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记性很好,一下就想起来了:“就之前我喝醉了他们开房带我去补觉那次?”
梁砚还是默不作声。
我这下来劲了:“那你当时跑去敲门干什么?”
我怀着十分之“恶意”揣测起来。
梁砚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我只是……怕他们欺负你。小然。”
我愣住了。
我其实很多时候都不敢回想我和梁砚的过去。看过去痛苦的时刻总是太多,偶尔想起来,嘴里都似乎带着苦涩。
我不敢继续品味,只是低下头出神时,又有舌头跑了过来,像几把猫舔毛一样殷勤地来舔我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着:“所以这次是不是只带我一个人去?”
我无话可说。
然而几把猫气势汹汹地从门上的猫洞里跳出来,轻盈地走了个T台,目不斜视地从我们身边过去,轻松愉快地踹倒了两个花瓶和一个水杯。
“我去收拾——”
“别忙活了,它就是故意的。”梁砚咬着我的嘴唇,“几个花瓶,让它打着玩。我们装看不见就行。”
于是我也假装看不见。
并且假装遗忘掉屋里他早就打包好的行李,还有他皮夹里那张准备用来求婚的钻戒的收据。
第73章番外二有枝可依(1)
我其实不太确定梁砚是否真的看见我腿上的伤疤了。
我只是猜测,但我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
我已经很少没再高频度地自残过了。
有时候可能用来调解一下心情,但工作的时候就在所难免。
和梁砚的关系基本稳定下来后,我们两个人都挺忙的。
RCA恢复我名誉后,曾来问过那副《星空》的后续处理,能否让他们买下并用作宣传。
我本来没怎么犹豫就准备在合同上签字,但“下班”回家后的梁砚瞧见客厅上的合同袋,随口问了一句,那张合同便跑进他的书房里了。
接下来我就见证了梁砚的商业手腕,也明白他当年高中时是怎么有底气向我抛出橄榄枝。他想捧红一个人,确实如呼吸一样简单。
不过我并不想成为明星。
“那这也好办。”
梁砚轻描淡写地说道,“过两天有场慈善拍卖会,我帮你安排一下。”
我有点不太确定,心里也有些忐忑:“我的画?进拍卖行?”
梁砚没说话,他只是从笔电上随手敲了两下,然后转过屏幕来给我看:“你自己看,这是现在市面上对你那副《星空》的估价。”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数字有些瞠目结舌:“两千万美元?”
梁砚淡淡地说:“要是交给我操作一下,也许还能更高。”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要是真能有这么些钱捐献出去做慈善,能帮到战乱中的病人、妇女和儿童,我已经感到很高兴了。”
“嗯。”梁砚提醒道,“另外你记得看一下邮箱,我记得复试流程就在这几天了。”
恢复名誉后,我重新去考了我当年想要报考的艺术类专业。不过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轻松,因为不止国内,甚至于国外都有学院向我抛来了橄榄枝。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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