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不能把人都往好处想,一不小心就要被骗。”路安宁开始反思她,没对李德一开始抱警惕的心。
不过这样不能怪路安宁,而是李德这边从一开始就在对路安宁伪装,没经验的路安宁上当很正常。
李德从派秘书出面邀请路安宁打棺,其秘书对他为人非常推崇,这也潜移默化的影响路安宁,觉得一个对员工好的老板,一个爱做慈善的老板,坏不到哪里去。
后面见面李德坐轮椅吃斋念佛,一直在伪装大善人的形象,而路安宁也才刚刚打棺,还没有深层次了解到,有些人为路骗打棺师正香火,是多么愿意去伪装成好人和善人。
“打棺师,不替无福德之人打棺,也不插手人鬼恩怨,打棺三不打,这李德就占了这两项,也就第三项,打棺师不打好鬼没占,也难怪他一直装好人,还请其他鬼魂来凑数,遮掩住他和那只鬼魂的恩怨,以防止我看出来,而不打棺,怕是很清楚打棺师这三不打。甚至避免那鬼魂对我说出什么来,还不知用了什么密法,让那鬼魂什么也说不出来。”
路安宁想到李德一步步算计她,还觉得只改变他家的龙龟面向,有些便宜李德,不过路安宁又想没有龙龟压制和李德有仇的鬼魂,那鬼魂一身戾气,恐怕那李德也要吃些苦头。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那李德越怕那鬼魂对我说出他们的恩怨,而让他无法说话,甚至还让请来的其他鬼也不说话,去衬托遮掩住那鬼魂的不对劲,那越想隐瞒的伪装,用功太多,太猛,反而有种刻意,也是这种刻意,让我知道那鬼魂不简单。”
路安宁想到打金丝楠木棺材时,那些鬼魂一直不求饶或放狠话,只是一直仇恨的看着她,若是只几只,路安宁也许还能忽略,可是全是所有都哑巴了一样,这对比她之前去打棺遇到的鬼魂,他们前后都很有话说,完全就是个极端,让看到鬼獒就留了个心眼的路安宁,不得不多心的去观察他们。
然后这一观察马上就发现,九只鬼魂中,八只是“托”的现象。
那八只被慢慢“吓出”棺材的鬼魂,一直对打棺鞭表现的很恐惧,很符合所有鬼混剪刀手打棺鞭的反应,却不符合想抢占棺材,偷人香火的鬼魂身份,就是他们都没有对她表现出憎恨,只有单一的害怕,这让唯一一只仇视路安宁的鬼魂,被反衬得非常突兀,也非常符合想占让棺材的鬼魂,见到打棺师的反应。
他们应该憎恨打棺师,憎恨的大于对打棺鞭的恐惧。
打棺师对于他们就是仇人,来夺走他们东西的仇人,所以每一只本来抢占到棺材的孤魂野鬼,见到来打棺,把他们赶走的打棺师时,都是极为厌恶和憎恨的。
可是八只先被打出棺的鬼魂,没有这种厌恶和憎恨,只有对打棺鞭的恐惧,唯有那只宁愿挨鞭子也不愿意出来的鬼魂,对路安宁完全不掩饰他滔天的恨意,那恨意在路安宁看来,若是那鬼厉害一些,恐怕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若不是看那只戾气大的可以算是厉鬼的鬼魂,也不是什么好鬼,我还真想让他开口说话