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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疑久(妓子与恩客)(1 / 1)

嘀嗒嘀嗒的马蹄声越发清晰了,廉亲王站在街边,明明是清爽的夜晚,手心里却出了汗。

今晨,雍正帝在养心殿接见廉亲王,屏退仆侍交谈甚欢,谁人看了不说廉亲王圣眷正浓。可是只有皇帝和廉亲王知道,那殿内却并非是兄弟同心交谈国事,而是一副活色生香的艳景。亲王的五爪金龙石青色补服连带着内里的衣物都被除去了,他在平日里雍正的寝宫,像是被抱来侍寝的低位妃嫔一样接受着帝王的作弄。

他小肚鸡肠的四哥,前些天因为廉亲王为工部一众官员求情而大怒,认为他忤逆圣上,收买人心,昨日里粘杆处又查明了他自掏腰包补贴贫困的官员,哪怕几日前罚跪留下的青紫还没消下去,今日他也要来接受帝王的斥责和惩治。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羞辱——

这些皇亲贵胄,哪怕到了岁数自有嬷嬷丫鬟教他们风月之事,身边也从不缺侍奉之人,也难免会对勾栏瓦肆感兴趣,是也,这些成人的皇子,都去过秦楼楚馆一类的风月之地,哪怕不会有人给他们次等的伎子,心里也知道,只有最最低贱的伎子才会当街揽客,倚门卖笑。如今,他的兄长面露笑意地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惩罚,哪怕允禩知道这次不会再是罚跪,也没想到竟是这种羞辱。

胤禛把玩着允禩的腕骨,那一小块凸出的骨头已经被他揉捏的发红发烫,在白皙的皮肤上煞是显眼,他连语气都是愉悦的,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和教育,在允禩想从他身上下去求饶的前一瞬,高高在上的帝王开口了。

“十四快回来了,廉亲王天资聪颖,还记得当初那句‘汝应下跪’吗?”

“朕也很好奇,出身高贵的大将军王,不听朕这个嫡亲兄长的命令,反而因为廉亲王这个‘辛者库所出’劝服而跪下了。”

“你说,他当时心里,跪的是朕,还是你呢。”

他抚摸着身上人,明明是爱侣般交颈缠绵的姿势和诱哄的语气,却总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听话,让朕爽快了,朕便不计较廉亲王结党营私之罪了。”

不仅如此,他还“主动地”答应了帝王,要在夜里扮演一只揽客的流莺,以此来得到帝王的欢心。

现在这个时辰,已然进了夜禁,但是帝王要封街,帝王要出来,谁又能管得了呢。

终于,在骏马离允禩越来越近几欲撞上他的时候,莹白到在夜里如同精怪一样的手指解开了自己衣襟上的盘扣,拇指上的玉扳指在夜里发着幽幽的光,倒映了主人如古井般的面庞。

可能这个时候,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也要用面皮上的沉静来掩盖被羞辱的难堪吧。

允禩说着最下流难堪的话,他在询问街边的过客愿不愿意赏脸给他,同他共度一场风月情事,因为骑射而留下茧子的手指触摸着身体上的敏感地,以此来向客人更好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他羞赧极了,却还能保持着声线不颤抖,只是摇晃的身体出卖了他的体面,金银玉器提醒着他高贵的身份,嘴中的话语却告诉别人,这只流莺,如果再没有客人光顾他的生意的话,或有着极其悲惨的下场。

于是大发善心的四爷答应了这只流莺的乞求,像是温柔的情人一样替他整理好衣服,把人带到了自己的马上——如果那只手没有在允禩身上游走的话,这就是一场完美的救风尘。

他们进了帝王曾经的别苑,清纯的的伎子顺从的裸露出自己的身体,引诱着客人,跪趴着邀请他人的物事进入自己的身体,他身上所有的首饰都被除去了,精于骑射的王腰肢很细,盈盈不堪一握似的,但是摸上去才能感受到力量,流畅的肌肉线条隐匿在光滑洁白的皮肤中,胤禛的手箍得允禩发疼,明日里来瞧,肯定是青紫了。他顺从、忍耐、温驯,舍弃了在朝堂上能让胤禛吃上几个软钉子的牙尖嘴利,不再是和他棋逢对手争斗数年的敌人,更不是与他从小长大曾经关系亲密的兄弟,不同的身份和乱伦的关系都被抛下了,但是或许加上这些才能显现出他们之间情谊的迷人。

胤禛进入的很深,朝堂之上像是入了佛门一样的冷漠都褪去了,他掐着允禩的脖颈,手上狠戾,言语却多情。

“廉亲王、工部尚书、总理王大臣,允禩,朕对你这么好,你为了给他们几个求情,还是要来忤逆朕。”

“今日这遭,可见你是活该受着了。”

允禩哭着,声音轻微的像是小动物一样,身体也在颤抖着,和在朝堂上的“奴才”不一样,奴这个字就透露出了暧昧旖旎的氛围,他说着“求爷轻点作弄,怜惜奴的身子”,心里却知道,冷酷的帝王几乎不可能答应他的请求。

只是他猜错了,就好像真的是好心的恩客怜悯起了流莺一般,他的兄长也怜悯了他。他们弄了一个多时辰,有一半的时间,允禩是跪着承受的,胤禛看不见他红肿不堪的膝盖,却能找寻到被他咬的发白的唇,指头撬开了他的唇瓣,戏弄着柔软的口腔“做什么在朕面前自残,赌朕的心疼?”

他总是这样,找些错处出来,却又让人在请罪的时候也不安稳,总要阴阳上几句,但心里还要记着别人的不好,等着下次一并说出来,尤其是现在,手还玩弄着别人的唇舌,自然是要允禩堵上嘴,别说出败兴的话来。

允禩干脆闭上眼睛,有的话此时说出来,反而让他觉得难受,不如不承认也不反对,装自己是聋子瞎子,须臾功夫,那手指便抽出去了,换来的是一个落在眉宇间的吻,纾解了欲望的帝王破除了一惯的冷面,安抚着自己的情人:“罢了,你就是在赌朕的心疼。”

很多双手在胤禩的身体上游走着。

温暖的冰冷的,干燥的,潮湿的,衣服被剥光了,他是赤裸的,他无处可藏。

声音,除了呜咽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他了,胤禩的眼睛里氤氲着雾,好似下一瞬就会有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来。

他不明白怎么自己只是在胤禛的床上睡了一觉,就出现在了这个鬼地方。

看样子,好像是街头巷尾。

一群不辩面容的人——或者是鬼包围着他。他们无一例外,全部看不清面容,像是被一团雾气包裹住了,但是他们的手,纤细的,白皙的,养尊处优的手,剥干净了他的衣服,揉弄着他的乳,从他的后颈抚摸到了臀腿。

乳尖被人吮吸上,温热的口腔,尖锐的牙齿,咬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个人忽然咬了上去,好痛。

他扭着身体,却被更多的人压住了。

“怎么没有奶,大家都说他有的。”

往日里小巧的乳此刻已经红肿起来了,唇舌咬着,手指拨弄着。

“我是男子,怎么会有奶。”

允禩现在精神太过于混沌,他竟然来不及细想是谁说的,只是呢喃着,却被他们听见了,于是一群人又笑起来。

“他的声音好好听,想听他叫。”一个饱含希望的声音,有点畏缩,却好似被人推了一把,“那你去弄他啊。”他们说。

嘴巴被撬开了。

手指伸进去,刮着他的舌与牙齿,他气急,想要咬下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他不可以伤害他们。

这未免太让人绝望。

辫子碍事,被他们拿在手上,轻轻掻弄着他身上各个敏感地,从乳尖到腰窝,甚至还想沾了脂膏进到穴口。

胤禩哭泣求饶,却被人捏住了命脉。

指甲,圆润的,锋利的,揉着男子至关重要的一处,“他硬了诶”,允禩听见了凑做一团的笑声,一群人你推我搡,谁都带着好奇地玩弄他的身体。

极具色情意味的挑逗着。

而允禩逃不掉。除了按照他们的意愿摆出羞耻的姿势之外,什么都做不到,身体已经不被自己控制了,他的双腿大张着,露出了隐秘的穴口。

那里还是红的,被奸的过了头,一圈肉肿嘟嘟的,他们又开始笑,用指尖去戳弄,甚至有的已经把手伸进去了。

“里面好暖啊!”

“他好骚,他在吸我的手指。”

温暖的甬道被打开了,被侵入了。他们对胤禩的身体评头论足,呼朋唤友让别人也来玩弄他,于是各式各样的手指的不同纹路全被后穴的软肉吃过一遍。

他哭泣,求饶,不肯在这里被人奸弄,但是没有人理睬他,他能听见的声音只有“想草”和“乖一点”,窸窸窣窣的,像是志怪里记载的静魅。

但是他们犹不满足。

在穴口软烂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一枚玩具被塞进了他的身体,嗡嗡的跳动着,被他们死死顶在腺体,太爽了,胤禩的大脑发白,泪水不受控制的蓄满了眼眶。他的身体早就比他更快一步的做出了反应——他高潮了。

他痉挛着,奇异的潮红覆盖了他的身体,有人下手好狠,拍打着他的臀,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圆润饱满的臀部一下子就肿起来,更多的人掰着他的臀瓣草他。

足有女子小臂粗的阳具被毫不留情地塞进狭小的地方,顶着玩具干他,太爽了,结肠口被肏开了,阳具进入了一个无可比拟的深度,他像是被钉在器具上一样,眼睛被顶弄的翻白,连舌头也吐出来了,像是一个熟妇。他的身体摇晃着迎合身后的人,小腹被顶的凸起,黏液稀稀拉拉的流下来,打湿了自己的下体。

“他爽到了,你也爽到了,我们呢。”一群人诘问着,有人轻轻打他的耳光,不疼,但是太羞辱了,“好骚的婊子”,他们这么说他。

“草他的嘴啊。”

有人提意见。

于是嘴里也有东西塞进来,像是在使用一件无生命的器具一样,阳具直往嗓子眼上顶,他想干呕,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嘴巴肿了,可能也裂开了,阳精就这样被射进了他的喉咙,他呛到了,但没有人怜惜他,一根出去了,另一根又进来,身后在此刻也换了人,他们一起操弄,一根不够,换成了一根阳具外加几根手指,到最后竟有两个人一起操弄他。

他就像是被一群人共同使用的娼妓,还不要钱的那一种。

“不,不要。”

囊袋早就射空了,他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无意识的挣扎着,却没人理他,身后的人还在打桩一样的捣着结肠口,此次都摩擦过他的敏感点,可惜他没用的性器只能空硬着流水——不,他悲泣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掐软自己的性器或者是离开别人的操弄,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清亮的水液从自己的性器里流出来。

他失禁了。

太羞耻了,他宛若一个控制不好自己排泄的孩童一样呜咽起来,但是围着他的那群人却笑起来,手指拨弄着他的性器,然后塞到了他的嘴巴里。

胤禩的眼睛无助的张开,瞳孔放大,有人在拍他的脸,说他是不讲卫生的小狗,他居然奇迹般地认同了,并且温驯的低下头,把摸过他性器的手指舔干净了,手指柔软,像是女孩子的手。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侍奉别人。

到最后,他的浑身上下布满了指印、精液、穴口被草的合不拢了,还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肉,嘴巴也合不上,有人射在里面,肚子里好似都被灌满了,一只手指塞进去都会痴缠地舔着,再给他一根阳具,他就会夹着腿蹭上去,把性器放进自己合不拢的甬道里。

他们说他是熟妇,是婊子,是乖狗狗,胤禩追求着每一个人的爱抚依依不舍的,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一群人的狗狗。

他醒了。

身旁是胤禛熟睡的眉眼。

他的腿间一片濡湿,性器高高翘起,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来胤禛的手掌,磨蹭着自己已经湿透了的穴。

允禩几乎是被人推搡着进了宫殿。在他进去的那一瞬间,宫门吱呀一声合上了。

他们惊惧着,颤抖着,不敢面对宫殿里的猛兽,所以他们挑选了一个祭品,胤禩就是那个祭品。

太好笑了,胤禛变成了一只猛兽,苏培盛冒着死去的风险进入宫殿,却看见这头猛兽嘴里叼着允禩的牌子,苏公公拍板,亲自去廉亲王府把他请过来,焚香沐浴,就像是民间给河神供奉妻子一样把他送到了养心殿里。

允禩看不见胤禛在哪里,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平时给帝王行礼的地方跪下。

“奴才允禩,恭请皇上圣安。”

他的声音平淡到辨不清喜怒,或许他的心里还存着几分玩味。胤禛的金丹终于吃坏了他的脑子,让他产生了异变。他又有几分可惜的想,要是这异变是永久性的就好了,听苏培盛的意思,好像只能维持一两天。

胤禛没出现,他自然听不到胤禛的回应,但是允禩还是跪着的,他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了胤禛现在的样子,一头腥臭丑陋的恶兽,说不定牙尖上都流着血。

比起看到胤禛现在的样子,允禩最先听到的是声音。

大型肉食动物的肉垫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爪子和地板勾连着,还有粗重的喘息,他不由自主地抬头,正好和正在端详他的兽对上眼睛。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凭心而论,胤禛变的这头兽漂亮极了,像是一头黑豹一样,乌黑发亮的皮毛,精瘦有力的躯干,尾巴如同钢鞭一样翘着,全身上下都是矫健有力的,行走的姿态也优雅,轻轻的落在地上,如同允禩在打量着他一般,他也在打量着允禩。

这是胤禛上了床,被给人开了苞,胤禟自己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知道胤俄这几天怕是忍得难受,才会翻墙进了自己屋门。他有意安抚弟弟,挺了挺胸让人更好的捏着奶子在手里把弄,胤俄不知道从哪学的手段,两根手指把乳蒂拉出来,之后手指一左一右的打着,那蒂子都快赶上小石子硬了。

胤俄手不停,眼睛却一直盯着胤禟手下的字,胤禟想的时候他不打扰,偏偏胤禟想好了落字的时候他黏黏糊糊地亲人家耳垂,胤禟出汗多,爱干净极了,连胰子都是西洋进口的,弥漫着一股子奶香味,明明胤禟才是说好了过两天要把初稿交给八哥的,结果胤俄看上去反倒比胤禟还要急迫三分。

胤禟刚刚停笔,就被胤俄掼在了旁边的榻上,那榻比起屋里显得太窄小了,两个人在上面要紧紧贴着才好,胤俄手快极了,这会功夫足够他把胤禟扒个干净,手指从底下小穴挑起一缕水来,还硬要抹在胤禟的脸上,胤禟又羞又恼,可身体到底是起了情欲,软绵绵地退一下胤俄,不疼不痒。

他小屄流水,鸡巴也硬了,和胤俄的蹭着,胤俄弓着身子吸他的奶,他明明什么都出不来,可还是装作惩罚,拿粗糙的舌扇打奶头,还拿牙齿咬着。手也不安分,这一会已经能进去三根手指头了。

胤禟被他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催他快点进来肏肏,胤俄硬是压着胤禟的头去看自己的屌,赶得上少女小臂粗细,足足比胤禟的鸡巴大上两圈,胤禟一下子哑火了,鸡巴半勃,像只被阉了的肥猫一样,闭着眼睛任人施为。

等终于得了兴,胤俄拍拍胤禟的屁股,让他跪在榻上,胤禟有一个漂亮屁股,又肥又软,一巴掌下去能看到屁股肉晃着,不一会就出了红痕。胤俄羞辱他,说他比宫里娘娘喂的猫还要胖上三分,来打种的都找不到他的屄在哪里,光能看到肉。他兴奋的喘着粗气,胤禟的屁股已经被他完完全全照顾过一遍,从白的被打成粉红色,打得重的几下还留着指痕。

胤禟自己掰开了两瓣屁股肉,露出了里面的屄,小小的,可是鼓鼓囊囊的,胤俄进去过,知道里面的肉层层叠叠,吮着男人鸡巴,不一会就能榨出精来。

他顶的很深,打桩一样干着胤禟,起兴的时候便重重拍一下屁股,肉浪翻飞,磨得里面的胞宫口都酸涩极了,胤禟的鸡巴在腿间一晃一晃,露出一个尖尖的头来,被胤俄掐一下,觉得疼才能射,他就像是男人胯下的牝马一样,被人骑在身上朝里面打种,屄从一开始的紧涩到被完全肏开,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而已,淫水流了一榻。

胤俄肏他久了,自然知道怎样才最让他得趣,他一边撞着窄小甬道里的敏感点,一边掐着蒂珠,这刺激太猛烈了,胤禟抖着腿高潮了,他痉挛着,腿上的肥肉都在颤,微小的啜泣声传到了胤俄的耳朵里,小屄绞得很紧,流出大量黏腻的清液,刺激着胤俄的性器。

胤俄把人翻过来,性器全方位摩擦着敏感点,他泄身了,性器堵着胞宫,几乎要把里面射满了,胤禟本来就胖,现下看起来就像是怀了孩子一样。

胤俄亲吻着胤禟的眉眼,低声哄着他,说好不肏了,结果埋在穴里的性器又硬了。

赛斯黑奶子晃荡着,外衫里面连件肚兜都没有,就这样靠在李绂身上。软极了,他的体温比李绂的要高出许多,像是碳炉一般。

赛斯黑生的胖,故而胸前的奶儿也大的很,这样被挤着,露出一条深沟来,胸脯软的很,赛斯黑引着李绂的手抓上去。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里面溢出来,高高在上的九爷已经被磨平了性子,被饿了一天之后总算知道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愿意放下身段学会了怎么伺候人。

李绂手里的念珠转的不紧不慢,上下磕碰发出极清脆的声音,他衣冠整齐,半眯着眼睛像是坐禅一般,赛斯黑却连是衣冠不整的,放浪如同街边的妓子。他跨坐在李绂的腿上,像是一条发情了的狗一样蹭着,衣服被他的穴含进去又吐出来,褶皱上水渍明显。他欲求不满,隔着一层衣服磨着逼总是搔不到痒处,赛斯黑张了张嘴,似乎又想说什么“你是不是不行”之类的话。

可是昨晚上的教训太过惨烈,屁股到现在还红肿发亮,李绂就像训狗一样把他训得明明白白,而他生不出忤逆的心思,只好继续扭着腰晃着奶子发骚,希望李绂草一草他。他揪着奶子,把原本的一点拉成了一个长条,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下流话,从李绂的腰腹舔到李绂的阳具,他想这玩意儿想的发疯,原先不愿意咽下去的,此刻鬼使神差地用奶子裹住含在了嘴里。

李绂的脸色隐藏在阴影里,但是赛斯黑此刻已经不去在意他的神色了,因为李绂的屌硬了。少女手臂粗细的阳具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赛斯黑吞吐吮吸着,他愈发情动,鸡巴摩擦在地上划下一道道水痕。

他快要被幻想中的性爱逼疯了,闭上眼睛就是李绂在草他,在打他,疼痛和服从组成的激烈性爱,他在打哆嗦,任由性器填满他的口腔让他直到窒息。

他要高潮了。

可是李绂把屌抽出去了。

赛斯黑抬头,嘴角还淌着涎水,因为窒息而眼眶红红的,他想要接着给李绂口,却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弯起了身子,像一只熟透了的虾米。

李绂在踩他的鸡巴,沾了泥的鞋底子上面还有着细小的石子,随着布鞋碾过了赛斯黑的鸡巴,连着底下两个卵蛋都被疼痛照顾到了。赛斯黑发着抖,想要说话,却被鸡巴堵住了嘴。

念珠已经被扔到了一旁,李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曾经富可敌国的贝勒爷,看着他的面庞因为为男人口交而变得狰狞和扭曲——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收着牙齿小心讨好着,这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太想要挨草了。

李绂开始用鸡巴抽赛斯黑的脸,赛斯黑面皮生的黑,只能见着肿,看不见红,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着。

李绂是见过赛斯黑的,不是在朝堂,而是在街角,胤禟装作站街的妓子,给男人草要先看鸡巴大不大,还挑三拣四,从草的频率到用什么姿势都要指点一二。

李绂卖身给他两个月,被他用银子砸过脸,风光无限的胤禟把银票塞到他的衣襟里,让他好生伺候。

现在呢。

李绂踢了踢赛斯黑的鸡巴,看着他因为疼和爽出了一身冷汗,他拍了拍床,赛斯黑识趣的紧,自己爬上来跪趴着露出了屄,红艳艳的,还糊着一层晶亮的水渍。

李绂草进去了。

里面绞得很紧,热乎乎暖融融的,已经被草松了的肠道很容易就接纳了李绂的屌,还恬不知耻的吮吸按压着榨精,赛斯黑从高高在上的坐着变成了母狗,一边挨草一边挨打,还爽的发颤。

李绂下手狠极了,他喜欢赛斯黑的屁股,又软又肥,能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他尤其喜欢打这个屁股,用手,用板子,用藤条让赛斯黑在地上疼的打滚。

人就是犯贱的,把一个人当狗似的养久了,他就再也不会怎么做人了。赛斯黑曾经迫切地想要从李绂身边逃出去,看见天光都会露出挑衅的笑容,现在曾经富可敌国的爷已经再见不了其他男人了,甚至畏光到躲在李绂身后瑟瑟发抖。

李绂垂眼笑,底下人已经跪好了,他在赛斯黑肥软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道:“贝勒爷,劳您到床上去,奴才想要草您。”

主子和奴才终究换了位置,李绂慢条斯理地把性器插进赛斯黑的屁股里面,他训出来了一条听话的狗。

九贝子胤禟,富可敌国,喜美色,好繁奢,贝子府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这还是九爷法了,胤礽半眯着眼睛,由着胤祉力竭伏在他身上,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人压到了身下。

姿势的变化导致的挤压让胤礽吸了口气,胤祉脸上的泪珠要落不落,全被胤礽吞了干净。

他满意地看着胤祉眼神中对这副皮囊的迷恋,摩挲着少年的腕骨,将他的手拉过了头顶。

“现在该我了。”

他把头上最后一件带着流苏的发钗送进了胤祉的嘴里逼迫他衔着,比起刚刚胤祉慢吞吞的动作,胤礽操得又快又急,流苏扑簌簌地抖着,胤祉的喉间发出一声呜咽来。

他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胤礽强硬地舒展了身体,牡丹花还留在胤礽的身上,随着胤礽的动作半遮半掩,在胤祉的视线里模糊成一团色块。太子到现在还游刃有余地宣布:“是你答应我的。”

他受不住了,在细密的插入和抽出中流着泪无力的摇头,只等来了胤礽让他说话。

胤礽带着胤祉的手去摸胤祉小腹部凸起的形状,让他感受着鸡巴不断操进去又出来,恶劣地问他猜猜鸡巴会不会进的更深,胤祉的眼睛瞪大了,他想要说话,可偏偏被胤礽堵上了唇。

流苏掉出来,胤祉整个人在发抖,他发出小猫一样细而长的呜咽,几乎整个人变成了一张靠着胤礽支撑的皮。他浑身上下直抖,胤礽操得太快了,胤祉只能在颠簸中听到海妖的问句:“想不想更深一点?”

他终于在无数次尝试中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能力。

那个微弱的不字几乎和极乐的快感一齐到来。

胤祉在迷茫中听到了胤礽的声音,对方把他的回答只改了两个字,全数送还给他。

“你答应我的,让给我一个报酬。”

花间一

warng:和历史走向毫不相干,所有的都是我胡编乱造,雍老师私密马赛,我流abo,all8,有轻微调教情节注意避让!!!

“大清皇室中的男子,受长白山神的眷顾,甫一出生便有第二种性别。”

手指沾着脂膏挤入了胤禔干涩闭合的甬道,里面紧的让人咂舌。

“乾元腕上朱砂,精明果决,为天选之主;坤泽眼下红痣,心思缜密,是主座下良臣,中庸无功无过,和普通人无异。”

手指抽离了,粗壮的阳物一寸一寸挤入,疼的胤禔面色发白,唇咬的要出了血。

“倒是只有皇室才知晓,坤泽还能为乾元孕育子嗣。”

胤礽犬齿咬上了胤禔腕上暗红色的朱砂,皮肤下面温热的血液充盈了唇齿之间,他愈发用力,几要把那一点咬下来,俊美的太子殿下衣冠不整,倒是平添了几分邪气。

“我的兄长,怎么你乾元之身,却在行坤泽之事呢。”

床帏深处,层层帷幔遮挡的,并不只有太子一人,还有被他压在身下的大皇子胤禔,胤禔口中塞着麻球,胳膊被粗绳紧紧缚住,后颈上的腺体几乎要被同为乾元的胤礽咬烂,信息素横冲直撞,让他眼前发昏,心里一团乱麻,唯一能做的只是拿眼睛瞪着太子,可这样微小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存在,他的眼睛被人拿手掌盖住了,眼睫扫过胤礽的掌心,痒的难受。

他此刻不欲争辩,也争辩不了,虽是在他人床榻之上,可满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八弟,坤泽十四岁第一次发热,八弟悄悄地问他,可不可以求一点他的信息素。

他答应了。

“这眼神看着我,倒是让我可怜你。”

胤礽嘴上说着可怜,却并不打算长久盖着他的眼睛。他寻了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性器从胤禔体内抽离,摆弄比他高壮的皇兄就像摆弄一个幼童,让人朝向掉了个个,面朝着锦衾。胤禔背上青紫的鞭痕和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胤礽眼中,胤礽欣赏自己的杰作,就像欣赏价值连城的书画古董。

只胤禔的心思却不在床笫之上了。这是胤禔的视线自他来之后第一次从绣着松竹的帐子上离开,虽只有短短一瞬,也足够他看到帘笼后面一双鹿皮小靴了,胤禔几要把口中麻球咬烂,这一瞬间竟庆幸起胤礽看不见自己面上情绪。可胤礽容不得他多想,身下却重重一撞,顶上了胤禔的生殖腔,乾元退化萎缩的器官并不会如坤泽那般出润滑的水液,胤禔脑袋发昏,甬道里温热的是他的血,痛到极致,也觉不出痛来了。比起自己,他甚至更担心胤禩会不会被胤礽发现。

这是胤禩第一次发情期。八弟雪白细腻的颈子上微微鼓起的腺体和甜腻的香味昭示着,这是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坤泽,一个在向他寻求庇护的坤泽。

一个哪怕他颜面尽失,也想在对方面前做一个顶天立地兄长的,由他从小看顾到大的弟弟。

他闭着眼睛,由着胤礽掐着他的腰,薄衾被胤禔攥湿揉皱,到了无法复原的地步。胤礽性器进的更深,精液几乎打在了生殖腔口颈上,信息素磅礴,充盈了整个里间,就在胤禔几乎要松下去一口气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从帘子后面发出来的。

发着热的坤泽就这样毫不怜惜地被人从帘子后面扯出来,十四岁,手腕细的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人被烧的滚烫,唇角干裂,他已经失去意识了。正常情况下哪怕是一天都到不了的昏迷状态因为两个乾元的信息素冲撞在短短不到两个时辰内被激发出来。

——他们的信息素针锋相对,却没有一个能抚慰他。

胤礽脸色沉了一沉,可是胤禔并没有看到,胤禩压在他身上,轻的像是一叶舟,被胤礽信息素压制一直未出现的犬齿在胤禩的身体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长出半寸有余,在昏暗的床帐里闪着锋芒。

那些绳子和口球再也无法束缚住一个暴怒的乾元了。

胤禔的骑射功夫比胤礽还要强上一线,他并不虚长自己的弟弟两岁,对方的犬齿咬在胤禔手上咬出了两个血洞,胤禔的拳头也打上了胤礽的脑袋。

噤声了许久的大皇子活动了活动腕子,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兽一样宣告主权,把胤禩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全身的脆弱之处全部都暴露给了胤礽,但是标记齿已经刺破了坤泽柔软鼓胀的腺体。他的腺体由于刚刚被胤礽压榨过而生疼,信息素的注入如同杯水车薪,胤禔额上出了汗,不得已让胤禩含住了被胤礽咬破的伤口。

他听见了胤礽的嗤笑。

骄横跋扈的太子手里不知怎么拿了一方帕子,细细擦去他额头的汗,交颈缠绵的亲密姿态也拦不住他的恶意——他咬住了胤禔的腺体,含混不堪道:“你若不行,便换了我来,也好过八弟受这种折磨。”

但是显然胤禔比他更懂戳人的心窝,大皇子殿下尽力讲这句话说的清晰明了,哪怕眼前阵阵发虚也要一刀捅上太子的死穴:“换你来?让小八跟胤祉一样,诞下一个死胎吗?”

只是他忘记了,如果刚刚没有标记坤泽的他能和太子打个平手,那么现在往胤禩体内运送信息素的自己,也不过是太子的俎中之肉。

这话说的尖锐刻薄,胤礽罕见的失了态,旋即又笑起来。他对胤祉有过数次临时标记,自然知道胤禔对胤禩的标记快要结束了,此刻若是犬齿离了腺体,就是功亏一篑。

他赌了一把,赌胤禔的血足够润,刚刚被他干过的身体还残存着记忆。

他当着胤禩的面强上了胤禔。信息素在胤禔身上流转,随着血液一同注射到了胤禩的体内,不同于刚刚微量到可以忽视的小打小闹,胤礽的腺体都到了发烫的地步。

现在,胤禩成为了他们共同拥有的坤泽。

胤礽唇边还带着刚刚被胤禔一拳打出来的血,他舔了舔发裂的嘴角,看着抱着胤禩的胤禔道:“你大可以拿八弟来试试,看看他孕育的你的子嗣,会不会也是一个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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