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但凡有个剃刀,她可能都能给自己剃成二茬,好洗还方便,不过后来她就改变了想法,齐耳短发挺好,李慕现在的头发就让她剃的跟狗啃的一样,完全是靠颜值在撑,还好没有镜子,不然李慕肯定得质问她为什么这缺一块,那少一块的。
“刚虎鲸它们扔上来的,压在最下面,刚你去洗澡,我收到最后发现的。”李慕一把一把的撸着狐狸尾巴。
这木盒子还挺好,乔晟拿起来晃了晃,什么声音都没有,靠近了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儿。
李慕说闻着像沉香木,这种木头沉在海底确实能不腐,至于怎么打开箱子倒是难为到俩人了。
直接暴力拆解的话,这木箱子挺可惜,雕工和木料都是上品,这锁摆在面前的尴尬就是没钥匙,李慕已经研究了一会儿了,要不就直接想办法做个钳子,把锁剪了,要不就等他用做个钥匙。
这个锁也不知道是年代久远还是游戏的恶趣味,居然是个古代的黄铜锁,这种锁的构造李慕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就是俩卡扣,用个h型的钥匙一捅,就能把镊子形状的锁芯给捅出来。
乔晟也说还是想办法开锁把,这锁和木盒子都是好东西,能不破坏还是别破坏了。
之后的几天,俩人就忙着把虎鲸送来的海鲜收拾了,种类太多,数量也不小,三四米的鲨鱼就有四条,就这些鲨鱼肉,先别说能做多少鱼肝油、软骨素,就家里那三吃货,一天三顿正餐外加两顿宵夜,这一冬天都吃不完。
当然他们解剖鱼的工作也很繁重,虎鲸送来的跟他们钓上来的那区别可太大了,平时他们钓的都是浅海的鱼,个头再大也有限,二十来斤顶头了。
这虎鲸送来的深海鱼,打底全都是五十斤,又大又厚,赶上那有籽的,挖出来就能有十好几斤。
所以这活儿干起来并不轻松,当然最欢乐的要数雪鸮、北极狐和袈裟崽这三个,尤其在乔晟他们分解鲨鱼的时候,这三全程围观,甚至还想偷吃肝脏,挨个儿被乔晟打了嘴,还警告它们再敢伸嘴就给它们节食清清肠。
三只动物立刻老实,雪鸮蹲正,北极狐也是蹲坐的动作,可就难了袈裟崽,因为太胖,加上前爪太短,蹲坐对它太难了,扭了半天屁股,摔倒好几次,最后爬起来一屁股坐浮板上,前肢搭在后腿上,还喘着大气,把乔晟逗得乐了半天。
家里鱼肝油不少,也就不纠结那点儿鲨鱼肝了,切了三块手掌大的鱼肝,煮熟了分给三只动物,常规的鲨鱼肉条也准备上了,这顿顿吃,鲨鱼肉丸操作太复杂,已经被乔晟强制改成煮鲨鱼肉条了。
鲨鱼肉丸现在已经变成了奖励,哪天表现好呀或者哪只表现乖乖,就会奖励一顿肉丸,三只已经在她强势态度下习惯了这些规则,有机会表现那是肯定得好好表现的。
具体表现就是雪鸮每天白天必然得在二楼的露台上站岗,有靠近的船只它就会去恐吓别人,飞一圈回来就进一层船舱,等乔晟喂点儿玉米或者水果再出去。
北极狐就比较轻松了,什么都不用干,让李慕把它洗的干干净净,天天也不往浮板上扒了,就固定趴在沙发的垫子上,要是乔晟一直不来摸它,就自己拎着垫子趴到乔晟腿边贴贴,这种情况下,喂雪鸮的时候就会顺便喂北极狐一点儿。
袈裟崽几乎天天在熊窝里哀嚎,因为它出不来就吃不着,北极狐就经常捏几粒玉米粒,跳到熊窝的木板上,有时候会往里扔一粒,不过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垫着自己的尾巴嘎吱嘎吱的吃给袈裟崽看,一天天的委屈死熊了。
俩人忙忙碌碌的时候,夏北北那边传来了消息,说她遇见了一艘船,船上很现代化,她把船上能拆的全都拆下来了。
听她这么说给乔晟吓一跳,结合她和李慕上次的惊心动魄,赶快问夏北北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这丫头说什么都没遇见,船上除了东西,连个活物都没有,倒是有一堆罐头。
乔晟提醒她淹过海水的不能吃,过期的也不行,她说这个日期标注的挺新鲜的,写着生产日期第一年秋,保质期三年,应该是上一个秋季生产的,所以她就都搬回来了。
随信还给寄过来十罐午餐肉罐头,乔晟说不用,她这边不缺吃的,夏北北就说是让她尝尝味儿,重点是研究一下这东西。
还说她把人家船上的柜子椅子,甚至床垫子都给扛回来了,全新的,甚至上面还裹着塑料膜。
随信也寄过来两张1.8m*2m的床屉和床垫子,她说自己把人家船上看得过眼的床都给收了,有单人的,双人的,还有上下铺,就是走过路过一个也不错过。
桌子椅子沙发什么的也没落下,重中之重是她把人家船上的一套动力设备全都给拆下来了,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做到的。
乔晟虽然不理解,但也没细问,万一是人家的什么秘密呢,没成想夏北北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秘密,直接就跟她说了。
在这之前她开出来个图谱,是个万能扳手,这不就用上了,就没有她拆不下来的东西,她甚至连那艘船都给废品回收了。
乔晟听完觉得脑瓜壳子嗡嗡的,这操作也是够骚气的,游戏给她送碗粥,她把粥喝了,碗扣下,甚至大铁锅都没让带走。
夏北北说这些的目的其实就是拆这个船她用了两天,累坏了,又累又饿,求乔姐姐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