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易从小到大基本没有过不如意,身边的人也都是告诉她,她想要的,只要她要,就是她的。她也不会去压抑自己,喜欢,就多试试,满意,就是她的了。
古易已经不满足于小小的碰触,好在她还记得现在的处境,没有头脑一热不管不顾的。古易放出绿植在四周圈成一层透明的城墙,把两人护卫在里面。减少南蔚的压力,顺便减缓下降的速度,她有些舍不得这么快下去了,那就慢一些,再慢一些好了。
做好这些,古易利用绿植制造了一个颠簸,顺势狠狠压上南蔚的唇,把舌头探进南蔚的嘴里,找到南蔚的舌,就缠了上去。
她就像在沙漠里干涸了许久的人,遇到了绿洲,疯狂的吸食甘露。贪婪的让人以为下一秒就会被吸干,会被吃掉。或许更像被关押了多年的死性不改的劳改犯,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乱了心,发现新鲜东西,就想探索,进而霸占。
南蔚后知后觉的终于发现古易的反常,古易的舌头追的自己的无处可躲,嘴巴就那么大,全被入侵者占领了,原来的主人却只能躲躲藏藏。嘴巴里的麻痒让南蔚心惊,也生出一层渴望来。渴望得到更多,渴望更加深入,更加缠绵。自嘴唇开始,麻痒的感觉一路往下,让南蔚身体火热了起来。现在已经不知道是在渴望吻,还是别的,总之,南蔚喜欢古易这样做。
而古易的舌,成了唯一能解这种麻痒的良药,不想,却不能没有。想,却又不对。
南蔚看着古易潮红迷乱的脸蛋儿,自己的呼吸早絮乱了,只是比古易多了点自制力罢了。下降的速度明显缓和了很多,从耳边呼啸的风声都能听出来。南蔚看到那些透明的东西又出来了,知道暂时是安全的。稍微松了松手指,把手里攥着做定点用的匕首放开。转而搂上古易的腰,把人用力的压向自己。
南蔚除了把人压向自己外,就一动不敢动了。她和古易在接吻!虽然没经历过,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两人明明在逃亡,怎么就发展到接吻的程度了?古易不是没有情感吗?那她亲吻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还是说她痊愈了?那也不对啊,要找人试,也该是找男人啊?
南蔚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她控制不了自己,被动的随着古易的动作而动作,没有安全感。南蔚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树,结果理智败给了欲望,张开僵着不敢动作的唇,接纳古易更深层次的入侵。
古易感受到南蔚的些微变化,抱紧南蔚的脖子,唇在南蔚唇上辗转反侧,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入。吸吮舔舐各种花样来一遍,弄的南蔚都有些疼了,却也更加的舒坦了。
南蔚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去回应,天知道她有多想去回应,多想尝尝舌尖儿上的甘甜,她有多心痒难耐。可是她不敢,她对这个太陌生了,陌生到不敢尝试。刀口舔血的人,不能牵扯情爱,更不能放纵欲望,这是规矩!
唇上的香甜让南蔚发狂,甜进心坎里,甜的发腻,可也美味的让她舍不得放开。两条小舌纠缠在一起,像妖精打架一样的扭动。舌头紧紧缠绕,打出一个转儿之后,南蔚彻底被攻陷,脑子里一下炸开了,绚烂的烟花在绽放,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舒爽的像躺在云端。
南蔚受不了这种刺激,握紧匕首来缓解这种感觉对大脑的冲击。可握的位置稍微靠下了一点,直接抓在刀刃上,瞬间深到见骨,也让离家出走的理智回来了。
南蔚睁大眼睛让自己清醒过来,狠狠心,在古易舌尖儿上咬了一口,想让古易也清醒一点。可惜力道轻了点,古易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