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胞胎弟弟有着一双极其漂亮的眸子。
虽然平日里他长长的刘海总是坠下遮住了那双眸子,但身为与他同吃同住了十八年的家人,我自然总是能看见双那被遮挡掩藏起来的珠宝。
虽然大多时候我在他眸子里只能看到憎恶和恶意。
但我知道小璟并不是讨厌我。
自从分化以来宴璟会这样注视着这个家里的所有人。他性格孤僻易怒,总是将自己关起来几个月都不出门,有时候你甚至不会想起这个家里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就连我们的母亲,那个优雅温柔端庄的伯爵夫人都会在我端起甜品上楼时提醒我,“不要在晚上吃太多甜食。”
我停住了脚步,“我是带给小璟的,他喜欢这个。”
我偶尔持续这个行为已经有一年之久了。
“哦,”母亲努力想了想,表达了一下她身为母亲的关爱,“是不是又要到他发情期了?”
“是的,我想我应该去看看他确认一下。”
“嗯,”不想提及的糟心事被摆到了面前,母亲皱起了眉心,“他要发情期了你得小心些有些轻重。”
“我知道。”我乖巧答道。
她沉默了几秒又道,“算了,你去看看也好,省得他又开始闹要提前用药。”
自从两年前宴璟在发情期给自己注射十倍的抑制剂失控进医院后,母亲提到小璟就会这样说,她无法忍受宴璟用药成瘾,家里也开始严苛控制起宴璟的oga发情抑制药,他们精准的掐着日期和时间,不会让宴璟有机会接触多余的一丝剂量。
这显然并不是一个足够明智的决定,不然也不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扭曲成这样。
我端着托盘敲了敲宴璟的房门,里面一如既往的没人回应,我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躺在床上脸颊浮现不正常红润的宴璟放下手里的书籍冷眼看向我。
我已经习惯了他和刀子一样的眼神,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脖子,确定了他的状态。
“你的发情热要开始了,什么时候才能用药。”
“明天。”宴璟拍开了我的手,冷淡道,“只是发热而且,还没有开始发情。”
“那应该是不需要我了?”
宴璟抓住了我的胳膊,“没说你可以走了。”
那就是邀请了。
我带着微笑撩起他垂下来过长的额发,露出他那双对于oga来说过于锐利的眼睛,亲昵道,“你喜欢的酒渍樱桃蛋糕。”
宴璟任由我摸着他的红润的脸颊,垂眼看了眼蛋糕,嗤笑道,“下次直接给我带酒来就好。”
他就是嘴硬,明明最喜欢吃甜食了。
“不可以。”我拒绝了他,“医生说过你不能碰酒精。”
宴璟撩起那双眼尾上扬的丹凤眼,脸上笑容还是那个弧度却显得别样诱人。
这可能就是oga的天赋。
他道,“你给我带酒我就让你操一整个发情期。”
“那我会累死的。”
他嗤笑,“beta。”
“让我把你的肠子灌满了草,我就同意。”我双指拿起樱桃塞进他的嘴巴里,手指不容拒绝的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像是表达愤怒一样咬了一下我的手指,不重。
我盯着他的表情拨弄着他的舌头与樱桃,搅得他口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下才收回手,看着他厌恶的抽纸擦去口水。
咀嚼的样子也很可爱。
我伸手去抽他面前的书,问道,“可以吗?”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有些暴躁道,“你敢用这只手碰我的书!”
手上却是在仔细擦着我的手指。
我盯着他露出来的脸再次问道,“可以吗?”
宴璟脸上的表情抽动了一下,喉头上下动了动。
我其实知道他的答案,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了。
但我还是想听他说出来。
宴璟阴沉着脸道,“可以。”
他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不是今天。”我把他按回床上,眨眨眼睛道,“你发情期要到了我不想让你提前进入发情状态。”
那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不是好事。
“哈,”他发出冷笑声,“已经晚了。”
我愣住看着他,他和我对视着,似乎脸上的红润又升起了几分。
“你兴奋了?”我不确定问道,难道是因为……
他扭过头去不再看我,只是鼻腔发出了声轻哼。“做不做?”
我有些犹豫,“要灌肠子吗?”
宴璟毫不客气道,“你堵不住。”
我也这样觉得。
我凑过去亲了亲他,“你没有吃晚饭吧?等下做起来会不会饿?”
“就凭你这个beta?”他主动伸出舌头舔舐我,加深了这个酒渍樱桃味的吻。
说着就凭我这个beta,但他在我手下又是易燃的,眷恋着一切温度,只需要一个没有深入的亲吻他就会积极回应着我。
我们在洁白的床单上滚作一团,亲吻到双方气喘吁吁,衣衫早已被解开,露出彼此在对方身体上留下的那些痕迹。
“宴椿,”他迫不及待的叫我,声音变得和他的后庭一样黏腻湿润,“快进来。”
不需要润滑。
我与我的双胞胎弟弟紧密连接到了一起。
他因为我的闯入而欢愉,过量的oga性息素包裹着我,即便是感知能力很弱的beta,我也闻到了他那股湿润雨林的气息。
他在邀请我标记他。
宴璟在我的身下总是异常敏感,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激素错乱身体极度糟糕的oga,医生曾经说过他这样下去可能会无法正常生育。
这对oga来说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啊。
母亲难受的为宴璟哭泣,她去关爱宴璟,试图抚摸宴璟,却引来了更剧烈的争吵。
“我不可能给任何人生孩子!我特么的,就该死的不该是个oga!!你们别想用激素控制我!!”
他曾经那样歇斯底里抗拒着身为oga的一切,生殖腔却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吮吻着我,邀请我的进入,身上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肌肤也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满是潮红。
他的身体准备好了。
他被我操进发情期了。
我掐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他发出完全变调的声音,腰更下沉了些,我差点真的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我恶狠狠拍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打得他开始夹我,俯下身去又舔又咬他的后颈,一边顶他一边问道,“你是不是想被你的亲姐姐标记,被你的亲姐姐给你灌满子宫,给你的亲姐姐生下孩子?”
宴璟的语调出现了哭腔,发情热严重干扰了他的思考,他平日里冷静清醒的大脑此刻完全浑浊不清,“进来吧,求你了宴椿,草另一边,我想要,射给我……”
但是我是个可以做性交时保持清醒的beta。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宴璟会在忽如其来的发情期时邀请我这个同胞胎姐姐草他的原因,因为他知道我不会真的在他的子宫灌入精液,即便被诊断可能会影响生育,但oga极易受孕的体质让他冒不起一点风险。
我咬住着他的后颈在他让人融化的身体里模拟着最后冲刺的速度,感觉到什么的宴璟努力回头抓着我的手尖叫道,“不——”
但是他的身体却本能的开始发抖,他的大腿抽动着,后面的热情的软肉紧紧锁住了我,让我想抽出来都不行。
我被他缴射了。
宴璟像是天鹅那样仰着脖子僵硬了十几秒才瘫软下去。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将自己抽了出去。
宴璟头埋在枕头里不动。
我给他翻了个身,抱了抱已经完全进入发情期变得敏感脆弱的弟弟。
“你感觉怎么样?”
他的眸子还有些涣散,湿漉漉的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
我喜欢极了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长长的睫毛。所以我平时都不喜欢后入,我更喜欢盯着他的眼睛做。
宴璟反手紧紧抱着我,我们出了汗的肌肤黏到了一起,平日里那些被他刻意掩盖的温存和柔情在这个静静的拥抱中全都传递了过来。
我去捋他因为发情热不正常出汗导致湿漉漉的半长发,我感觉到他在我的抚摸下再次硬了起来。
于是我去抚摸他的下体。
oga很难通过前面高潮,要不通过后面把他弄射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我喜欢这么做,这样漫长又永远无法舒缓的刺激会让宴璟很快陷入崩溃,他扭动着腰哭着求我操进来标记他。
然而再草他多少次都没用。
身为beta的我永远满足不了一个oga真正的需求。
他应该去找一个更大的更持久的更粗暴的,能成节的几把,把他的子宫灌满也依旧用那粗大的结堵的死死的,会用精子强奸他子宫的alpha。
而不是我这个各方面都中庸普通的beta。
我的几把甚至没他的大。
宴璟在哭,他摸索着抓住我的那根,想往他的后面插,嘴里还在说着些肮脏的放荡的话语。
然而我依旧在不应期,他撸了好几下,才勉强半硬起来,他坐到我身上来,焦虑的起伏了几下,然后崩溃的质问我为什么不行。
“我就知道!我变成了这样一个淫荡的怪物就连你也不爱我了!!”
我怎么会不爱他呢?
我怜爱的摸了摸这个双胞胎弟弟,“姐姐当然是爱你的。”
他摇头,含着我,伏在我柔软的胸口上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满足……我不要……求你了……”
我问他,“你想要个alpha对吗?”
即便是这个时候宴璟也生气的咬住了我的胸乳,“我要你!”
他捏着我的胸焦虑的揉捏着,一边不断动弹着腰身,“我要你……我要你……宴椿……姐姐……”
我看他这幅模样渐渐的找回了感觉,他似乎很喜欢我身体的回应,又凑过来和我黏糊糊的亲吻。
他不在发情期时候,我们也是会做的。那时候一般都是他插我,oga光前面很难高潮,他能硬很久,保持着冷静思考服务我多次高潮。
这种情况下的性爱更像是情人之间眷恋的温存,他喜欢这样凑过来亲吻我,轻轻的研磨,温暖的东西就会这样在我们之间传递。
所以我一直都知道宴璟对我和其他家人是不一样的。
他只会和我做爱。
哪怕我根本满足不了他发情期的需求。
我可怜的小瑾,身体的欲望和精神的渴求总是要将他逼疯。
我开始激烈的草他,哪怕我想的是像他做我时的那边柔情,但我还是得强硬的掐着他尽可能的粗暴对待他。
发情期的oga需要这种力道。
尽管身为beta我可能先天有所不足,但我毕竟和他做了这么久,宴璟身上的敏感点我了如指掌。
很快宴璟眼神开始迷离,他动情的时候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就和他的肠道一样。
我很喜欢。
于是我掐住了摇晃要射的小小瑾,禁止了他的射精,宴璟张开了嘴,瞪大的双眼中眼泪落下。
他的身体发抖,我在他缴紧我之前最后一下狠狠顶在了他的g点,他挺了下腰,被我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射精,发出了无意义的破碎的嗯嗯啊啊声。
我从他的屁股抽出了阴茎,滑腻的液体和我的体液顾涌而出,将原本就不干净了的白色床单染得更脏了。
“小璟真会喷。”我去亲吻他,他哼哼唧唧的回吻我似乎是稍稍回复了点神志,与我强调道,“发情期的oga是这样。”
我揉了揉他日益变得柔软的胸乳,亲亲他,他和我亲了两下就扭过头去,“再亲我又想要了。”
我感受着我酸痛的腰和阴茎,陷入了沉默,转身去拥抱他,宴璟再次拒绝。
“拥抱也会。”
“……”
“也不要看我。”
我只好坐在床头看着天花板发呆,不一会儿看到情绪再度崩溃的宴璟绷着脸贴了过来,他和我贴了又贴,还是伸手去碰我的下身。
这让我想起了与他法的蹭弄湿了。
我被我勃起的双胞胎弟弟蹭湿了。
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宴璟还在亲吻我,湿漉漉的柔软的唇,似乎带着什么不可思议的魔力。
我觉得我是个变态。
我僵持了几秒,强硬的按住他往外退去,“小璟,你清醒一点,我是姐姐。”
宴璟眼角发红的看着我,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湿漉漉的眼神,仿佛他整个人都在发软。
我退出车厢一半的身躯僵住了。
我听到宴璟道,“救救我姐姐……帮帮我……”
他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被他带回了车厢后座,我听到我自己带上了车门。
一定是疯了。
我趴在宴璟身上疑惑的看着对方这张和我神似的脸,我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被这样一张脸所吸引。
宴璟的吻又凑了过来,我按住他,撩开他散乱的头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端详着他整张脸。
宴璟整张脸都因为欲望而柔软,他此刻看起来像个放荡的婊子,而不是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看什么都仿佛很轻蔑的天之骄子。
他对我道,“姐姐……救救我吧……碰碰我……”
听着他被情欲侵染变调的声音,我那总是过于迟钝的性器也开始抬头,我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咽了口口水。
他的手在胡乱抓着,似乎解不开自己的皮带。
于是我隔着布料触碰了他发胀的阴茎。
宴璟发出了快慰的轻哼,“继续……”
他抓住了我的手背,用很粗暴的力度,带着我挤压他的阴茎。
我也有过几次用前面自慰经验,但从未用过这么大的力道,不由问道,“不疼吗?”
“疼……”宴璟几乎在哼,“胀得好疼,我想出来…好想出来…求你了姐姐……”
我被他诱惑,帮他解开了他的裤子,脱离了束缚的东西弹了出来,看起来不像个oga该有的大小,但却是符合oga的色泽,是干净的红色。
他高高翘起,铃口流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我的下体一样在流着水。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口收缩着,似乎想大胆做点什么。
不可能,面前人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是我血浓于水的骨亲。
于是我抬手握住了我弟弟的阴茎,原本在暴力撸动自己的宴璟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的动作一起动作。“姐姐…姐姐…宴椿……”
他动情的一声声喊着我呻吟着,本能的耸动着腰,主动将铃口粗暴的撞在我的掌心。
我感觉自己全身在出汗,车内的空气粘稠到仿佛实质,从我的鼻腔进入了我的大脑,将记忆中的一切都变得混浊。
只记得那不是一场温馨的爱抚,而是暴力的生硬的带来疼痛的触碰,宴璟随着我的动作最终崩溃落泪。
“为什么出不来——我要疯了——”他掐着自己胀得有些变色的阴茎,粗暴的掰弄着,那根干净红润的性器此刻有些发紫。
我不希望他这样折磨自己。
然而已经尽我所有的撸管经验去取悦宴璟了,我大力撮弄着他的铃口,他受不了得抓住我的手,像是拒绝又像是期待的力道,他摇头发出啜泣一般的祈求,“不够……不够……还差点——”
他那时还刚分化,他不够熟悉自己身为oga的身体,所以也未曾对我说出什么进来草我之类的话,不然我也不知道那时我会不会真的完成那位alpha没有完成的事情,药奸了自己亲弟弟。
我撸他撸得手腕生疼,最后在他崩溃完全的啜泣里,低下头去亲吻他那张祈求哀嚎的嘴。
那是我们之间第一个意义的吻,我想安慰一下我几欲崩溃的弟弟。
他在我轻柔的舔吻和粗暴的动作下终于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不是特别顺畅。
我握着他软不下去的阴茎带着安慰意味轻轻上下动作,他在我身下颤抖着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愉悦到了极点。
我那时那不知道一个oga能光靠前面高潮到底有多难,只是苦恼的低头看着他还硬着的阴茎。
光这一发就花了两个多小时,再继续下去医院都要下班了。
但还好再抬头时宴璟已经帮我做好了抉择,他晕死了过去。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一场过于折磨oga的性事,比干性高潮还要让他崩溃。
我一直记得那次帮助性质的手淫,虽然等宴璟清醒后我们默契的没人再提及,但当他一年半后顶着发情期的高热推开我的房门问我要不要做爱的时候,我们都知道那件事给我们谁也忘不掉。
从那之后我每次性幻想对象都是我的双胞胎弟弟。
他是属于我的另一半,我无比渴望和他重新结为一体。
我知道,他也一样。
大约是因为我的提议刺痛了宴璟,第二天早晨我是被宴璟做醒的。
我茫然的看向身上趴着的人,酸胀的阴道渐渐唤回了我的神志,我的身体先于脑袋一步熟练的抬腿缠上他的腰身。
滑腻腻的液体从腿间流出,他从我体内滑了出来,我才意识到他为了进来用了润滑液。
宴璟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顶进来。
他熟练的顶着我体内那最让人愉悦的点,动作有些大力,我感受着下身发麻发胀的愉悦,很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愉悦的轻哼。
我出了更多的水,下体更滑腻了。
再度滑出两三次后,宴璟只好放弃那大开大合的动作,俯下身来亲吻我,深入重重的顶弄着我。
他盯着我的表情,“你觉得怎么样?”
当他插入我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这样一直盯着我的每一份神情,对于oga来说插入他人的性交并没有会让他失控的快感,他这一行为更像是这是作为我满足他欲望的回报。
“很舒服。”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手指出于本能的落在了他的腺体上,“这么快就休息好了?”
宴璟扭过脖子拒绝我指尖落在那点。
“别小瞧我,”他轻轻咬我的下巴,“我体能测试一直是第一。”
我当然知道,就算将自己锁在家里三年自毁,宴璟身上依旧还留着年少时肌肉的线条,他现在都拿很轻松在做爱时悬空抱起我。
我去碰他身上我昨夜留下的痕迹,“我是说你的发情期。”
宴璟咬我的唇,“别提这个。”
轻咬变成了一个黏腻的吻,我的下身也越来越滑腻,宴璟的每次抽插都能响起黏腻的咕啾声,他用得力气也越来越大似乎要顶进我的子宫一样。
与此同时他抓住了我的阴茎熟练的开始撸动着,他的掌心比我的大,虽然最近有些变得柔软,但那过去残留下的茧子还是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战栗。
我感觉自己下腹和大腿的肌肉开始紧绷,热浪一阵阵涌来,最后我在他的掌控下攀上了顶峰,身体上的愉悦完全占据了大脑,我盯着宴璟沉静不似在做爱的脸,几乎是失去了这片刻的意识。
没等我缓过来,我就感觉自己还在抽搐的阴道又被撑开,再次挤了进来的宴璟又开始草我。
我感觉下腹发酸,酸得我几乎要勾起身子,他却不放过我,指尖流连在我身上敏感的地带,不断给我带来战栗,他这次没有碰我的阴茎,只是不断变化着抽插的角度。
我很快又感觉到自己的颤抖,我想将他推出去,但这次宴璟死死压住我的身体,我的阴道咬紧着他来到了高潮。
抽搐的阴道也带给宴璟足够的刺激,他埋在我脖颈的呼吸也变了调,发出了些许轻哼,但依旧毫不停歇的重重顶着我。
“小璟……宴璟……停下……够了……”我抓着他起伏的肩胛骨,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顶穿,过量快感与刺激让我前面根本来不急勃起,就这样软塌塌的半勃状态,再次很快被刺激到了下一个巅峰。
“够了……”我死死抓住了依旧不知停歇的他的肩膀,声音彻底变调,刚刚还在游刃有余的呻吟变得破碎又颤抖,我几乎是哭着求他,“停下来……不要了……”
他抓着瘫软我换了一个后入的姿势,一言不发的继续着,他一手抓着我的胸部,另一只手在掐着我的阴茎。
我酸痛疲倦的阴茎被他强硬的唤醒,可怜的颤抖着,在我眼前白光炸开时艰难的吐出了些液体。
我彻底瘫软在床上,虽然睁着眼睛但思维完全断片。
再次唤回我意志的还是宴璟插在我阴道的阴茎。
他似乎也很疲倦,呼吸节奏错乱又沉重,但还是掐着我没有一丝力气的腰,摆出方便他进出的姿势。
他的阴茎还是坚硬的,没有一丝要射出的意思,在那操弄着我已经一塌糊涂的下体。
我咬着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往日让人愉快的快感累积过量的时候也是一种折磨,我意识到这是宴璟在惩罚我试图将他推出去。
太过分了。
我不知道在昏迷期间我到底经过几次高潮时,只是这次我感觉已经彻底麻木的下身颤抖着喷出了奇怪的液体。
我射尿了。
一时间喉间忍耐的哭泣终于飘了出来。
宴璟停下了动作,他终于拔出了那根现在对我来说是刑具的性器,轻柔的将我放平了回去,“宴椿?”
我撇过满是泪水的脸,拒绝他的视线。
宴璟应该是急了,毛茸茸的脑袋不断凑过来想亲吻我,他低声在我耳边说着什么,而被折腾得不轻的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几乎是陷入了昏厥。
再次醒来时在挂着吊水。
宴璟坐在我床头边静静看着书,见我醒来给我倒了杯水,小心的抱起我给我喝水。
我扭过头去拒绝他。
宴璟低声下气的哄着我,“对不起姐姐,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我闭着眼睛喝水,拒绝与他交流。
宴璟将杯子放回去,却没有放下我,他坐到床上来抱着我开始抚摸我的背。
“对不起,”他在耳畔道,“我只是想要你快乐。”
“撒谎。”我也是出声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声音的干哑,显然我在那场性爱中叫得很过火。
“你想折磨我。”
我控诉他。
宴璟在颤抖,“……对不起。”
我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虽然提议让他却找个alpha确实是会让他不高兴,但我初衷只是为他着想而已,他就算再愤怒也不应该这样折磨我,虽然我确实有爽到。
宴璟就这样抱着我沉默着,他或许是想继续解释,但我并没有听到他出声,反而在他熟悉的气息里再度陷入了沉睡。
就算被这样粗暴对待了,但我依旧在他的怀抱里感到了安心。
我真是有点没原则了,但倘若我真的这么有底线我也不会和宴璟,我的双胞胎弟弟发展成这样奇怪的关系。
再次清醒时我们还是贴在一起,熟悉的气息让我不想动弹,只是懒洋洋的盯着面前人漂亮的眼眉,缓过劲来的身体传达过来一种饱腹之后的空虚感,经历了那场过于激烈的性爱我的阴道就像牢牢记住了面前人的形状后抽动了两下。
这让我清楚意识到,我依旧还是喜欢和自己亲弟弟做爱的。
宴璟在睡梦中还是皱着眉,他闭着的眼皮下眼球动了动,似乎在做梦。
我听到他低声道,“宴椿……”
我看着他的表情,心底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替对方找借口。
或许我应该给他解释的机会。
往日的点点滴滴不受控制的从脑海中浮出,我最终还是捏住他的鼻尖将他从不那么愉悦的梦中唤醒。
“姐姐——”惊醒的宴璟喘着气,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梦将我揽入怀里。
我们安静拥抱了好一会儿,方才感觉到宴璟胸膛颤抖着开口,“医生说你纵欲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不奇怪,这个星期我们做过不止一次。
我没想到他还有脸说。
我几乎露出他往日的冷笑,“你是想干死我吗?”
“……”宴璟有些尴尬,低声道,“我想让你离不开我,这样你就不会再有那种想法了……”
“……”只要稍稍回想一下我就感觉自己小腹的酸痛,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去工地不眠不休搬了两天砖一样酸痛,腰腹到大腿的肌肉几乎不能动弹。
“你忘了你自己最讨厌什么了吗?”
宴璟试图用他自己也讨厌的办法来操控我。
宴璟被我的言语刺痛,他陷入了沉默,但依旧紧紧抱着我不松手。
我用沉默煎熬着他的内心。
宴璟干哑着开口,“我再也不会这么过分了。”
我没吭声。
“对不起姐姐,”他哀求我,“我会好好反省自己的,你别不理我……说点什么吧……”
他在我耳畔低声下气了好久,我不争气的总是对他柔软的内心早就投向,最后还是没忍住心下叹了口气,开口道,“我饿了。”
他放开我准备和我一起去吃饭,我尝试做起来时才发现自己这次是真的下不来床。
凭什么啊。我心情更糟了,我该死的操不过一个身娇体弱的oga……我都没有让他下不来床过……
即便是我这样中庸不争胜负的咸鱼,也难免为这可憎的差距而有些沮丧。
在宴璟为我端来饭菜后,我盯着他一边吃饭一边恶狠狠的想到他下次发情期自己一定要将他狠狠折磨一遍。
宴璟硬着我的目光,沉思了几秒后询问我,“要我喂你吗?”
“?”我手又不是不能动。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低头专注吃饭,这才意识到这都是我喜欢的食物。
他总是意外的细心。
可以说这个家里唯一知道我口味的只有他了。
父亲和母亲的上下级关系确实给我童年带来很多压抑的记忆,从记事起我就不会过多表达自己的喜好,似乎我就是一个按照规则长出来的小孩。
母亲告诉我为了生下一个健康孩子,一个oga必须得养好身体,我的三餐严格跟着她的食谱来吃,似乎这样长大后就能长成她这样完美的oga了。
而宴璟的待遇似乎总是比我自由很多,他能在走廊里奔跑,在花园里的草地上打滚,能爬到树上去抓鸟儿。
那时我盯着他挑出来丢到一旁的孢子甘蓝,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吃这些东西,年幼的宴璟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问道,“干嘛?你想告状?”
我摇摇头,低头去戳自己盘子里的孢子甘蓝,慢吞吞往自己嘴里塞。
宴璟拦住了我,“你是不是也不想吃这难吃的东西?”
他在我茫然的目光下偷偷将我盘子里的孢子甘蓝丢到了他的餐盘那堆甘蓝之中,他看了眼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母亲,低声与我道,“不想吃就给我,我不怕挨骂。”
我没有做声。
其实我只是学着母亲的习惯把蔬菜留在最后吃而已。
可宴璟记住了这些。
所以上学时他会在课间匆匆跑半个校区给我塞来一把糖果。
他得意对我道,“我赢来的,战利品。”
他又和那些吵吵闹闹的alpha预备役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而我上得是另一套课程。
同学戳了戳我的肩膀,问我,“宴椿那是你弟弟吧?他好像又是年级第一……”
我不太记得那些重复来重复去的夸奖了,无疑就是那些老生常谈,一直注视着自己弟弟的我比旁人更清楚宴璟的优秀。
但我清楚记得那些糖的味道。
他被耍了。
那是酸到让人不停流口水的糖果。
但我还是一颗不漏的吃完了,一共十八颗,将那些漂亮的他赢来的糖纸夹到了笔记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