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珠身边,站着胡斐。应该是在讨论刚做成的点心,严珠一手拿一块儿,递给他尝。似是在问他哪个更好。
问左手的这个好吗?他点头。
问右手的这个好吗?他还点头……
严珠不干了,非让他选一个。胡斐说:“两块点心的味道都美妙极了,我一时竟然不知道做何选择。不如……两样都做一些!
严珠想想,竟然点头说:你这个主意好……
温语无奈的摇头……真够无聊的!突然,身后的腊八在拉她。
转头一看,一个老者,正对她肃然一礼。并未说话……
温语猜想,这可能是胡先生手下人,便冲他点点头。
老者往小间看了一眼,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这是有话要对温语说。
温语跟他出来,到了客栈。客栈里人很多,正在摆放一件巨型玉雕。宋尚不放心,在边上看着。
“表哥!什么时候开业啊?”温语笑道。
“再过三天!到时,表妹要包个大红封……”宋尚笑。
那老者跟宋尚极客气的行礼,“宋伯爷!”
“石先生!”宋尚也客气的回礼。胡家,也算是他的长期大客户了,真是不错。
“老朽找祁五太太有几句话说……”
“先生请随意!”
温语带着腊八,跟随石先生进到一楼胡先生办公事的地方。房间很大,整整齐齐的放满了东西。
石先生站好,对着温语,郑重的深施一礼,“老朽石磐,多谢祁五夫人对家主的搭救。如此大恩,没齿不忘。但凡有用着老朽之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温语轻施一礼,“其实也并未做什么,胡先生吉人天相,清醒过来也只是早晚!”
“夫人不知……”石先生摇头苦笑,“夫人请坐。家主是胡家的天降异宝,也是胡家上下的揪心所在呀!”石先生叹息,自己年纪一把了,还跟着着急。
“不知道石先生找我,有什么要说?”
“哦。这一呢,是想向祁五夫人表示谢意。没有大张旗鼓的登门道谢,是担心各方的不便。请您来,就是想表达此意。这个……”
他拿出一个信封,“这里头是胡家银楼的票据,二十万两!夫人可以随意支取,或者换作自已属意的方式。另外,胡家还答应夫人一件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会为夫人办理。”
温语心中大喜,但她脸上却带着些许意外:“先生倒不必如此,胡先生那里,我们也真未多做什么。”
“夫人太谦逊了。救他于危难,更令他恢复神智,心里安定。这可不容易啊!”石先生眼圈都红了。“夫人若现在不方便拿,您也可以回去商量一下。老朽代表胡家应承了,就一定做到。另外,还有件事……”
“先生请讲!”
“此事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现在也别无它法……老朽希望夫人同意并协助:我家先生,迎娶文大小姐。”
温语从收到那么多银两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她摇头:“首先,文姑娘有父亲。她的亲事,肯定是由她父亲做主。其次,就我来看,他们俩无论从年纪,家世,性格,都不相配。要知道,文姑娘虽然点心、小菜做的好,但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当家主妇。她也成为不了的!到时,彼此都辛苦。”
石先生说:“这个,您倒不用担心。听说祁五夫人参加过天龙寺法会,不知道见没见过前胡夫人……
当初胡先生要娶她时,全族都不同意。可是娶了,便没人会说半个不字。就算是,先生他……过得凄苦,我们也只是心疼而无责怪。文姑娘救了他,如此大恩,老朽代表胡家发誓,一生忠诚于她,绝对挑剔之意。您放心,任何事,我们都会帮她做好的。她只要开心快乐的过日子就好了!”
这一下,真是把温语打动了。
“可是,这是为什么呀?文拾珠虽然好看,但天下好看的女子数不胜数。虽然她救过胡先生,也只是用了最简单的方式,是举手之劳呀。”
石先生眼泪都流出来了,“您不知道,之前先生有多苦。上位胡夫人,让他耗尽了心力,却没得到丝毫的幸福。他虽然无怨无悔,但我们瞧着心疼呀!
这两天,老朽在旁观察,他一天的笑容,都比以前几年加在一起都多!老朽怎能不感动?怎能不下决心为先生争取到文姑娘呢!?”
“祁夫人,你再打听打听,了解了解,老朽决不诓您,对于文姑娘来说,这是门好亲。”
“……”温语真被打动了。
那个啥,最近本书新增读友比较少,都是老读者在欢乐……
看了看原因,好像没什么人扫到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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