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看向徐卉，接着问：“我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有什么解释。”
“对不起总裁，我没能及时发现问题，这件事都是我的责任。”徐卉捏着手指，说话的时候嘴唇都白了。
见她还不如设计部长，秦朝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石头，找公关部来，分别带去问话。”
石头点头，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公关部来得很快，设计部的人除了两个部长，其余都被带走。
会议室里，顾夕轻轻把电脑推给秦朝，低声跟他讨论着什么。
他们的声音很低，这就让徐卉更紧张了，她忍不住向身边的设计部长投去求助的目光，随即悄悄凑到她耳边说了句：“姐，我害怕。”
“按我说的做，不然你就等着滚蛋吧。”设计部长眼神里透着怒意，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对面的两个人身上。
顾夕坐正，抬头看向对面有些拘束的两个人，问徐卉：“你跟david是怎么认识的？”
“谁是david？我不认识！”徐卉忙摇头否认，说话的时候紧紧捏着手，眼神四处乱飘。
明眼人都知道她是撒谎，偏偏她自己不自知。
“不认识，那请你解释一下这张合影。”顾夕倒也不急着拆穿她，只是打开了一张照片将笔记本转了个方向。
目光所及，徐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两手紧紧捏成拳头不断用力，想以此给自己勇气。
过了很久，她才磕磕巴巴的解释：“可，可能是在旅行时随意的合影。”
“我看到你的邮箱里有马兰欧尼设计学院发来的退学通知书，你能解释一下吗？”见她依然在强撑，顾夕转过笔记本调出邮件又推了过去。
没想到她会翻出这么久以前的邮件，徐卉觉得自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咬了咬唇：“我只是进修了半年，就休学了。”
“半年时间，你一节设计课都没上过吗？”顾夕又问了一句，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审视。
徐卉点了点头，随即觉得不对劲儿，又摇了摇头：“上的不多，逃课比较多。”
“那一次都没见过讲师david？”见她自己都不信这套说辞，顾夕只是觉得她蠢得可爱。
终于进入了正题，徐卉知道她已经露馅了，不得不临时改变说辞。
“三年前我在马兰欧尼设计学院进修，david是我的老师。”徐卉捏了捏手指，说话的时候却始终不敢抬头看顾夕。
见她终于说了实话，顾夕毫不意外的挑了挑眉：“所以，你在得知他去世的消息后选择盗用他的设计稿。毕竟，一个不知名且已经过世的设计师是不会向你追责的对吗？”
面对她声声质问，徐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抿唇摇头：“这……这些设计是我与david老师一起完成的……而且……我也会在设计稿发布的时候注明这是我们共同的设计。”
话倒是说的冠冕堂皇，可惜，顾夕只是觉得可笑。
“以我对david的了解，他不会跟任何人合作完成设计。你既然能看到他的设计草图，说明你跟他关系还算不错，这一点不会不知道吧？”顾夕一声嗤笑，见一旁设计部长不断给徐卉递眼色，只是冷冷一笑：“徐部长，我很好奇你跟这位副部长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