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穹脸又红了红,声若蚊呐的说了个好字。
谷涵就领着宁青穹跟他的朋友们认了个脸,当然是只跟他们介绍说这是宁姑娘,不会说多的,但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个个都态度和善地同宁青穹打招呼。认识到一个叫段臻的人时,他很是奔放,当场便说:“原来这就是宁姑娘,久仰久仰。”
宁青穹听了一想,他一个云南的总不能是久仰自己在江南押题的大名,多半便是从谷涵嘴里知道自己这个人的了。心里难免是喜滋滋地埋怨谷涵怎么才认识人家这几天功夫就跟人提过她了。便是这般与他朋友们都认识了一番,二人才一道往会馆外面走。
他二人走了之后,谷涵四个朋友照例是坐一块吃饭,饭毕消食闲聊,四个男人不免是要谈到今天见到的宁青穹,段臻先开口了:“其实我觉得宁姑娘长得挺好看的,难怪谷兄喜欢。”
先头喷过宁青穹的许奇茂也有点点尴尬的样子,咳了一声说:“相由心生,目可观心,看她本人目光清正,是不太像是放荡之辈。”
范信泽就说:“以后还是别说了吧,我看是谷涵就喜欢宁姑娘那个类型的,你们看她如今没涂脂抹粉没画眉的就生得了标准鹅蛋脸远山眉模子,再过两年长大了与陈四姑娘必是全然不同的模样。”他们今日也有幸见了见陈四姑娘的真容,虽然陈四姑娘长得也好看,但她的好看与宁青穹的好看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一者娇媚芙蓉一者清新幽兰,谁见了都只能说一句各有千秋,比都没法比较。
许奇茂瞅瞅他:“怎么那一会功夫你连人家有没有涂脂抹粉有没有画眉都看清了?我都没好意思细看!”
范信泽理直气壮地:“谷涵带她来认脸,就是叫我们好好看看宁姑娘,我不看脸难道看衣裳?”
另一边,陈元晨听说谷涵立刻是跟宁青穹出门去了,面色依旧是不变。心中却是难免有点气,她未料到这宁姑娘在谷涵心里是那么重的,竟然让他连学业都放下了,后头安排的吃食竟都做了无用功。
柳叶作为她的心腹丫鬟之一,自是对这些事清清楚楚,在一旁小心问:“姑娘,我们还让人盯梢宁姑娘那个宅子吗?”
“盯着,怎么不盯?”
柳叶又小心看她一眼,小心说:“奴婢怎么瞧着,这谷举人……笨得很,姑娘为他做的羹汤,他不吃也不看,竟然招呼都不跟姑娘打一声就跟人家走了!姑娘哪点不比那宁姑娘强?他既欣赏不来,姑娘何必是非要□□去?”
陈元晨斜了她一眼,笑了:“谷涵要是那么容易就转了向,我倒要不喜欢了。正是他今日如此行事,才越能说明将来是我的了,他才不会轻易对别的女子移情。越难,我越喜欢,越是要想办法让他转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