,飞机杯都被装满了大半。
科卢斯咬住手掌却还是阻挡不了嘴里止不住呻吟,爽的两眼翻白大腿都痉挛,半分钟后缇希依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他终于得到了缓解的机会头侧头靠在沙发上双眼无神,一丝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胸口大幅度喘息。
缇希依坐在沙发边缘,将科卢斯推至面朝沙发,右手顺着臀缝向下摸指甲划过从未被插入过的生涩小穴,在没经过润滑的情况下塞入一根手指。
异物感从后穴传来,科卢斯一惊立马想拉开缇希依的手,却被突然袭来的精神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僵在原地。
“你这么不配合我可是会很苦恼的,放心只是按摩一下前列腺,不会让你难受的,不进行身体结合的话这是唯一缓解的办法了。”
闻言科卢斯内心挣扎一番神态不自然的被忽悠的默认了她的做法
左腿被缇希依抬高搭在沙发靠背上,腿中的风景就被展现在他人眼中,未被使用过的小穴是嫩粉色,会阴被刚才的精液流下的布上了层水色。
手指在生涩肉穴中搅动扩张,待到肠肉终于放松了些第二根手指紧随其后,灵活的在穴内扣挖着寻找着什么。
强烈的异物感让科卢斯格外难受,刚才连射了几发的阴茎软趴趴的待在身下,“会长嗯,还要多久。”
“别急,”缇希依轻笑手指朝着刚才摸到的凸起重重按下去随后快速的戳弄起来。
一股电流顺着按下的地方直冲向科卢斯,陌生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肠道收紧,性器瞬间起了反应。
“啊,这是……会长,不要嗯嗯好奇怪,停下,停下!”
搭在沙发背上的瞬间放了下来双臀夹住了缇希依的手指,这种反抗并不能带来什么,她左手抓住臀部掰得更开,不顾后穴是否能接受强硬的塞入第三跟手指,模仿着性交剧烈的抽插起来,引起科卢斯不小的挣扎。
“真的要反抗吗?你清楚的我拦不住你,不过在不进行身体结合的情况下我是唯一能帮你的向导,你也不想出去伤害其他向导吧。”
“继续。”科卢斯任命的闭上眼睛尽力忽视后面的感觉,五指抓着沙发垫顶级材质制成的沙发在他手中如塑料一样破碎不堪。
“换个姿势就没那么难受了,来趴下臀部抬高,嗯腰再放低一点,”缇希依露出得逞的笑容有些艰难的想抽出手指,由于太过干涩过程并不顺利。
科卢斯过于紧张肠道咬的死紧,抽出的瞬间他放下心叹喟出声,发出呻吟声色情令他羞愧不已瞬间收声。
圆润的屁股摆在眼前,被扩张过的穴口颜色渐深微微张合分泌出些肠液显得水灵灵的。
缇希依伸手拿过刚才的飞机杯,将还没干涸的精液倒在手中充当润滑剂,三指齐入模拟着性交快速抽插起来,着重攻击着前列腺。
科卢斯腰身立马挺直面前咽下口中的惊呼,肠道猛的搅紧却因此迎来更大的快感。
这就是缇希依不喜欢和处男做爱的原因了,什么都不懂,一切都需要自己引导,真是麻烦啊,不过要是调教好了倒也是个不错的床伴。
“趴好。”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左边的臀瓣上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声音在室内格外清晰,科卢斯脑袋嗡的一声愣住,臀部火辣辣的发痛,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臊的面红耳赤。
“别这么扭扭捏捏,这次我们是你情我愿不是吗?”
又是几巴掌,同样的位置,肠道内因为缇希依的动作再一次搅紧她恰准时间还留有一点指甲的手指直戳敏感点,科卢斯惊呼出声,腰身瞬间软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里的胀痛感逐渐转换成快感,初经情事的后穴开始不满足,科卢斯难耐的扭腰。
“哈嗯……”阴茎涨痛想寻找一个发泄点,手向下伸去刚握住就被缇希依拍开。
“别这么性急,会让你爽的。”
缇希依抽出手,穴内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科卢斯回头望去只见她拿着一个小形的红酒瓶向自己走来,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可是我不可多得藏品,勉为其难让你品尝一下吧。”
科卢斯咽了口口水慌张的回话,“不行,进不去的,会长!啊!”
瓶底被抵在穴口瞬间推倒底部。
“你可以的。”
穴口的褶皱被毫不留情的撑开,穴肉被红酒瓶带着翻出一些露出嫩红的肠肉,快速的抽插使得这里汁水四溢。
“嗯啊,不对,里面好烫哈。”
科卢斯被红酒瓶顶的前后摇晃,思绪像是坠入火炉了一样滚烫烧的人只想沉浸在欲望中呼出的气体潮湿温热,嘴里呻吟声越发响亮。
红酒瓶被火热的肠肉猛的搅紧,阴茎终于受不住的抖动精液马上就要喷涌而出,科卢斯浑身颤抖脚趾蜷紧,龟头却在射出来的那一刻被用力按住。
“啊!哈啊放……手”精液倒溜的感觉并不好受,科卢斯回头眼角发红满脸欲色的皱眉看向缇希依。
“怎么办啊,你总是拒绝我,我现在很不高兴啊,要不?你自己朝瓶子上动一下,没准我就不计较了。”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科卢斯大脑一片空白,他本能的想开口拒绝但是下身的异样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犹豫了一会后把头埋在沙发上羞涩难当的主动前后耸动撞击着红酒瓶。
“还不够哦,别忍着叫出来。”
“唔你别太过分。”
缇希依神色一暗松开瓶子拿起旁边的飞机杯用镶嵌着的跳蛋在柱身上蹭弄着。
“哈啊!嗯嗯嗯!受不……,缇希依!”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科卢斯嘴里传出,注意力被下身引走,他停下了撞击的动作。
缇希依放下飞机杯转动了下瓶身示意他继续,科卢斯不得已的只能努力撞击红酒瓶讨好她,嘴里勉强发出叫床声,完全忘记了在自己身上的是力量完全不能和自己相比的向导。
缇希依玩味的看着几分钟被玩弄的哭喊的哨兵,在他撞击上来的那一刻缇希依松开对龟头的控制,把瓶子猛的向前一顶,红酒瓶瞬间被塞入到了深处。
“太深啊!嗯嗯啊。”
突如其来的动作打的科卢斯猝不及防,精液直接飞射到脸上,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糊满了脸,哭喊着叫了出来。
“还挺有天赋的,第一次就爽成这样。”
“这瓶红酒就送你了,不能浪费哦。”
瓶子被倒转细小的瓶口插入被玩弄的红肿后穴中,冰凉的红色酒液冲刷着内壁顺着肠道流入深处小腹鼓起一个弧度,被摩擦的火热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刺激科卢斯娇喘出声,捂着肚子小穴拼命的把酒液往外吐,细密的快感早以四处蔓延下身再次挺立起来。
“哈啊,凉,嗯太胀了啊。”
缇希依抽出了酒瓶惋惜的看着流出来的酒液,酒水没了阻碍迫不及待的以水柱的姿态从穴口射出,看着倒像是失禁了一般。
“倒是一幅好风景。”
脸上沾染了白浊,被酒水弄湿的白衬衫虚虚的挂在科卢斯身上红肿的乳尖隔着布料透出来,下身早已脱得精光乱七八糟的水渍和痕迹聚集在他的身上。
科卢斯喘着粗气浑身冒汗,腰肢软的一塌糊涂,后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还不不停吐着水。
缇希依打开智脑拍了张照片投放在他眼前,“太淫荡了啊,科卢斯,就这么舒服吗。”
科卢斯震惊的看着照片里神形放浪的自己,整个人羞愧欲死,身体里残余的快感在这一刻都像是凌迟自己的刀子,提醒着自己刚才的表现是有多放浪形骸。
“拿开……”
“别这么害羞,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照片依旧被投放在眼前,缇希依打开他的双腿,没脱鞋把直接高昂的性器踩在了脚底下,另一只则踩在他的胸口上。
科卢斯哀嚎出声痛的冷汗直冒,射过几次的肉棒早就敏感不已,缇希依下脚又丝毫不留情,他想让缇希依停下但是发情期的热浪还没停止食之髓味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鞋底在阴茎上肆意的摩擦,密密麻麻的痛感撕扯着他的神经疼的打颤,唇色苍白,睫毛上的水珠要落不落看的好不可怜。
“会长,啊嗯轻点,要蹭破了啊!”
待到几分钟阴茎逐渐适应,隐秘的电流从被虐待的性器上传来流入四肢,快感大过痛感占据了上风,科卢斯逐渐得趣呻吟声转了个弯马上就要变的黏腻起来,眼角余光却突然看见了那张照片,脑袋瞬间清明起来,大腿肉被自己恰的红紫一片,阴茎胀痛,倔强的不可泄出一丝声音。
还在抵抗啊,缇希依不再动脚趁他松懈的瞬间,拿过桌上的仿生花,一脸坏笑。
狭窄的尿道被花茎强制挤入没给他丝毫反应的余地直达深处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科卢斯被异样的快感打的溃不成军,压抑许久的喘息声终于爆发出来,崩溃的求饶。
“不,嗯啊那里,会坏的,真的啊不可以。”
“在害怕吗?不用担心。”
“啊啊,太过了,我受不嗯啊!”
科卢斯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大脑一阵眩晕,思绪乱成一团,脚趾紧绷抖着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
“爽吗?”
“哈拿开,抽出来嗯啊。”
“回答我,就让你射。”
科卢斯现在根本不能思考,本能的追求着快感,几乎言听计从。
“爽啊”
“哪里爽?”
“嗯阴茎,爽的受不了了嗯啊!”
“让我射,嗯嗯啊,求你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要坏了!”
花茎最后猛烈的冲刺了几下,伴随着带有浓重哭腔的娇喘声,精液同时跟着花茎离开了阴茎。
科卢斯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舌头搭在外面,腿间黏腻不已。
“最后再给你个临时标记。”
缇希依扶起他含住他后颈透过皮肤输送了些能真正缓解发情期的向导素。
体内的欲火渐渐平息,眼前的景象打碎了他良久以来维持的素养,身上的暧昧痕迹看得他眼睛刺痛,身体上的感觉更是让他无地自容,一时之间竟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嗯,怎么哑巴了,刚才还叫的很欢呢。”缇希依没有看他,打开门从机器人那里拿出两套衣物丢给了他一套。
开门的动作吓的科卢斯连忙拿起皱巴巴的衣服遮住身体。
“换上吧,我中途让送过来的。”
科卢斯拿起来打量了一下眉头紧锁,“没有内裤。”
缇希依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抱歉的说了句忘了。
之前穿的内裤上面满是精液肯定不能穿了,没办法科卢斯背对着缇希依脱下衬衫擦拭着身体,胯间的痕迹是最多的,科卢斯羞的不敢直视那里握着衬衫的手发着抖动作拘束的擦拭着指间沾染上了不少粘液。
缇希依飞快的换好了衣物,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
科卢斯并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草草的随意擦拭一番手里拿着的什么烫手的山芋一样丢开了衬衫,红酒混杂着其他液体在皮肤上黏腻的半死,再套上衣物难受的不得了。
到现在他才有空思考起来。
“你是故意的?”
“嗯这话什么意思?”
“今天这些……”
“真让人伤心啊,你居然会这么想。”
“如果不是你,我发情期怎么会提前。”
“是我的错咯,我那天根本没给你打标记。”
科卢斯无话可说,确实普通向导在没打标记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前天诱发发情期的。
“就算这样今天的事你总得……”
缇希依语气一沉目光冰冷的和他对视:“说够了吗?我很不喜欢别人无凭无据的污蔑我。”
“今天的事怎么了?我是逼你了还是控制你了?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忙活了这么久还被怀疑,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眼前发怒的向导科卢斯难得有些畏惧,暗暗想道她说的好像也没错。
缇希依直接下了逐客令,科卢斯看着关上的门思绪乱飞站在旁边面上不显心里臊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不自觉的萌生出一丝歉意。
室内缇希依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现在已经凌晨了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了,科卢斯刚迈出半步就停在了原地,随后咬咬牙姿势不对朝着宿舍的方向走,仔细端详还能看见他额角流下的汗珠。
科卢斯一回到宿舍就直奔自己的房间,没想到能刚好碰到因为要军训激动的睡不着的室友。
“你怎么才回来?这什么味道啊?怎么还有一股腥味。”
科卢斯佯装镇定的回了句没事就飞快回到房间走进了厕所。
“大晚上的搞什么。”
科卢斯快速脱掉裤子,终于喘过一口气,裆部的布料上有着点点血迹,阴茎可怜的垂下柱身上脏兮兮的龟头擦破了皮红肿不堪,尿道口比平时大了一倍发疼发烫。
心里的那一丝愧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拿过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受伤的阴茎,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的暧昧靡乱的气味让科卢斯后悔不已,瞬间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打开花洒冲刷着肌肤,表面是洗干净了但是后穴里面依旧难受。
科卢斯的脸上染一抹红晕来来回回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要冲洗干净就行了。
花洒被拧开,科卢斯单手撑墙掰开屁股将大拇指一样粗的水管塞入臀缝中间红嫩嫩的小穴里,穴口不由得缩紧。
他稍微适应了一下,然后点下了出水的按钮,温水瞬间从水管里冲出猛烈冲刷着敏感的内壁,穴口感受到刺激立马搅紧,科卢斯没想到是这种结果猛然惊呼出声,一时间忘记关水。
“嗯啊!”
被缇希依玩弄了不久的小穴敏感的要命,刚被开了荤再受不了任何刺激,红酒的威力和这水柱完全不能比,敏感点被不停歇的冲击,科卢斯爽的头皮发麻,仗着浴室隔音好呻吟声越发的放肆,仅剩的理智让他伸手颤抖的拔出了水管,在拔出来的一瞬间肠肉发了狠抽搐起来,阴茎突然跳动却没有射出什么。
“唔嗯,啊!”
科卢斯瘫软在低捂着肚子喘息,半响后羞愧的将脸埋入手中。
天色渐明,缇希依给的衣服已经被他丢进垃圾桶了,军训的东西由首塔统一发放
并不需要他整理什么,科卢斯内心复杂的睁着眼睛躺到了早上。
身下的小兄弟没像往常那般精神的挺立起来大概是累着了,阴茎还是有点微痛,他这又没有这种药,使用治疗藏需要申请原因,他总不可能说自己下面被玩破了,阴茎疼的难受,今天大概会很不好过。
上厕所的时候科卢斯才发现这还不是最要命的——他尿不出来,他麻木的站在小便池前面,仿生花的茎身并不柔软加上缇希依毫不留情的插弄,光是射出尿液尿道都会觉得疼,只能一滴一滴的慢慢流出来。
其实解决的方法很简单,现如今的药物治疗这点小伤很容易,但还是那句话他没有。
科卢斯气愤的捶墙,作为拥有极高天赋的s级哨兵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这个该死的混蛋。”
某个始作俑者心情愉悦的换上教官服,坐车坐车军训场地,压缩式背包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
“两个星期啊,该怎么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