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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家主与哑巴小狗2(亲兄弟骨科穿环)(1 / 1)

年轻的家主与哑巴小狗

1/雨天的雏菊

雨下得很大,街道上只有形色匆匆的车辆疾驰而过。

雨中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几辆豪车齐刷刷地停在了一家花店前。

头戴渔夫帽,口罩严实的年轻人走出花店,捧着一大束白雏菊。

身高腿长,即使穿得一身黑也十分引人注目。

漂亮的胸肌轮廓将简单的黑色t恤撑得十分有型。

脖子挂着银色的项链,项链上镶嵌了一颗橙色的小橙子。

豪车里的人西装革履,双腿交叠,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摸着中指上的金色戒指。

车前的镜子里映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捧着雏菊的青年看了一眼豪车,突然向左一转,迈开长腿跑路。

五个身强体壮的保镖,才死死按住了他。

雨还未停,白色的雏菊散落在马路上。

2/回家的路

车辆平稳地在雨中行驶。

被押上后座的青年浑身湿漉漉的,烦躁地甩开了帽子和口罩。

雨水甩到昂贵的西装上,后座上的另一个人毫不在意。

用狭长的眼睛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小狗,看这一年来,他有什么变化。

他成年了,脸上的稚气脱去,英俊的眉眼锐利。

“哥哥来接你,不高兴吗?”

说话的人声线低哑,仿佛在说情话。

小狗神色冷漠。

“还要多久才到家?”

“家主,还要一个小时。”

“回家的路还很长呢……”那位家主大人像是在叹息。

带着金色戒指、漂亮修长的手轻轻抚上小狗紧抿的薄唇。

不容拒绝地撬开嘴巴,玩弄躲闪的舌头。

小狗干呕一下,抓住白皙的手腕,

对哥哥做了一个拒绝的手势,

他已经不适应兄长的玩弄了。

但那只手仍然不放开,静静地待在他的嘴边。

眼睛对着眼睛,僵持好一会儿,

小狗俯下身,用嘴巴轮流含着男人修长的十指舔弄。

俯身的姿态和口水的声音都像极在为男人口交。

“唔……”

小狗被指引着坐到兄长腿上,面对着面。

被口水润湿的手指已经伸进他的长裤里动作。

肉屄里越来越响亮的水声让小狗偷偷握紧拳头。

太久没见了,他必须立刻占有他,

才能不那么想他,

宽阔的豪车后座挤了两个成年人,

不可避免地有些狭窄。

窗外仍下着大雨。

饱满浑圆的屁股被漂亮修长的手托着,在车内快速地上下起落。

小狗咬着自己撩起的衣服下摆,面色阴沉,

摆动腰肢,用肉穴套弄那根与他有血缘的鸡巴。

结实的胸腹因用力而呈现漂亮的肌肉线条,胸口的伤疤吸引眼眸低垂的男人舔吻。

嫩红的乳头被忽的嘬住,

挤在两人中间摇晃的肉棒抖动着喷了出来。

“那次任务受伤了?”

家主抬起头问他,

小狗不做回答,他不爱回答别人的问题。

3/怪胎

小狗没见过他的父亲,

小狗的兄长就如同他的父亲。

一回到家,

他那如父亲一般的兄长把他摁到床上,

往他的逼里内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小狗吐在了床上。

吐了个昏天地暗,

他埋头在自己的呕吐物里。

他曾有一个孩子。

出任务那天早上,

用精密的医院仪器,

照出一个畸形的怪胎,

是他和哥哥血缘的产物。

不用吃药、不用堕胎,

这个怪胎很快自己死掉了。

4/逃离的一年间

他为此心神恍惚,

任务差点失败,

被目标打中了一枪。

他逃上一辆货车,一睁眼就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

被好心的夫妇收养,

由于身上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卡,

他以他们儿子的身份生活。

他们拜托小狗找回失踪的儿子,

是混黑帮的,大概率已经死了。

找到黑帮的人对小狗来说并不难,

小狗把骨灰寄给他们,在花店买了一束白色的雏菊。

5/晃神

见过真正的亲情,谁还能忍受扭曲呢?

为什么他的哥哥给他的,

只有一个诞生在他体内的怪胎?

身后的男人低吟一声,

脱力般缓缓压到在他身上,

微微战栗的身体预示着高潮后的脆弱。

小狗咬住嘴巴,强忍住被内射的快感,

猛地翻身过来,

用力掐住了兄长纤细的脖子。

那双棕色的眼睛澄澈的映着他暴怒的样子。

让小狗一晃神,

后颈忽的一痛,他直直栽倒了下来。

6/穿环

卧室已经被清理干净,

家主大人坐在手脚被捆得严实的他身边,

耐心地消毒着金色的小圆环。

小狗怒瞪着他,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

兄长冲他露出安抚的微笑。

“小狗,别怕。”

他柔情地说。

尖锐的疼痛从难以想象的地方猛地传来,

小狗嘶吼出一声悲鸣。

身体抽搐起来,

金色的圆环穿在小小的阴蒂上,

一件极漂亮的装饰品。

7/教训

小狗神情中如此明显的愤怒,

没有防备才怪,

果然以前被他杀掉的都是蠢货。

他的小狗是很好懂的,

比如现在,

就算被肏得淫水乱流,哆嗦着高潮,

也要死咬着声音,

把头深深低下来,

要不是手脚都被铐着,

恐怕他要找个地洞自己钻进去了。

射完精的鸡巴抽出来,

可怜的肉穴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

涌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家主靠过来吻他的耳朵,

“你恨我吗?”

这个问题让小狗一怔。

8/禁闭

因为对家主动手,

小狗被家族里的长辈关了禁闭,

狭窄的、阴暗的小单间,

逼仄得难以正常行动。

一天、两天、三天……

每当那个送饭的小窗口打开,

他都下意识扑过去看,

来的人都不是哥哥。

他已经不是他的小狗了。

9/烦躁

离开家的日子,

他过得很好,

总之比在哥哥身边好,

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可以到处兴风作浪,

回到养父养母那里,总有热腾腾的饭菜等他。

即使他们是为了弥补当年对亲生儿子的疏于关心。

……

这份亲情不单单是给他的,

只有他的哥哥,

是全心全意对他。

小狗烦躁起来,踢了一脚铁门。

10/习惯

在禁闭室里待了一个月,

小狗以为自己被彻底抛弃了。

颓废地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

下意识地伸手去转阴蒂上的小环。

这是他突然养成的习惯,

那一点陡然升起的酥麻,

会让他想起哥哥温柔的爱抚。

门吱呀打开,

他连忙缩回抚慰自己的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幕全然暴露在家主的眼皮底下。

11/交心

像以前一样,

家主坐到他的床上,看着他。

小狗也忍不住偷看他,

兄长那张端庄漂亮的脸,是难以掩饰的憔悴和忧郁。

小狗没由来的感到一阵难过。

一声叹息。

“你恨我吗?”

上次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再次问出,

这次,小狗摇了摇头。

“你也会知道,给客死异乡的陌生人买一束雏菊,但当你决心掐住我的时候,难道不曾想过那天早上的面包?”

“你认为你得到了正常的亲情,想要重获新生,我就是你要抛下的过去吗?”

尖锐刺骨的问句,让躺着的小狗通体僵硬,蜷缩着把自己埋起来。

“你要……抛下我吗?”

家主搬过他藏起来的脸,凝望他。

原来小狗偷偷哭了,

小狗从没哭过,所以家主大人也很惊讶,

温柔的手轻轻抹去他的泪痕,

这只漂亮的手随即被小狗用力攥住,把手指捅进自己的嘴里,默默地舔了起来。

小狗含着他的手指睡着了。

家主给他盖上被子,托腮望着他。

门外的中年男人站了许久,

终于忍不住开口,

“家主,老爷的意思是,会咬人的狗,不要也罢。”

闻言,家主那狭长的眼睛倏然冷硬起来,

“老爷子不是早就退居幕后了吗?还是说他后悔把家族交给我了?”

“家主……”

“他大可以再去寻一个称职的继承人!”

强硬的措辞和语气,让中年人后退一步,又退了出去。

12/放任

兄长对他越好,小狗就越郁闷,

他每天出去玩一天都行,只要晚上回来睡觉就好

在性事上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索求无度,

每天晚上都会征求他的意见,

小狗讨厌被内射,

他不知道避孕套这种东西,

一般不怎么同意。

然后兄长会在他身边自慰,

修长漂亮的手上下撸着青筋毕露的硕大肉棒,

高潮的时候会软软地贴过来,

叫他小狗。

小狗被兄长低低的喘息弄得喉咙也发紧,

会不由自主的硬起来,但不敢摸,

肉穴湿漉漉的,一阵一阵的空虚,

多希望那双手能摸摸小屄,

最好能狠狠地捻玩他的阴蒂。

然后他再自己撸管,

想想都知道有多快乐!

13/勾引

看似平常的晚上,

家主习惯性地坐在床上完成自己的工作,

这是工作之余还能跟小狗独处的最好办法。

往往这时小狗已经洗完澡光着身子钻被窝了,

今晚也一样。

被子蒙着脸,只有毛绒绒的脑袋露出来,

被子底下的长腿把家主的大腿夹着,

这也是常有的事。

那么是什么地方不正常呢?

显然有人在被子底下捣鼓什么,

晃动有点打扰到正在工作的家主。

家主掀开被子,

小狗又飞快地把手从下体抽回。

家主强硬地把他的腿掰开,

对着那口湿淋淋的肉穴一本正经地检查起来。

“没有发炎吧?”

他穿环的时候很小心,也有盯着小狗每天消毒上药。

家主正要抽开手,

却被小狗握住,

家主看向小狗,小狗别过脸,细若蚊子地“汪”了两声。

如小狗所愿,

修长好看的手揉上敏感充血的阴蒂,

超用力,超会揉,

时不时转动一下阴蒂上的小环,

……超级爽!

殷红的肉唇被揉搓得外翻,

干净的肉洞吐着淫水。

小狗大声地喘息,撸着自己的肉棒连着高潮了好几次,

然后主动地把粗热硕大的鸡巴吞进屄里,上下乱动。

饱满的肉屄被插得充血泛红,淫汁喷溅。

家主先是与他十指紧扣,

任由小狗骑在身上毫无章法地乱动,

一会儿也实在忍不住,

托住小狗肥溜溜的圆屁股,猛烈抽插起来。

最后把浑身抽搐的小狗抱在怀里,

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那样耸顶,

顶得小狗直翻白眼,

连精液在小穴里悉数射入都没发现。

事后只能连忙抠出来。

不过有,但见长公子没有打断他,便知这谢昭应是有点真实才学的,长公子最不喜别人浪费他的时间。

听了半晌,雨水彻底把谢昭浇透了,满脸雨水,衣裳全湿狼狈不堪,谢元锦说:“不错,半月后魏夫子回京,你就与元华他们一起拜见魏夫子。”

“谢谢大哥哥。”

这时谢昭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被雨淋了个透心凉,夏季的衣服清凉简单,这下全贴在身上,显出肉色,跟没穿衣服也差不多了,他这会才知道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转身离开,走之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谢元锦。

谢元锦跟管家说着话,发现他的目光便把视线扫过来,谢昭露出一个轻轻的笑容,稍纵即逝,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谢元锦目光落在他身上,面色依旧淡然。

李管家迟疑道,“长公子,这事儿还是先问过大老爷,这家里还有几个嫡出的少爷小姐当不了魏夫子的学生,到时候肯定是要闹的。”

谢元锦转头看他一眼,李管家就不再言语了。

晚上吃完饭喝茶话家常,李管家告知长房大爷此事,果然闹翻了天,二房三房两个弟弟在自个儿的母亲们面前气得直跺脚,闹着也要去跟魏夫子学习,再也不去家族学堂了。

二房的老三谢元正更是嘴巴翘得老高,刻薄地说:“他是什么身份?去魏夫子面前只怕污了魏夫子的眼。”

谢昭14岁才接回来,如今不过在府内最偏远的院子里住了1年不到,三叔谢明源带他回来只为跟大哥和妻子赌气,自己也没多少感情,在外面这么多年没理过,回来也是养而不教,亲爹都不教,其他人更不想去多事,免得让长房大爷不痛快,在府里近乎透明。

所以元正与谢昭也从未见过面,以为他也是跟勾栏小倌一样的狐媚做派,毕竟是青楼出来的母亲,这样的人怎么能去学问大家面前献丑呢?

三房夫人张云安慰着小儿子元烨,脸色十分难看。

张云是个哥儿,不被丈夫谢明源所喜,纳了好几个小妾,还在外面养了青楼的女子,有了外室子谢昭,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不过他也不敢对长房的谢元锦置气,谢家老爷子和老夫人死的早,府里由曾是工部侍郎的大哥谢明钦一手撑起来,二弟、三弟没什么本事,一直仰着大哥鼻息生活,好在性格温良,愿做大哥的左膀右臂,所以一直没分家。

但谢明钦年轻时鞠躬尽瘁,到处奔走,老了身体很不好,经常没说两句话就打瞌睡,致仕以后就没理过什么事,现在家里也是长房大夫人王舒仪管理后宅,而外部一切事宜,都是由嫡长子谢元锦在管理,谢元锦18岁就入了翰林院,也是当朝最年轻的翰林学士,靠着他的名气,也请来了大名鼎鼎的大儒魏夫子来府里当教书先生。

谢明源也挂着脸,虽说谢昭是他儿子,但儿子之间亦有区别,小儿子元烨更值得好好培养,元烨虽然不爱读书,但从小聪慧。

“把谢昭给我叫过来,竟敢闹到元锦前面去,当他爹死了?”

做出这个决定的谢元锦,则淡然地坐着品茶,颇有一番身处闹事而宁静脱俗的隐士感。

只要他爹大老爷谢明钦不开口,没人敢说他,而谢大老爷,此时正倚在太师椅上打着小呼噜,大夫人也是静静的,对儿子的决定不予置评。

元烨虽不爱读书,但看到兄弟姐妹都抢着去,他就一定要去,那个外室子凭什么,他也是年纪小,没触过谢元锦的霉头不知道他的厉害,大着胆子说:“大哥哥,去魏夫子学堂的应该是我才对。”

谢元锦看过去,淡然道:“重说。”

元烨看到他平静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一颤,慌忙改口:“我……我也想去魏夫子学堂,跟……跟谢昭一起。”

“再说一遍。”

“我……我不想去了……”

元烨赶紧缩到张云怀中,大气不敢出,明明是如此动听清冷的声音,为什么会如此可怕。。

谢昭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也不再踏进门口一步,不愿成为众矢之的,旁边的李管事狠掐他一把,低声说:“来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自己去跟大哥哥说你要把读书的机会让给元烨。”

“我不让。”谢昭忍着疼痛说。

谢明源脸上更挂不住,但又十分不好得罪,侄子元锦不像大哥那样好商量,什么都是说一不二。

“行了。”太师椅上的大老爷睁开困顿的眼睛,“谢昭那孩子是个读书的料,只是一直闭门造车,怕是跟不上。”

“那我便教他。”

谢元锦目光落到门边的谢昭身上,谢昭闻言,眼前一亮,沉郁的俊脸又露出一个笑容,不愿再受管事钳制,一溜烟跑了。

谢昭算不得府里的主子,哪怕是得了家主谢元锦一时的青睐,府里的下人也不认为他是主子,谢元锦早出晚归,不理后宅之事,更别提他得罪了李管事,月例直接被扣下了,他想要,也只能干活,得的钱还是按最低等的下人来算的。

娘亲还住在之前巷子里,因为她对谢明源来说,已经失去了新鲜感,所以只把儿子谢昭带回来,没有下人伺候,这院子只住他一人。

好在现在每天晚上要去大哥哥的书房跟大哥哥学习,他晚上就不必做那么多活了,不过大哥哥很严厉,每天没有新进步就会打他手板,他只能每天趁干活的间隙,就偷偷溜进爹的书房看书,爹不爱看书,所以那书房常年空着。

谢昭自知在这样的教导下,他的进步很大,他该感谢大哥哥,所以尽管他不爱笑,也整天挤出个笑容,应该很难看,不过大哥哥比他还不爱笑,从没见他笑过,但他也不是板着脸,一整个人就是平静,毫无波澜,成仙了似的,这么漂亮的人,笑起来该有多好看啊。

从床底摸出一个小盒子,里面零零散散的放了一些钱。

他想谢谢大哥哥,给他买个礼物,或许,一支毛笔?

礼部尚书李大人的府里正在宴客,天公不作美,突如其来一场雨。

角落里两个声音说着:“名声不好就不好,大家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谁会盯着别人不放,没几天就忘了,错过了这次机会,你可没办法再接近谢大公子了,到时候你父母做主,不知道会把你嫁给什么人,反正肯定不如谢公子。”

“万一他不愿意要我呢?”

“生米煮成熟饭,他就算不想要,两边父母也不会答应。”

“我还是担心,这样的话,我嫁过去也许会遭受冷落。”

“谢公子一向洁身自好,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既娶了你府里就只有你啊,温香软玉在怀,木头也能开窍。”

谢云锦只带了一个小厮来,在宴席上不过喝了两杯酒,便已浑身燥热,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往某处流去,眼看着雨大了。

小厮文庆也喝了一杯,在一旁昏昏沉沉打瞌睡,一个陌生的柔软的身体扶住谢元锦,柔美的男声说:“谢公子,你醉了,外面又下了好大的雨,不如就暂宿在尚书府吧,”

谢云锦也不看来人是谁,自动忽略那张精心打扮的脸,冷着脸推开,看到自家迷糊的小厮,随手一个耳光打醒,沉声道:“回府。”

谢元锦一向悦耳动听的声音带着沙哑,呼吸不畅,他生的实在俊美,唇红齿白,白皙的皮肤也染上绯红,加重的呼吸和沙哑悦耳的声音让在场的哥儿小姐都有些脸红心跳,忍不住偷看他。

这会儿看着他身边粘着的尚书府的哥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谢元锦冷冷地说:“谢某算是领教了,告辞。”随即拂袖离去。

李大人脸色铁青,瞪了那哥儿一眼。

半清醒的庆祥急忙把谢元锦送回府里,回到家门口才松了一口气,长公子一向洁身自好,若是在那地方给人当众算计了,他贴身小厮的生涯也到头了。

但也实在觉得疲惫,他不胜酒力,中途看见好哥们庆文,赶紧把闭着眼睛昏沉的谢元锦往他身上一搀,累道:“赶紧的,把公子送回房里,累死小爷了,先去睡一觉。”

庆文接过来,笑道:“一杯酒就把你放倒了?你别睡成猪了到时候看公子怎么罚你。”

“去书房。”谢元锦低声说了一句。

庆文了然,书房可有人等着呢,这半个月日日要教那个外室子读书呢,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谢家子弟在大儒面前丢脸不是嘛。

谢昭拿着一只笔盒,忐忑地在书房门口立着,看着天上的雨,又看看笔盒上不算精细的花纹有些惭愧,要不还是别送了,只怕大哥哥不肯要。

他还没纠结出结果,老远看见庆文一手撑伞一手扶着谢元锦过来。

“大哥哥喝醉了?让他休息吧,我明天再来。”谢昭连忙说,忽然感觉松了一口气,可以再考虑一晚上送不送这个礼。

庆文拜拜手,“诶,你这就小瞧了我们公子吧,我公子酒后的文采那才叫一个绝,你每天把他灌醉了背上两句,不愁科举考不上。”

“……真的吗?”

“轰隆”雷声大作,两人赶紧把谢元锦搬进书房坐着。

安置好后,庆文出了书房心里痒痒的,想偷懒,想着这雨天最适合一边喝酒一边摸牌了,拿壶酒去逗逗那个一杯倒的庆祥,说不定能赢他几文钱。

反正这俩在里面研究的也是听不懂的四书五经,公子又醉了,糊弄糊弄也没事,谢昭也是个会伺候人的,端茶倒水有他也行了。

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也是一道接着一道,加上呼呼的风声,大自然的协奏曲掩盖了不和谐的音律。

又是一道闪电下来,照亮了书房的一角,一只做工粗糙的毛笔从书桌上轱辘掉下地板,上面沾着血和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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