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出来一位老妇,头发花白,身材瘦小,脸上也是褶皱满布,粗糙的手上拿着一只扫帚。看走路的样子,身子硬朗的很。
脸上带着笑,对几人没有说话,看着他家老头,等着他家老头给介绍。‘这位是张老哥,那位是严老哥,这位小哥是他们的朋友。三位是来旅游的,在咱家住几天。你一会儿收拾一下屋子,再把咱家的那只老母鸡杀了,准备饭食!’
‘赶快屋里坐,不再院子里的站着。进屋歇歇!’崔老汉家里的笑着说道,不过脸上现出一点不舍。
‘对,对!赶快进屋歇歇,我这顾着说话了!’崔老汉赶忙的说道。
张兰山笑:‘好,我们真是累了!’说着在怀里掏出一张百元票子塞到崔老汉的手里‘崔老弟,这点钱去买些酒菜,晚上咱几个喝点!’他也活了七十多岁,也再穷的时候过来,很晓得一只母鸡在这样的村里是什么样的概念。
崔老汉急着把钱又塞回张兰山的手:‘不行,这哪里能行!饭,我老崔还是请得起的……’一番争执,二番争执,两个老头都是满头大汗。
你要是不收下,我们马上就走!张兰的这话才让崔老头不好意思的把钱收了起来!
黄沟没有通电,这里太偏远了。一盏煤油灯放在炕桌上,昏黄但让人觉得很暖。严,张兰山,包括秦湛都脱鞋上了土炕围坐在这个大炕桌边上。严被让到了主位也就是背对窗户的位置。崔老汉盘腿坐在他的身边。
土炕烧的很热,不小屋子在这四个男人的呼吸中也变得热了起来!
‘老婆子,张罗饭吧,多弄几个菜,再去打点酒来!两位老哥估计都累了,早些吃晚饭好歇着!’崔老汉对着在外屋烧水添柴的老伴喊道。
崔大娘答应了一声,又在灶台下添了几块劈柴,出门去了。大铁锅里的水烧的哗哗的,锅盖的边上钻着白气。
‘崔老弟,怎么没看见你的孙子?难道出去另过了?’张兰山递给崔老汉一只香烟问道。屋子里有烟味很浓,张兰山和严都是抽烟的。三烟枪,屋子内烟雾笼罩。
崔老汉赶忙的接过放进嘴里,凑到张兰山打着的打火机上点燃,深吸了一口:‘出去打工了,带着媳妇一起出去的。
咱这里虽然不缺吃,但是见不到什么钱的!’
‘你的儿子呢?’严的口罩摘了下来,屋子里好多了。
崔老汉弹了弹宴烟灰说道:‘半年前死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里看得出伤心,白发送黑发。
张兰山说道:‘不好意思了!’丧子之痛。
崔老汉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他还算有良心,死前给儿子挣出了媳妇钱。’有了这钱才给他孙子娶得妇。哎!
严问道:‘你儿子是怎么死的?’他儿子死的时间和那批珍玩出土的时间差不多,不会就是那几人?。
崔老汉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得病十几天的功夫的就不行了。村里还有四个人也是得这个病死的。’都是他老崔家的人,一个月内死了五个,村子里传的很吓人。
‘崔老弟,你认不认识张望这个人!’张兰山问道。
崔老汉点头:‘认识,是个不远的表亲。听说在省里的搞什么探测的,半年前还来过村子。找了崔家的六个汉子,说是探矿什么的。我家小子也跟他一起他探矿去了!’
严问道:‘是不是帮他探矿的那六个人都得了急病?’看来老尖儿那家伙就是在这个村子招的人。
崔老汉看了看他们:‘你们不是来旅游的吧,是为张望来的?村里人都在传,说是他们几个探矿惊动了妖鬼,所以……’猛的吸了一口,把剩余的烟卷吸完扔到地上。提起张望他不恨,张望也是为了表亲的情谊,才招的他崔家六个汉子,工钱很高!
‘二奶奶,您家里来客人了,什么贵客要这么隆重!’屋外传来一熟悉的年轻女子的声音!乡下来了贵客摆席,忙不开的时候,会找本家人来帮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